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他們前麵的沈若沉,聽著三四米遠他們的對話,心裏有些困惑不解,不覺扭頭看了一眼。這一看,正好和張語蕊的眼神相對,卻看見她眼裏的尷尬。張語蕊,剛才你的行為,我不知該怎麼理解?是理解為你開始有點喜歡我呢?還是為了不讓你在大庭廣眾麵前丟臉呢?
張語蕊被他看得心慌,猛然回頭,一左一右的挽著秦誌勳和冷雨翔兩個人,快步從他麵前走過,走到秦誌勳的轎車前,拉開車門,悉數的入座以後,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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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沉望著他們遠去的車影,眼角不覺一陰,走到自己的車前一把拉開車門,跨了進去。
“張語蕊,你還真是個風騷女人,竟敢在我麵前公然的挽著他們的手。看來,明天中午,我該給你好好上上課了,教你該怎樣在我麵前風騷風騷,取悅於我······”他深澤的眼眸盈滿怒火,寬厚的手掌狠狠的拍在方向盤上,一踩油門,汽車如離弦之箭瞬間沒影。
依舊是一個人無聊的回了家,洗了澡,換了身幹淨衣服,沈若沉又開始在S市的大街小巷幽晃起來。胡亂的找了家小餐館填飽肚子,看著眼前晃動的那些身影,麵積不大的店麵中,除了如他般一個人清冷的吃客,更多的是讓他看了羨慕的場景。
離他座位不遠處坐著一對小情侶,雖然桌前的菜色單一,隻有一兩樣菜,可他們之間互相的為對方夾著菜,四目對望時的甜蜜笑容卻給人一種幸福溫馨的感覺。仿佛愛就是這樣,不管生活的艱辛,隻要和你在一起,再苦都覺得甜。他的目光肆意的在他們臉上掃射,引來那個女孩子的猜疑,肯定是把他這個小帥哥,想成是小正太之類的角色了,吃完飯後,匆匆起身,經過他麵前的時候,還聽見了她的一句低低的咒罵聲。
“哼!看什麼看?臭流氓!”他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也起身,結了帳走出了餐館。暮色如一張網,慢慢籠罩在了城市的上空,離奇瑰麗的各色霓虹燈又占領了街邊的街道,行進在鋼筋水水泥的叢林中,沈若沉有一種緊扼喉嚨的窒息之感。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仿佛他這個外來人根本就無法融入其中。坐在街心花園冰冷的木凳上,他不覺有些後悔自己的選擇。沈若沉,離開了家,離開了父母,你在這個城市算什麼?你看看,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在這裏隻能是別人眼中的臭流氓,在張語蕊眼裏是,在剛才那個女孩子眼裏也是,你什麼時候,才能堂堂正正的屹立在這個城市,不讓別人看清你?他伸出右手,握緊拳頭,狠狠的砸在木凳上,眼眸中一股不服輸的意念在彌漫,他突然起身,望著來來往往的匆忙人群,暗下決心,張語蕊,你等著,等著,總有一天,我要堂堂正正的征服你的心,你的人。
夜色中的潤濕讓沈若沉身體突然一顫,不覺伸手抱緊了自己的胳膊,離開了街心花園,他仿佛沒地方可去,一路慵懶的遊蕩來到了“朗琴”門口,想起上次在這裏和張語蕊的不期而遇,心裏有些期翼,抬腳跨了進去。
仿佛今天來得比上次還早,酒吧裏竟然黑燈瞎火的沒看見什麼人影。沿著門口的樓梯走了幾步,突然光亮起來,吧台前一個模樣清秀的與他年紀差不多的男生,看見他老遠的就打著招呼。
“歡迎光臨,先生。”待他走進了,他才看清他和自己的年紀差不多,尷尬在他臉上一晃而過,鎮定下來,他接口問道。
“先生,你要點什麼?”
“還是給我來瓶人頭馬“XO”吧!”那個服務生微笑著回應道:“好的,先生你稍等。”說完,他動作麻利的轉身從身後牆壁上的櫃子裏拿來一瓶酒,回到吧台前,輕輕的啟開瓶蓋,從吧台下麵拿出一個高腳杯,給沈若沉斟上半杯,推到他麵前。
“先生,你慢用!”說完,他又開始忙碌起來。沈若沉無聊的勾著高腳杯,坐在高腳椅上不斷旋轉著自己的身體,打發著時間。直到時間流逝,酒吧裏的人越聚越多,他才停了下來,目光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掃射,打望著朝他拋著媚眼的女人。時不時的,還有路過的打扮妖嬈的女人放肆的在他臉上一捏,風騷的挑逗著他“帥哥,我們玩玩!”他似有潔癖似的一把推開她,大聲喝道。
“滾!滾!滾!本少爺現在沒興趣,沒心情,陪你玩!”不久酒吧中央舞台上的燈光一亮,音樂響起,舞池中聚集的人群,開始狂亂的扭動著身體,宣泄一天的煩惱。
沈若沉絲毫沒有行動,依舊在吧台前喝著悶酒,打望著跳舞的人群。突然,門口處一抹亮麗的身影吸引住了他的視線,隻見張語蕊穿著一襲黑色的蕾絲麵料的極地長裙,一臉素雅的淡妝,淺笑著挽著一位身材高大,氣宇軒昂的中年男人走進了酒吧,看他們之間親密的情形,關係肯定不錯。沈若沉一陣頭大,伸手把手裏的高腳杯狠狠一放,眼睛直直的瞪著她。
張語蕊挽著秦正揚沿著樓梯而下,突然感覺芒刺紮身,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一路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