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天哪!別再跳快了……
台風在北部肆虐,夏懷趕不回來。老板早上回來,一聽兩組客人都回台北,又趕去老友家繼續研究菜單。
即使缺了夏懷,例行的工作還是得做,不會因為沒客人而有所怠惰。
不過區區一千五百元,顧念海卻被操得半死,他想應該是童千綠對他的新仇加舊恨所致。
就為了一個吻--當然值得了。
隔天,綠野牧場又隻剩下他們孤男寡女共處寂寞的夜晚。
「我一定會過勞死。」不過才度假的第二天而已,還沒他工作一個禮拜累。
童千綠拍拍他的肩。「放心,哪有這麼慘。」
「妳不是說會按摩?能不能幫我服務一下?」
童千綠作勢挽起衣袖說:「當然嘍。」無論如何,顧念海總是幫了自己不少忙,為他服務也算是一種報答。
顧念海挑眉問:「妳房間還是我房間?」
有必要用這麼曖昧的口吻嗎?
童千綠扁扁嘴。「你房裏好了。」她可是很體貼的,這樣才會讓他賓至如歸哪。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顧念海的房間。
「要我怎麼做?」不舒服時,他多半躺躺按摩椅,還沒試過人工的。
「全套半套?」童千綠開始準備工具,問得專業。
顧念海聽了,曖昧的笑意顯現在唇瓣上。「全套好了。」
「你可別想歪,全套是指全身按摩。」童千綠臉紅得急忙澄清。
「我什麼都沒想歪,反倒是妳……」被嚴肅這扇門緊緊關住的幽默因子總為她一再偷跑出來搗亂。
童千綠別過頭,大聲說:「脫光衣服,隻留內褲就好,」接著,她丟給他一條大浴巾。「趴在床上,然後用浴巾蓋在重要部位上。」她可不想看到不該看的。
「好了。」
這時,童千綠才走過來。「先深呼吸三口然後開始嘍!」
她要大展手藝了。
不消時,由顧念海房裏傳出陣陣男人愉悅的呻[yín]聲,與不時的喘熄,令人不由得想入非非。
「礙…嗯……」
喊的人不以為意,聽的人可就全身難受了。
「顧先生,你非要這麼誇張不可嗎?」喊得她渾身不對勁。
「妳是如此努力,我自然也要全力回報妳。」不諱言,他非常喜歡童千綠的手藝,真的是非常舒服,讓他幾乎忍不住叫出聲。
「可以……小聲點嗎?」他不懂害躁,但她懂。
「真的太舒服了,千綠。妳一定沒有試過自己的手藝,真的非常的……溫柔與用心。」他衷心讚美。
「我是為我媽學的,因為她的身體一直有很多病痛,所以我不僅去學按摩,還兼修中醫的穴道,瞧,這裏按下去會痛的話……」
童千綠來不及解釋,顧念海已經先大喊一聲。
「就表示你常熬夜,要小心肝。這裏是……」
「夠了、夠了!我會注意了,還是繼續按摩就好。」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可沒好到足以承受那種不人道的虐待。「這裏輕一點、慢一點,對了,輕輕捏就好。」
門內是這回事,門外聽見的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說好今天不會回來的夏懷,因為不放心民宿的事情,家裏防台的準備一忙完,就趕緊跑回來;剛巧他才上來二樓走廊就聽見「詭異」的聲音,不管三七二十一門把一轉,衝了進去。
「千綠?!」
「夏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