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些人隱隱約約感到什麽地方不對勁。

當劫機者再一次商量一陣後,日夏也沒問結果如何,就直接指著影道,"你們可以挾持他。"

有沒有搞錯啊,用得著那麽害他嗎?瞄了瞄腦袋瓜上的槍,就算他是賣軍火的,但是並不代表他就對這種情況免疫啊,老實說,他很珍惜自己的命,不想那麽快玩完。

看著屏幕上的那張臉,影再次感歎為什麽自己不能暈過去,雖然他們之間隔著厚厚的一層,但是,他真的看見了夏冰燃眼裏他一直想逃避的感情。

撇開頭,不想讓他看自己那麽狼狽的樣子,更不想自己老是那麽沒用的站在他麵前,等著他來救。

"夏先生,身為XX,我們也不想傷害無辜的人,但有時侯必要的犧牲也是無可避免的,我們可以保證,隻要得到我們想要的,一定不會傷害任何人。"

(好,我可以跟你們和談,但是在那之前,我們總要找個方式吧。)

"行,現在我們馬上讓飛機降落到XXX飛機場,我們隻允許你一個人前來,而且,你必須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能影響當權人。"

(事實都這麽明顯了,我還需要什麽保證?)夏冰燃不可一世道。

"好,兩個小時後見。"

等一切恢複後,影才沒什麽耐心地道,"行了嘛,這回可以放開我了吧。"

"還不行。"出聲反對的日夏。

影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要大,他簡直想用眼神殺死這個小兔崽子。

日夏則是回以笑容,"既然我都幫你們聯係到夏冰燃了,你們也該明白我並沒有說謊騙你,所以你們也該理所當然的信我才對吧,就算是和談,也得要一方麵,不是嗎?而且事實上,如果你們花精力用來劫持所有的人,還不如少花點精力集中劫持幾個人效率不是更高嗎?"

看著前麵那個幾個好象好有點猶豫的樣子,日夏繼續道,"不是宣揚民族自由嘛,那就該拿出點誠意來啊,這樣,和談的話,你們不是在理字上占了上風嗎?"

"好,到了那邊後,我們可以把外麵的人放了,但是你們必須留下。"

"OK,沒問題。"約瑟芬非常積極地響應,得到的是火飯和影的白眼。

就算影有千般萬般的不願,但是在他最熟悉的吃飯家夥的威脅下,也不得不以人質的身份同他一直想逃避的人見麵,最讓人鬱悶的是,他還要像個女人一樣,不但要被對方救,而且還要被抱在懷裏,簡直是超級鬱悶。

"有沒有哪裏受傷?"夏冰燃體貼的問話,隻是讓影感覺更便扭,努力掙脫他的懷抱,大聲地留下兩個字,"沒有",就想走人。

"影,不要再鬧便扭了,好嗎?"夏冰燃抓住影的手,柔聲道。

奈何,影還是像耍小孩子脾氣似地,甩開他的手,大搖大擺的走人,留下夏冰燃在原地歎息,天做孽猶可活,自做孽不可活啊,他可是真正體會這句話的深意了,要想抱得寶貝歸,看來有得辛苦了。

"喲,大大叔,你的私人小隊簡直是SO厲害的嘛。"冬淼縮在狄修的懷裏探頭探腦。

"冬淼,你可是已經有老公的人了,怎麽還那麽亂叫人啊。"火飯義正詞嚴地站出來‘指責''道。

"火飯學長,這你也就太遲鈍了吧,凡是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知道,這可是遲早要進一家門的,再加上,對方有是雋齊大叔的上司,於公於私都要叫聲大大叔,狄修,你說對不對?"冬淼說完後還不忘向愛人求證。

"嗯。"狄修非常合作的點頭,弄得火飯直拍腦門想暈倒。

"你們說夠了沒,可以走了吧。"影終於再也忍不住地開都。

"我記得君焱嫁的老公是黑幫老大而不是賣軍火的吧?"冬淼撐起下巴仔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