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輸給小怒了。”河村隆笑道,在自己的頭頂抓了一下。
桃城武看了某條腹蛇一眼,道:“這裏還有人也輸給了小怒。”
“你那是什麼眼神看我啊!?爛桃子。這次是你好運,沒有抽到與小怒的比賽,要那樣,你照樣會輸!”海堂熏眉毛一豎,怒道。
“要輸也沒有你輸得那麼慘啊。居然‘6-1’輸給小怒。”桃城武說。
“你這隻爛桃子,是誰的錯!?嘶~我要把你這隻爛桃子扔得遠遠的。”海堂熏那個火,蹭蹭蹭的往上冒,也不看比賽了,掐著桃城武的脖子猛搖,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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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翻白眼的桃城武想起來了,那天在房總酒店的晚上,他終於把看中已久的某條腹蛇燉來吃了,雖然第二天出海也沒事,但是回到家的當天晚上,海堂就發燒了,嚇得他做了一整晚的床前孝子;然後周一一回到學校,龍崎教練說排名賽開始。
唉,誰讓大家玩得太興奮,都忘了校內排名賽這回事,要是部長還在,肯定會說“太大意了,跑五十個圈”。
抽簽的時候他比較好運,都是預選部員;反觀海堂,第一場就是與小怒的比賽;當時他那樣的身體,能在步步緊逼的小怒手中拿到一局已經是非常的不錯了。
真是條別扭又好強的腹蛇。桃城武的心中泛著微酸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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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架離遠一點,別擾了我們看比賽。”越前龍馬淡淡的說。
為了比賽,桃城武和海堂熏用眼神無聲交流了一番,決定先看比賽,賬等一下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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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場上。
“小怒,你怎麼能隨時創出新球呢?”不二周助換了一支球拍,那支球拍被那個發球的重力給衝破了兩條網線,他走到場地上站定後,問。
“不是我創出來的,是它自然而然的順著比賽時的軌跡而衍生出來的。”手塚帝怒說。│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要不是我們都知道小怒的性格,真懷疑你是故意這樣說來敷衍我們。”不二周助笑著說。
“我幫它取個名字怎麼樣?上次練習賽中,你的一個發球也是我取的,叫‘夕陽西下’。”不二周助接著問,藍眸中漾著溫柔的笑意。
手塚帝怒握拍的右手緊了一下,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片藍色汪洋,久久不能回神。他還記得,那次與不二學長的練習賽,那個發球,也可以做回球,叫‘夕陽西下’,那次,他也看到了一片溫柔的藍色。
“為什麼一定要一個名字呢?”手塚帝怒沒有直接應下,反問道。
“那代表是你創造出來的發球。”不二周助說。
“那好,你等一下再告訴我吧。我要發球了。”
手塚帝怒說完,就拋起手中的小黃球,打出一個很‘普通’的發球,他突然覺得有點焦躁,想要快點結束比賽。
他想結束比賽,他想快點走出校門,他想看到校門口等著他的某一個愛人;他想回家,他想打電話給海洋那頭的哥哥愛人;他想現在是晚上,他想被愛人抱著,一起雙修...
深呼吸一口氣後,手塚帝怒驅散了來得莫明其妙的焦躁,這隻是瞬間的事,不過他的手中還是加快了比賽的節奏!
因為他的肚子餓了。
——
不二周助不知道為什麼手塚帝怒為什麼不打出那個能衝破他球拍的發球了。看著飛落進他右側的普通的發球,真的很普通,這才像個新手的發球,沒有技巧,沒有力量,沒有控球力,甚至他揮拍的姿勢都很笨拙。
可是為什麼如此普通的發球,他卻揮空了?他敢打賭,他的球拍真的觸到球了。
“30-0”大石秀一郎喊,眼中閃著驚訝,這個球他看過,是那次與手塚去越前家接小怒時,小怒讓越前南次郎先生都接不到了的回球,隻是小怒的姿勢完全不一樣!小怒,你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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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絲網外的人也都是吃了一驚,根本就不知道不二周助怎麼就揮空拍?那種發球太普通了,也太標準了,完全是新手剛學到的姿勢,所以,他們感覺手塚帝怒在揮拍的時候,有種初學的笨拙和僵硬。
球輕而無力,慢沒氣勢,落點平常。
就是如此普通的發球,最後卻消失在了不二周助的球拍中間,再出現時,它在界外滾著。
原來它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發球。
越前龍馬金色杏眸一閃,很快想起那次與自家老頭子比賽的小怒,就是用這個能在球拍中消失的回球把球打到老頭子的背後的。隻是,為什麼小怒現在的姿勢改變了,球路也完全變了呢?好厲害!那次校內排名賽贏了小怒,都隻是以‘6-4’的比分很吃力的贏得比賽。如果這次有與小怒的比賽,他能贏得了嗎?他雖然也進步了,但是比起小怒的進步,他的進步還是太小了,可是他是不會認輸的,因為他是要成為青學支柱的男人,帶領青學稱霸全國的男人。到兩個人比賽時,勝負誰可預測?
“小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