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傑深情地看向君炎的眼睛,"所以我一早起來看不到你不在我身邊,我真的好擔心,可是我卻怎麼也想不到,你卻衝進來對我說了這麼多話,謝謝你,炎,謝謝你相信我,謝謝你愛我,謝謝你,不會放棄我。"
好亂,可是,君炎敵不過雷傑的愛意,一下子衝到了雷傑的懷裏,緊緊地抱住他。
"看來是公德圓滿了嘛。"戲笑的聲音傳來。
光聽聲音,君炎就能肯定除了雪文就非他人了。
"雪文,到底怎麼回事?"君炎總感覺最後被耍的人還是自己。
"很簡單,我昨天我忘了告訴你,那個忘情水嚴格說起來隻是我的失敗作品,所以能維持一天的效用就已經很不錯了,藥效一過,我的催眠術當然也就破了,再簡單來講,我們隻是純粹耍著你玩而已,但是雷傑能失憶一天,已經算是超過我的預算外了,結果就是我覺得這藥還是有研究的可能性。"雪文解釋得非常清楚。
君炎在一邊深呼吸,真是,不知道是不是該生氣,"算了,我累了。"終於還是妥協了,連日來的突發事件,真的把他弄疲倦了。
忽然一聲咳嗽聲,閔敏帶笑地看著他們,"我說你們是不是把我給忘記了。"
"那可真是令人遺憾啊,一般這個時候被遺忘的人不是應該自己早早就消失嗎?"似乎到了這個時候,君炎的敵意依然不能消除。
"炎。"雷傑頭痛的叫道。
"叫什麼叫,我吃醋不行啊,誰叫你又不坦白的。"君炎暗中給了雷傑一拳。
雷傑和閔敏為難的對看一眼,雖然對於前程往事他們都已經能放開了,但是約定就是約定。
"喂,你們眉來眼去的搞什麼曖昧啊。"君炎嚴重地表達不滿。
倒是雪文歎了口氣,"有問題麻煩你們當事人自己解決,既然這裏已經沒我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
雪文前腳剛走,閔敏的手機鈴聲就再次響起,一看來點顯示,不知道也該擺出何種表情,接起電話,實在沒什麼好氣,"我說你究竟有完沒完啊。"
(嗨,閔敏,你不要那麼激動嘛,對孕婦不好哦。)
"我相信沒有你的打擾就是對我這個孕婦最好的安慰。"
(嗬嗬,好吧,這次打電話給你,隻是想告訴你們一件事,之前我和君炎已經碰過麵,也順代地把嚴家的一切告訴了他,當然,我也的確是在你的手機上按了竊聽器。)
閔敏盯著手機看了好一會,眨了眨眼後就對著話筒大喊道,"嚴鷲,你是不是總裁的位置做得太無聊了,我不介意把你一腳踢下去的。"然後就啪的一聲掛上了電話,然後把電話扔出了窗外。
閔敏的吼聲自然引起了另外兩人不同程度的驚訝,還沒等開口問什麼,閔敏就認真地走到君炎麵前問道,"你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早就見過嚴鷲,而他也把嚴家的一切告訴了你?"
沒等君炎回答,雷傑就驚訝的答話了,"你說什麼?明明當初和我們訂下約定,不準和任何人提起嚴家一個字的嚴鷲,怎麼會告訴炎一切?"
閔敏一個深呼吸,"很簡單,那就是我們都被他耍了。"然後再看向君炎,"當然被耍得最徹底的還是你的愛人,竟然吃無聊的醋。"
"無聊的醋?"君炎提高了聲音,"的確,我是意外碰上了嚴鷲,所以我也才知道,你為了愛,竟然會幫雷傑做那麼多。"
"那你知道我是為了什麼樣的愛嗎?"閔敏冷笑。
"閔敏夠了,不要說了。"雷傑皺眉的打斷他們,可惜兩人卻當他不存在的般。
"什麼樣的愛?你以為我沒有看到雷傑珍藏的那些照片嗎?裏麵的笑容會是騙人的嗎?不過很可惜,就算是那樣,我也不會把雷傑讓給你,你已經永遠都沒有這個機會了。"君炎的嘴角同樣扯起一抹冷笑。
閔敏忽然笑了出來,但是笑容裏有的隻是苦澀,"莫君炎,我想嚴鷲沒有告訴你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我閔敏,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或是將來,我愛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我的哥哥,有血緣關係的同父異母的哥哥,也是嚴雷傑的父親。"
君炎被震在了原地,不太能消化閔敏的話,"那些,雷傑珍藏的..."
"那隻是我和雷傑父親的回憶,我隻想寄放在他兒子那的珍貴回憶。"閔敏的笑簡直比哭還要難看。
還想說什麼的君炎被雷傑緊緊抱在了懷裏,"夠了,炎,什麼都要不說了。"抬頭,"閔敏,你也夠了,不要再說了,過去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雷傑,雖然我還是無法忘記你父親,忘記悲傷,但是,我已經能夠去麵對了,所以不要擔心我,讓我把剩下的說完,我怕以後就沒有機會再說了。"
"閔敏?"雷傑不解地看著他。
閔敏把食指放在了唇上,做了個"噓"的動作,"我愛著雷傑的父親,非常的愛,所以願意為了他回道嚴家,可是也我知道,我得不到他的愛,不僅僅因為我們是親兄妹,但是我從來都不會後悔,所以我願意為他去完成他的心願,他對他兒子的虧欠,對兒子的期望,我會幫他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