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被絲線纏繞,四肢尤其纏的更緊,動一下便如切割般痛,脖子也被纏了一圈,隻要他有逃的念頭,就算不死,也被割破喉管先弄暈再說。

對付三人果然很吃力啊~~

京樂春水無力心道,盯著起內訌的藍染那邊。

不殺他們,像是刻意在拖延時間,他們想幹什麼?亦或者,在等什麼嗎?

芬克斯依舊沒有動手,雙臂環胸看戲中。

被派去跟久南白打的俠客在以左臂粉碎性骨折為代價後,成功將天線插到對方身上,便鬆了口氣,打算控製。

腿勁真大啊,骨頭真的碎了……

至於很久沒有提到的窩金,則一拳將六車拳西打到在地,讓其昏迷後,結束戰鬥。

畢竟對方的拳頭再硬,也硬不過窩金,人家念力加上靈力,身體可比以前能承受火箭炮還要更上一層樓,當然穩贏,但似乎沒打過癮一般,摩拳擦掌,窩金意猶未盡的想找下一個對手開打,但很可惜,除了六車拳西,沒一個是拳擊型的。

然後回到楊溢醒來,一個赤火炮像藍染轟去後,眾人紛紛停手,將視線轉移到他那裏。

起內訌了嗎?

“破滅吧,風花雪月。”脾氣在對上怨恨的人尤其火爆,楊溢二話不說直接始解斬魄刀,一揮手,便一陣狂風暴雪席卷而去。

不過這對藍染來說簡直是小兒科,一個瞬步躲過,而後瞬步向前,抓住楊溢的手握,使勁一掰,隻聽輕微的“嘎嘣”聲,他就將楊溢的手腕掰斷了。反正對楊洋的體製來講,斷了也能自動回複,所以對付楊溢,他不用手軟。

“藍染!!”楊溢咬牙切齒的喊道,掰斷的手腕痛的要命,想要自動恢複,但卻還在對方緊握的手中,根本無法痊愈,於是打算用另外一隻手發鬼道,卻被後來的庫洛洛捏住,同樣“嘎嘣”一聲,給弄斷了。

“庫洛洛·魯西魯!!!”楊溢簡直氣結,明知道打不過對方,卻還是嘴硬,“你們兩個,該死的,放開我!!!!”

眾人驚:楊洋不是他們的父親嗎?怎麼……

屍魂界的死神驚中加了一絲疑惑:怎麼感覺,楊洋體內,有虛的感覺,虛化嗎,但為什麼沒有麵具?

雙手被擒,於是隻能用腳,但這個念頭剛閃過楊溢腦海還未付出行動,就聽藍染一聲“六杖光牢”將他固定在原地,以保萬一,還加了好幾個縛道上去。

“藍染,有種放開我,我們絕對會殺了你,絕對會!!!”

“你不會有機會。”藍染冷冷的看他,淡笑,“怨恨而生出的另一個人格,不該存在,你已經活了這麼長時間,該消失了。”

“你說什麼?!!”楊溢驚,消失?

“簡而言之,就是他抓了那隻虛,活生生的在手術台上開膛破肚研究,已經製作出解毒藥劑了。”庫洛洛“啪”的一聲,合上盜賊的極易,笑道,遊動在四周的念魚瞬間腐爛消失。

“什麼!!?”楊溢掙紮的更加厲害,怎麼能消失,他還為殺了他們,還沒有殺了楊洋怨恨的人,怎麼可能就這麼消失!

“該死的,該死的!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楊溢緊皺眉頭大聲喊道:“藍染惣右介,你怎麼可以,你囚禁了他三十多年,難道就沒有愧疚之心嗎?楊洋他恨你,但他不想恨你,但他依然恨著你,你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那又怎樣?”藍染從懷中掏出一個裝著淡藍色液體的小瓶罐,“他恨我,我很清楚,但與你何幹?”

“與我何幹?我就是因為他不想怨恨,但無法不恨而生出的另一個人格,我的目標,就是殺掉他無法殺的人,殺掉他怨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