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會的!張語蕊,你,你不會這樣對我的!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也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張語蕊,你出來!你出來!你告訴我,告訴我,既然你不愛我!不要我!為什麼還要把你的第一次留給我?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曾龍翔的話讓沈若沉大受刺激,他神情絕望的退後幾步靠在汽車上,雙手按在俊美的麵頰上,歇斯底裏的嚎叫道。
他的話讓張語蕊的指甲在曾龍翔的胳膊中陷得更深,竟然有淡淡的血水滲出,可他依舊沒吭一聲,突然轉身把她攔腰抱起,麵色陰冷的背對著沈若沉說道。
“沈若沉,你已經擁有了她的第一次,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三年,都沒等到她的第一次!走!語蕊,今晚我要好好愛你!狠狠愛你!”曾龍翔陰冷的眼角竟然有水霧蔓延,滴在她冰冷的麵頰上,那麼冷,那麼恨······
不等沈若沉回答,他已經抱著她緩慢朝別墅的深處走去,張語蕊的清眸不知何時已經淚水連連,沒濕他冰涼的腹部,沿著雙腿一路順流而下,直達鬆軟的沙土,身影過後,留下一串星星點點的小窩。張語蕊,你的淚如果是為我而流,那該有多好啊!
“不······不······不······語蕊,你······不會······不要我的!不會!不會的!你肯定有苦衷!有苦衷的!”沈若沉看著他們消失的身影,潰不成軍的鬆軟著身體,沿著車身緩落到地上,神情癡迷的自言自語。
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李英浩的預料,看來張語蕊真的是個蕩婦,隻要是男人都來者不拒!下午還在更衣室說我追求她是做夢,這輩子她都不會看上我!哈哈······李英浩,你看看,你仔細看看,這就是你有感覺的女人,一個徹徹底底的騷貨蕩婦。他握緊的拳頭從副駕駛座位上收回,恨恨的看著消失在不遠處的那兩個身影,一踩油門,在別墅門外倒了車,狂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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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沉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直到深夜厚重的寒氣將他冷醒,他才緩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最後看了一眼別墅,繞了一圈,回到車裏係好安全帶,發動汽車,疾馳而去。
“張語蕊,原來你的第一次真的給了沈若沉!”曾龍翔把張語蕊狠狠的摔在臥室寬大的床上,粗暴的把她的衣服扯得精光,褪去自己的底褲,直接壓在她身上,妒意深重的雙眸仿佛要噴出熊熊烈火,讓她瞬間魂飛魄散,飛灰湮滅。
“曾龍翔,你既然已經知道了,還問我幹嘛?”她不懼於他眼裏的妒意,抬起深眸迎向了他。
“張語蕊,你,你告訴我!是你主動奉獻還是他強行索取?”她眼裏的不懼,讓曾龍翔憤怒到了極點,他一把狠狠揉捏著她堅挺的柔軟,咬牙切齒的逼問道。
“你說呢?”她輕蔑瞪了他一眼,嘴角一彎,泛出一個淺笑。明了她話裏的寓意,讓曾龍翔心裏最後的忍耐力終於遏製不住了,他狠狠的拽起她的秀發,冷冽的黑色瞳仁肆虐的看著她眼裏的嘲諷,大力挺進了她的身體,如狂飆的野馬在她體內橫衝直撞,撕咬著她身體的每個細胞,似有要把她生吞活剝融化在他狂怒的身體裏才肯罷休!
她體內的藥力被他的狂野喚醒,就算要被他揉裂得粉碎,她還是夾住他的雙腿迎向了他。與他一起毀滅在欲望的頂峰,無法自拔!直到他終於舒爽下來,伏在她身上大聲喘熄,才看見她眼裏晶瑩剔透的淚痕,心裏突然泛起綿綿的心痛,也在此時柔軟下來,生出絲絲的憐惜。
“語蕊,對不起!”他放開她,從床上下來,站在地上,雙手輕輕托起她嬌弱的身軀,溫柔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動作如此輕柔,仿佛她是一碰即碎的瓷娃娃。
沈若沉一路狂飆的開車來到了“朗琴”,在吧台上,他叫了一瓶紅酒,一杯接一杯把自己灌得爛醉,睜著迷離的猩紅眼眸在舞池中左衝右撞,軟弱無力的在那些美眉身上東倒西歪。
“哎,帥哥,來!我陪你!”當他的身體剛倒在一個打扮妖豔的年輕女孩子身上,她就勢把他抱在了懷裏,在他耳邊嬌滴滴的說道。
“你,你陪我?不!不要!我,我要語蕊陪我!我隻要她陪我!”他鬆軟的身體癱軟在她懷裏,使勁搖著頭,嘴裏含含糊糊的嘟噥道。那個女孩子聽他說出一個名字,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急忙附和道。“語蕊,我,我就是你的語蕊啊!來!我扶你去休息,好好陪陪你!”說完,抬起他的一隻胳膊挽過脖子,扶著他往包房走去。
迷迷糊糊中,沈若沉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雙光滑細膩的手輕輕撫摸,從他的麵頰入手,然後順移到頸部,一路往下在身體的各處走走停停,直至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