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2 / 2)

「喂,這是女人之間的友情。」辜醒嫻被拉得走了幾步後甩開他,生氣的推著他的胸膛。

「妳的友情成分需要商榷。」誰知道她的友情到底是哪一種的?誰又知道她目前對關睢的感覺是什麼?

她壞心眼的問:「我的需要商榷,那你的呢?你對她又有什麼友情?」大家都是同一路人馬,各懷有鬼胎,想隻算她的帳?門都沒有。

「我……我哪有?」高縱漲紅了臉,口吃了起來。

「堤真一,他想和關睢做的不隻是朋友。」她突然轉身大聲的把高縱的底抖給堤真一聽。

「是--嗎?」堤真一連聲音都變冷了,陰寒的瞪著他們倆。

「頁一,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我也不敢。」高縱揮手否認,深怕惹怒了他。

辜醒嫻還在一旁替他接腔,「就是這樣,他有,他也敢。」

高縱扯著她的領子開罵,「臭女人,這條罪名很重,妳別誣陷我!」那樣說,她想把他害死啊?

「誣陷?我在呈報實情。」辜醒嫻拍著他的臉頰直笑,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也把他扯進來。

「奸商,得不到她,妳想拖我下水?」站在同一個地方不到五分鍾,他就開始向她開炮。

「是你自己主動跳下水的,要算時間的話,情聖,你比我早。」她笑嗬嗬的加油添醋。

堤真一已經氣得發抖了,關睢則是掩著唇不予置評。‖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真一,你千萬不要相信她,你要相信我。」高縱轉過頭接到堤真一雙眼射來的冷箭,他忙不迭的表示清白。

辜醒嫻又在一邊製造音效。「你為什麼不幹脆喊--皇上,冤枉哪!」

「我本來就冤枉,我很安分也很少來這裏,妳看,補品都是妳送的,偷跑的人是妳。」又跟他過不去,明明偷跑得最多的人是她,偏偏硬要扯出他來。

「外麵的花可不是我幫關睢種的。」她揚眉說,並且伸長了手指著外頭一大片盛開的花海。

「那個是……」一大片的鐵證在外頭,使得高縱舌頭打結說不出話來了。

「某位愛花更愛美女的人,自動自發來種的,是不是?」她不慌不忙的幫他說完下頭的話。

「妳不要把我愈抹愈黑!」他緊摀著她會害死人的嘴,氣極的吼她。

「你早白不回來了,大方的承認有什麼不好?」她推開他,雙手環胞的看著這個敢做不敢當的男人。

「我會被殺頭,妳不要腦袋,我要。」堤真一的臉已經變了,再說下去,他的心命會不保。

「反正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搶人最重要,被摘腦袋之前她要把人搶到手。

「好漢都短命,我要當長命的小人。」高縱直搖頭,他很愛惜生命。

她又使壤的在他耳邊問:「當一個愛慕老板老婆的小人?」

堤真一的大掌猛然朝桌上重重一拍,惡狠狠的瞪著他們。

「我今天一定要把妳的爛嘴縫起來……」高縱雙手並用的摀住她的嘴。

「我才要打斷你的狗腿,讓你不能再偷跑來這裏種花。」辜醒嫻在他手裏含糊不清的說著,兩腳邊踢著他。

「走,我們到廁所解決。」高縱推開她一步,揚著頭要跟她換地方解決私人恩怨。

「現在不流行廁所,外麵解決就可以了,來來來,小狗跟著來。」辜醒嫻朝他勾箸手指笑,一溜煙的往關睢的花園跑。

高縱馬上追上去。「臭女人,妳不要跑!」

堤真一看著他們兩個在花園裏又打又罵,回頭又看一眼關睢,他的心情變得更糟了。

他支起她的下巴問:「關睢,妳都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是不是?」她的眼睛會看透人,那她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

「嗯……做朋友這類的。」她清澈的眼眸裏,看透人心的眼珠子轉呀轉的,是很明瞭,兩個人的心思。

「他們想跟妳做哪一類的朋友?」做朋友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他們想做哪一類的朋友。

關睢想了半天,最後無辜的眨著眼,「真一,我可以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我要廢了這兩個丞相。」


本文已閱讀完畢,歡迎發表書評!

感謝sarah上傳分享本文,訪問用戶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