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睡衣坐在地上的男人明顯不相信的應。
“我下樓去幫媽媽打下手了。”手塚帝怒深知言多必失,忙轉移了話題,找了衣服回衛生間去換。他知道早上的男人經不起挑,何況現在有四個不經挑的男人?要是想像平常隻有他一個人那樣直接在房間裏脫衣換衣,那麼後果是很嚴重的。
換了衣服出來的手塚帝怒俯身在四個男人的嘴上各獻一吻,不再理會發愣的他們,直接出了房間。
————
十一點半來到機場,坐在貴賓室一邊閑聊,一邊等著飛機。人數是上次送機的人數,連人都沒有變。
“她們為什麼老是在我們麵前晃來晃去啊?一下問我們要不要咖啡,一下問我們要不要果汁,一下問我們要不要甜點,一下又問我們要不要雜誌。才等十分鍾中,哪要那麼多東西啊?難道她們聽不懂景吾的話嗎?說了不要進來打擾還是進來,真是沒禮貌。”因暈車而心煩的手塚帝怒坐跡部景吾的身邊,在兩個女服務員甜笑著走出貴賓室後,輕聲的說,語氣帶著總是被打擾的不滿。
神太郎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說:“飛機已經到了,再等幾分鍾就好了。”
“沒有想到本大爺的話她們都敢不聽。”跡部景吾瞪著那扇又被敲響的門,帶著厭惡的語氣說。那些女人,完全就是沒有腦子的花癡,怎麼就被招進來了?
幸村精市看著麵帶霽色的跡部景吾,好笑的說:“或許她們隻是看中我們哪個,所以,才會總是找借口進來呢。”
“別亂開玩笑,小心小怒發火。”真田弦一郎說。
“你覺得小怒會吃醋嗎?”幸村精市問。
真田弦一郎想起自己那個被一腳踢飛的師兄,點頭道:“小怒吃醋很危險。”
聽到‘醋’的手塚帝怒,突然覺得牙齦一酸,說不出的感覺從肚子那裏湧上來,說:“唔,快別說什麼‘醋’了,好惡心。”然後衝進貴賓室的洗手間。
留下四個麵麵相覷的男人,頂著一腦的問號擔憂的看著洗手間的門。
————
一直到家,手塚帝怒都賴在手塚國光的懷裏,明明坐了長時間的飛機應該很累,可是他隻有興奮,看著懷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小怒,手塚國光寵溺的眼神沒有離開過小怒的身上。一個多月沒有看到小怒,真的好想好想,每天晚上都想得心疼,拿著電話聽著彼岸的軟糯甜美的聲音,就想順著電話線飛回小怒的身邊。
然後爺爺突然打電話叫他回來,說小怒叫他回家,驚喜之後是巨大的恐慌,難道小怒出了什麼隱蔽的事了?不然怎麼那麼急?還要所有的爺爺爸爸媽媽都一起。小怒,隻要不是離開他們,什麼事情都不怕。
然後,手塚國光飛快的把事情辦好,帶著似喜還慌的心情飛回家。讓人欣慰的是,他的左臂的‘傷’恢複得非常好,隻要繼續下去三個月,就可以打回網球了。
——
手塚帝怒睜開眼睛,迷|糊了好一陣,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後,他猛的從床|上蹦起來,他今天應該去接從德國回來的哥哥,但是,為什麼他會在這裏?
思緒倒帶著。
看到哥哥從普通的安檢通道走出來,手塚帝怒不顧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對著哥哥一個飛撲,把頭埋在哥哥的脖子處,隻是低低的喚著‘哥哥’,似要把一個多月的份全部叫回來。
無尾熊一樣掛在哥哥身上不下來的手塚帝怒收到了機場裏麵許多會心的笑容,因為六個不同的絕色男子走在一起,還讓許多女生以為是哪個偶像組合,紛紛想要圍上來,索要照相和簽名,還好機場的‘保安’做得足,那根本就是四家隱藏在人群中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