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沉,你······”她別扭的抬起自己憤恨的麵頰,直麵著他眼裏嬉笑中纏繞著的那股邪魅,卻不想他借機吻上了她。
“張語蕊,別動!讓我好好享受享受你帶給我的悸動。”
她纖細的手指柔弱無骨,鬆軟的被他緊握著在自己的胸`前遊走,所到之處雖如蜻蜓點水般的一晃而過,但給他身體牽起的漣漪卻久久彌漫,難以平複。
“張語蕊,你別看我現在這樣流裏流氣,其實我······我······”親吻中,他眼神迷離,嘴裏含含糊糊的嘟噥著。他想要告訴她,其實她是他第一個如此親密接觸的女孩子,是她喚醒了他作為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人身體本能的那種強烈的占有欲望。
“沈若沉,你,你什麼?你是不是想說,你其實不是流氓,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的話讓張語蕊的心裏陡然大怒,明明是流氓,還要把自己說得像個貞潔烈女似的,讓人惡心。她不知哪來的一股力量,一把推開他,想要從他懷中撐起。沈若沉不及防她的這招,身子往後一仰,眼看頭就要垂落到身後鬆軟的沙土上的時候,他突然一個鯉魚打挺似的動作,整個身子瞬間直立上來,把張語蕊已經跨出站在地麵的右腳有抬了起來,禁錮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張語蕊,柳下惠,我是當不了,我隻想做對你方寸大亂的沈若沉。不過,如果將來某一天,你對我也方寸大亂,記得告訴我,我們好苟合在一起,快樂快樂!”沈若沉毫不掩飾對她身體的渴望,就如自看見她的那天起,他的身體就已經在她麵前開始墮落一樣。
“沈若沉,你,你這個流氓!你休想!”她在他懷裏倔強的抬起頭,水眸瞬間升起一種拒他於千裏之外的冷漠,殘忍的敲擊在他年輕而脆弱的心上。沈若沉瞬間放開了,張語蕊不提防他這手,身體懸空,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下麵的沙地上,蓬頭垢麵的活像個拾垃圾的大媽。
他走了兩步,背對著她站在柳樹邊,伸手扯過一片柳葉在揉捏,沉默了一會,突然扭頭,一把從地上拉起她,死死按住她纖細的肩膀,深眸中凝起一層憂鬱。
“不!不!不!張語蕊,你別,別這麼快拒絕我,好不好?”他咽了咽口水,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要它,以後說不定,它會變成很多女人俯臥的地方。到時候,你如果再想擁有它,它就不在純潔了。”張語蕊看著他眼裏的憂鬱,有片刻的恍惚。她有些詫異於他所說的純潔的真正內涵,也不相信像他這樣的帥哥怎會如他說的那般純潔?
“沈若沉,你純不純潔與我無關,反正我對你也沒什麼興趣?”
本來沈若沉以為,昨天晚上跟她說的那些話已經在她心裏起了作用,她對自己的印象會有所好轉,可她的這句對他沒興趣的話,卻再次的打擊了他的心。
“怎麼?張語蕊,你不相信我。不相信像我這樣的流氓,也配提純潔這兩個字,可是我······我這身體真的是清白之軀,要不,晚上你來我家,檢驗檢驗。”
對於臉皮薄的張語蕊來說,他的這句話猶如一顆定時炸彈在心裏炸開了鍋。沈若沉這個流氓在我麵前越來越放肆了,竟然說讓我去他家,檢驗檢驗他的純潔。哼!士可殺不可辱,瞬間她白皙的麵頰紅如關公,柳眉橫上了天,水眸嫉惡如仇的恨著他。
“沈若沉,你這個流氓,我警告你,你以後再敢來騷擾我,我就叫秦誌勳扭斷你的胳膊!”說完,她使出全身的力量,把他推開了兩三米,扭頭就跑。
“哎,張語蕊,張語蕊,你,你別走啊!別走啊!”沈若沉立刻反應過來,在她身後追趕起來,畢竟他牛高馬大,幾步就把她攔腰抱住。
“張語蕊,我真的是純潔,你別以貌取人,好不好?其實我從來都不放蕩,隻是遇見了你,才開始放蕩起來。你知不知道,我放蕩的根源在於你!在於你!隻有你才會讓我控製不住自己。”他也惱怒起來,薄唇緊貼在她的耳際,大聲喊道。
“沈若沉,你這個流氓!瘋子!放開我!我不想聽!不想聽!你這些話應該說給那些圍繞在你身邊的女生聽,才對?”張語蕊已經沒有耐心跟他糾纏下去了,她使勁搖著頭。
沈若沉大力扳轉過她,從正麵摟緊了她。“不!不!不!張語蕊,這些話我就要說給你聽,我的純潔也隻想留給你來檢驗,別拒絕我,好不好?”
一顆晶瑩剔透的眼淚也隨著他的話一路滾落到她的麵頰上,冰冷中帶著些許傷感。依偎在他懷裏的她,突然心裏一痛,在他懷裏低聲歎道。
“沈若沉,如果真的如你所說,你的純潔隻留給我來檢驗,那你何苦要現在強迫我接受它呢?昨晚你不是還說,給我時間讓我慢慢了解你,可今天你又······”
她婉轉的幽怨,讓沈若沉的心逐漸恢複了平靜。是呀!他們才認識一個星期,他憑什麼要她在這麼短的時間愛上他,想要擁有他?對!不能逼她太急!想到這,沈若沉突然放開了她,把她淩亂在前額的頭發往後撚了撚,深邃的眼眸浮出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