“別弄,我怕癢!”梁仲禹捏著她的腰,她癢地難受。
梁仲禹哼了哼,掃過麵前驚訝的林知返,把柳遲遲抱得更加緊,林知返對柳遲遲的意思,他差不多可以看出來,隻不過,跟他搶人,林知返還沒有那個膽量。
“主、主子,您……”林知返磕磕巴巴地問道,信息量太大了。
“遲遲是我的王妃。”梁仲禹宣誓主權一般地說道。
林知返是做生意的,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察言觀色,簡單地來說,非常狗腿。
“哦哦哦!參見王妃!”林知返立刻說道。
柳遲遲有些不自然,她跟林知返是很好的朋友了,突然被他這麼叫,還真是有些別扭。
“還是叫我遲遲就好了。”柳遲遲說道。
柳遲遲立刻就感受到梁仲禹放在她腰間的手猛地收緊,柳遲遲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你先下去吧。”梁仲禹對著林知返說道。
林知返看了一眼兩人,應了一聲是,恭敬地退下了。
林知返離開後,梁仲禹立刻吻上柳遲遲,而且動作粗魯,簡直像是再懲罰,柳遲遲一臉懵逼,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你幹嘛!弄疼我了!”柳遲遲推開梁仲禹,不滿地說道。
“遲遲,你還真是會招蜂引蝶啊!”梁仲禹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看著柳遲遲,她喬莊了一番,臉上應該是帶了麵具,紅斑沒有了,五官雋秀,眼神靈動,多討人喜歡啊。
“我哪裏招蜂引蝶了?”
“遲遲,把麵具摘下來。”梁仲禹捏著她的腰說道。
“為什麼?我出去還要帶上,多麻煩啊。”柳遲遲不解地說道。
“林知返知道你是侯府的四小姐嗎?”梁仲禹再次問道,想到柳遲遲瞞了他那麼久,甚至連燕闕去查都沒有用,梁仲禹就覺得很不爽。
“不知道啊,為什麼要告訴他。”
梁仲禹頓時就滿足了,恩,這樣才對。
“你不會吃林知返的醋吧!”柳遲遲後知後覺,但是的確每次梁仲禹碰到林知返,脾氣就很差。
“哼。”
“我跟林知返是好姐妹!你想哪裏去了!不信你去問林知返!”
梁仲禹:“……”好姐妹是什麼東西?
跟梁仲禹嘮完嗑,柳遲遲便開始檢查他的腿,梁仲禹的腿已經恢複了知覺,隻是現在還不能站起來,柳遲遲警告說不準操之過急,梁仲禹就乖乖地聽話。
金針刺入梁仲禹的小腿之中,梁仲禹雙眸落在柳遲遲身上,她跪坐在他身邊,神態認真,真是越看越喜歡自己挑的媳婦兒。
當柳遲遲將最後一根針刺入穴道時,梁仲禹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柳遲遲來不及擦自己身上的血,抓過一旁的瓷瓶,倒出一顆藥直接給梁仲禹吞了下去。
她心疼地擦去梁仲禹臉上的血,低聲地說道:
“我知道很痛苦。”
梁仲禹緊緊握住柳遲遲的手,柳遲遲的手掌立刻就泛起了烏青,她卻半句痛都沒有叫,隻是站起一旁靜靜地陪著他度過。
如萬千刀斧加身,每一刀都狠狠地砍在血肉之上。
梁仲禹突然瞥到柳遲遲被抓青了的手,連忙放開她,方才被疼地沒有了理智,弄疼了柳遲遲。
“疼不疼?”梁仲禹仰視著她,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是在忍耐極大的痛楚,但是他卻隻關心柳遲遲是否有將她捏疼了。
柳遲遲伸手撫上他的臉頰,溫涼的手觸碰到gun燙的肌膚,梁仲禹吸了一口氣,抓過她的手,在她的手心落下一個吻。
“梁仲禹,記住這些痛楚,往後一點不落地還給那些人!”柳遲遲紅著眼睛說道。
仇恨比感恩更能夠激勵人,而柳遲遲深刻地了解,有些人,是不配被救贖的。
停針時間結束,柳遲遲立刻拔了梁仲禹腿上的金針。
因為這些毒在梁仲禹的體內停留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隻能一次一次慢慢地逼毒,越到後麵,就隻會越來越痛苦。
但是,隻有這條路可以走。
給梁仲禹施完針,梁仲禹的兩條腿都是沒有知覺的,兩人安靜地相擁,在森冷詭譎的晏城,相互取暖。
柳遲遲每次來都不能久留,加上她手裏的活實在是太多,時間是很寶貴的東西。
“再過十五天我在來。”柳遲遲說道。
“夙雲,送遲遲走。”梁仲禹說道。
林知返已經煥然一新,看著柳遲遲便要恭敬地喊一聲王妃。
柳遲遲走後,梁仲禹冷眼瞧著林知返,問道:
“你跟遲遲是什麼關係?”
林知返隻覺得脊背一陣陣的涼意,他毫不猶豫地說道:
“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