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夠維持整個遠水半個月用水量。”並且還是經過控製的用水量。
“這麼快?”皺了下眉,半個月?她可不是神,絕無可能在半個月內就解決缺水問題。
“除非再舉行一次獻祭,那麼可以多爭取點時間。”看了一眼鳳翎,慕輕雲漫不經心道,“畢竟,這是很合算的買賣,別忘記了,遠水這個地方,水遠比人命貴重多了。”
“嗬。”鳳翎笑了笑,沒有多話,“十五天麼?我想總會有辦法的。”她抬了抬手,“對於慕族為遠水的犧牲,鳳翎再次謝過了。”
“哈哈哈!”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慕輕雲狂笑著打斷鳳翎,“靖王,您該不會天真到以為我今天約您到此隻是單純的將慕族曆史告知您吧?”抹去笑出的淚水,慕輕雲道。
“難道不是麼?”不動聲色的反問,鳳翎心中暗暗叫糟,就知道事情不會如此簡單。
“當然不會那麼簡單。”嫵媚的一笑,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慕輕雲輕輕撫摸著手中形似發簪的鑰匙,這是慕家族長的信物,也是慕族實行祭祀儀式的神物,因為浸泡了太多慕族與鳳棲國人的鮮血,在月光之下,這隻鑰匙反射出血玉一般的迷人色澤。“其實,我隻是想知道,鳳棲皇族的生命之源是否會比普通人的更有用。”
聞言,鳳翎心中一凜,麵上卻神色不變,“慕族長,您真會開玩笑。”一邊打著岔,鳳翎一邊眼觀四路的打量逃跑的路線,根據她上輩子看電影得來的經驗,一般主持祭祀的人都會有如神魔附體一般癲狂,她必須趁慕輕雲還沒‘變身’前逃脫。
“嗬嗬。”冷眼將鳳翎的反應收入眼底,慕輕雲從腰間取出一物放置到嘴邊,輕輕一吹。鳳翎突然感覺身邊多了一人,一轉身,身後一個一身紅衣的絕色男子朝她露出一抹傾倒眾生的笑容,然後她覺得渾身一軟,被那人壓製在井沿之上。
“其實並不太疼。”慕輕雲走到鳳翎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伸出手指溫柔的劃過鳳翎的臉,“不要掙紮,越掙紮,你就越痛苦。”她的手慢慢下滑到鳳翎的領口,突然一用力,隻聽“哧”的一聲,外衣被撕破後露出雪白色的裏衣和點點玉肌。“我出手很準的。”冰冷的指尖撫摸著鳳翎溫潤的肌膚,在大動脈的位置遊移。
皺著眉,鳳翎的神色未變,隻是討厭對方手指的感覺,那份冰冷滑膩的觸♪感讓她聯想到蛇。突然,她轉頭看著壓製她的男子道,“你是鳳濤的人?”明明是一句疑問句,卻是用肯定的語氣說出。
“……”燕清眼中閃過一絲激賞,“你如何肯定?”他自信她並沒有見過他。
“你身上的味道。”冷冷的公布答案,就像秋衡身上總是帶著和她一樣的熏香。
“話說完了吧。”收回手,打斷鳳翎與燕清之間的談話,慕輕雲的語氣與她的手一樣冰冷,“開始吧。”她伸出右手,掀開衣袖,隻見原本應該是無暇的手臂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劃痕,左手握著發簪,她狠狠朝自己手臂劃了下去,肌膚破開後,一滴鮮豔的血紅從手臂滴落水井之中,隻見月光下,水紋一圈圈蕩開,仿佛帶著些許神秘的力量,讓人移不開眼睛。“靖王大人。”慕輕雲的臉上浮現一個優雅的微笑,“該你了。”舉起左手,被血染得殷紅的發簪在月色下散發出妖冶的光。
“你實在是太任性了。”皺著眉頭,小心處理著女子白玉般皮膚上的那道血痕,聆風的臉色顯得愈加陰沉,這個女人怎麼還是一樣的不要命,難道她就不會稍微動下腦子麼?恢複他的武功也是這樣,獨自一個人來赴約也是這樣,難道她就一點也不會考慮後果麼?難道她不知道一旦有個萬一她的小命就直接交代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