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火辣辣的擁吻中。

「唔……」荊無情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快停……」

「我要你,但不是現在。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什麽也不許跟我爭,否則你開口一次,我就用這方法讓你安靜。」看到她蒼白的臉蛋泛起紅暈,鐵烈鬆口氣,打橫抱起她,「石定風,這裏交給你。」

「你別這樣,男女授受不……」

鐵烈再次證明他不是君子,當眾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在眾目睽睽之下迅速離去。

難道傳言是真的,鐵烈有斷袖之癖?!華蓮不禁愀然變色。

*****

「你明明可以救她。」咆哮聲像是平地一聲雷響,穿透了昏睡中的荊無情蒙朧的神智。

「你明明知道我不能出手,一出手就泄了底,我的身份就會曝光。」另一個清朗平和的聲音似乎透著無奈。

「我管你什麽身份曝不曝光的,你這隻雞光顧著花枝招展、招蜂引蝶,還會做什麽?」

這聲雷吼令荊無情想起來了,是鐵烈!他怎麽還是那麽惡霸,什麽事都用吼的來解決。她沒忘記自己在昏倒前他用狂烈熾熱的吻封住她的嘴。想到在大庭廣眾下,他居然對她做出這麽丟臉的事,她寧願裝昏、裝死,也不想看他的臉。

隻是另一個人的聲音為什麽聽起來有些熟悉,不是石定風的低沉,也不是華蓮如銀鈐的清脆,而是介於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中性嗓音。

「我警告你,要是她有什麽萬一,我會拔光你這隻雞的毛,讓你永遠飛不起來。」鐵烈攫住他的衣襟。

「是是是!老大,可以放手了嗎?」他輕易撥開鐵烈的手,「還有請記住,雞和鳳凰是不能相提並論,雞是地上走的,鳳凰是天上飛的,而且雞就是雞,鳳凰卻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

「我管你什麽鳥、什麽雞,還不就是被著光鮮亮麗外表的飛禽野獸。」鐵烈冷哼一聲,「叫你查出是誰在夜城作怪,結果呢?隻是來夜城吃喝玩樂,什麽線索也沒有。」

「老大,是那個人太謹慎,不露絲毫破綻讓我無機可趁。」

「沒能力就別找藉口,虧你還是名滿天下、精通易容偽裝之術的北鳳凰。」

「你以為扮女人好玩呐?要不是我混在花街柳巷暗中搜集情報來罩你,幫你躲過無數次的暗殺,你哪能活到現在。」

「是喔!謝謝你這隻鳥犧牲色相。」

到底是誰在她耳邊爭吵?其中一個是夜皇,那另一個……她勉強撐開重逾千斤的眼皮,隱約看見一個華麗的羅裙在她視線裏晃來晃去,粗魯的移動使裙紗飛揚,讓她看了頭都暈了。

「那這次木家堡的人怎麽會進入夜城?是用什麽方式?還有是誰暗中搞兒?」鐵烈話鋒一轉。

「我查出有兩個人有嫌疑……」

「這事我會去查,你先回房去,別讓人起疑了。」

他們在說什麽?她聽不清楚,頭好昏……荊無情再次陷入昏迷。

*****

「這件事不準泄漏出去。」鐵烈瞪了眼剛替荊無情把完脈的木堂鐵荇。「你可以下去了。」

鐵荇一揖的退下。

又在威脅人了!荊無情輕揭著羽睫。

「你醒了!」鐵烈不露形色,繃緊的心仍有餘悸,看到她中箭,宛若刺在他胸口上,那一幕仍叫他呼吸暫停。

「鐵烈,這裏是……」話未完,冷不防她被擁進一個溫暖的胸膛裏。

「我差點被你嚇死。」

「我已經沒事了。」無法控製的心因他火熱的擁抱而騷動著,她覺得耳根子都熱了。「你別這樣,鐵公子。」意識到這裏是夜皇居,她開始不安的掙紮著,心底告誡自己不能沉淪他的溫柔情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