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3 / 3)

宛如久早逢甘霖的餘美人,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她,並在她絲毫沒有拒意反而還再吻他一記時,登時鬆開心中的柵欄,一鼓作氣撲向她。

於是在這夜,成親多月的他們終於發現,日後,該怎麼打發漫漫長夜的好法子。

話說那兩名住在天宇三號房裏的房客,長年以來就八字不合,更別說有過什麼共識,可就在開國大將軍率兩家父母親自造訪過一回後,這陣子,他們兩人漸漸變得很有默契,夜裏隻要時間一到,君楠就吹熄燭火,而餘美人一見燭火已滅,便二話不說地溜進她的房裏再深鎖門戶。

這日接近正午時分,客棧裏擠滿了一堆避雪和用午膳的人,在客棧裏的東翁和一群小二都因此而忙翻了天時,獨獨隻有韃靼不解地站在櫃台前,兩眼直咚咚地盯著坐在櫃台前的客桌旁,臉上笑得神神秘秘,還心情很好,不再猛灌水酒改喝茶水的餘美人。

「東翁,餘將軍是怎了?」看了老半天始終不得其解,韃靼忍不住要裏頭的東翁也一塊看看。

停下手邊工作的東翁,一抬首見著餘美人,便微微揚高了兩層。

韃靼搔著發,「近來我常見他摸著背後。」他的背是怎了?怎麼他的手不時老往後頭摸?

「我也正在納悶……」該不會……是他所想的那樣吧?

被雪困在棧中好幾日,趁今日雪勢稍減,打算出門采些藥草的藺言,正要走過餘美人的身邊時,不意見著了餘美人撫背的動作後,立即停下了腳步,並擺出了一臉難看的臉色。

當下全客棧裏的人們,除了餘美人外,個個都將兩眼往藺言的身上瞧,終於注意到四下異常靜謐的餘美人,在他們的目光指點下,也跟著回首看向那個總是沒給過他什麼好臉色的藺言,而藺言,隻是在一室的沉默中,冷不防地開口。

「我雖能治你背後的抓傷,但我可不希望再幫她安一次胎。」這對夫妻是又想找她麻煩嗎?

「……」這樣她也知道發生過什麼事?她這神醫不必這麼神吧?

正在喝茶的東翁當下被茶水嗆到,蹲在櫃台裏咳得天昏地暗。

藺言使勁地瞪餘美人一眼,「為了肚裏的孩子著想,你們倆,節製點!」

在撂完話就走人的藺言步出客棧後,詭異的沉默兀自徘徊在客棧內,當客棧裏的人們慢了一步,總算是在想通了藺言的話義後,眾人紛紛以不可思議的目光投向餘美人。

「看什麼看?」麵皮特厚的餘美人,在被識破了後,乾脆擺出一臉惡相,「夫妻間不能恩愛呀?」

眾人更是因此而瞠目結舌。

「東翁……」滿臉僵硬的韃靼,拉拉東翁的袖子。

「什麼都別問我,因我什麼都不想答。」猜中且也差點被嗆死的東翁,直擺著手,在他們先前對他那麼不義之後,一點都不想再去管別人的家務事。

「可聽藺言說,這樣似乎對樂將軍的身子不好。」韃靼還是很想拖他下海,「你就去同餘將軍說說吧。」

東翁撇撇嘴,「嘖。」

遭韃靼給拖到櫃台外,與餘美人同桌坐下,而韃靼也送來兩壺酒後,東翁邊替兩人倒酒,邊在桌底下踹他一腳。

「喂,藺言的話,你就照辦吧,不然,至少你也控製一下。」再讓君楠有個什麼不適,或是又來個孕吐,那洗衣洗到手軟的丹心肯定會同他說她不幹了。

「連你也管起我的家事來?」餘美人在灌完一杯酒後,對這與藺言站在同一陣線的老板深感不滿。

他聳聳肩,「你若是嫌錢多,或是你能找得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