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芊芊立刻覺得整個身子都變得通暢起來,勁也慢慢恢複,她稍覺得手臂不再酥|麻,揚起手掌就往那男子臉上刮去,卻被他牢牢逮個正著。
“現在果真有意思很多。”他輕笑出聲,那笑聲說不出地輕鬆得意。
慕容芊芊恨得兩眼瞪直,手被有力的箍住,疼痛難忍,眼淚頓時奪眶而出。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準哭,你知道嗎,你長了一張不該長的臉”,他的手指緊緊箍住她的雙腮,手勁特大,仿似要陷入腮中,可下一步,他卻用手輕輕拭掉她臉上的淚水,然後直接用力舉起她的身子,膝蓋一頂,用他的堅硬如鐵直接搗入了她的花心。
慕容芊芊吃痛地全身戰栗,兩眼絕望地看向前方,隻覺得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身下流出,她用力地將頭直接撞向那男子的身子,他卻恍如不覺疼痛般不停地抽送。
他用盡全力,仿似在努力搗毀一個從不上心的玩物,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身心俱痛 F5DEAEEA
慕容芊芊隻覺得全身都痛,比剛才被點了穴道還要無力,整個身體被那雙大手撩撥地滾燙至極,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的暈了過去。
整整一晚,不知道昏死過去多少次,隻記得每次暈過去,又痛醒過來,然後再暈再痛,那麵具男子的臉龐一次一次地變得模糊不堪,然後再漸漸清楚……恍惚中,似乎有人在耳邊輕輕地叫著“賀蘭、賀蘭”……
賀蘭是誰?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等到再次醒來,天已蒙蒙亮,整個身子骨似乎散架般疼痛難耐,身上到處淤青陣陣,仿似被狼撕咬過一般。
她抬眸看向房間,那個男子早已經沒有去向。
隻是屋子中殘留了一股那男子身上淡淡的香味,可此時,這味道卻如刺鼻般難聞,每一點氣息都是屈辱地嘲笑。
慕容芊芊提起床單裹起自己的身軀,蝴蝶發簪長長的簪身掉在了床邊,她彎腰拾起,用力捏住,舉起,對準了自己的心髒。
可是,掙紮了好幾次,都無法把那發簪直插下去。
如果真能這麼簡單地一下插死自己多好?
但是,如果自己死了,慕容將軍府上上下下一幹人等難逃罪責,護送自己到王府的陳佑君同樣難逃幹係,可是如果苟活到了王府,即使貴為王妃,可這殘破之身,又如何麵對今後長久的日子?
慕容芊芊的腦裏不停掙紮,左思右想,終於放下發簪,畢竟,在當下,死絕對不是解決這件事情的最好辦法,不如就生不如死吧,反正早已習慣。
定下了心,她從包袱裏拿出衣服,一件一件地穿戴好,然後拿出手絹,將蝴蝶發簪的每一塊碎片都撿起來包好。
又過了一會兒,鳴翠來敲門,見半天沒人應,趕緊直接撞門進來,卻看見慕容芊芊一動不動地坐在窗口看著遠處的天狼山發呆。
“小姐,你昨夜和陳將軍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就知道你和陳將軍出去了,所以我幫你擋住了其他人,晚上我本來說等你回來的,誰知道我回到屋中,頭就昏昏沉沉,結果我這會兒才醒來,小姐,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來了?不睡了?”鳴翠走過來,拿起發梳輕輕地梳起了慕容芊芊的長發。
“啊”,卻在梳發的瞬間,鳴翠清晰地看到了慕容芊芊肩頸處的青痕,然後她捂住嘴笑了笑,這個陳師哥,看不出來還真用力。
鳴翠趕緊將慕容芊芊的長發重新梳好,把那些青痕遮掩住。
就這樣,一路上,不再休息,趕了六天七夜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