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流瑩無奈地歎道。這女人肯定是生活過得太無聊,才會學影彤沒事找人偷襲。

"這才能表示我們之間的情分非比尋常嘛!換作是別人我還不屑偷襲!"

真是敗給她了,流瑩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昕在嗎?"

兩人走進電梯,流瑩順手按下鈕,直達頂樓。

"在。"潔幽看了她一眼,"她知道你會來。"

才說完,電梯門便開了。

一進入辦公室,滿室的馨香便撲鼻而來,韋昕在吧台前調了三杯花式咖啡,對進門的兩人一笑。

"哇,真難得啊,你居然會特地調這麼複雜的東東。"潔幽連忙衝了過去,搶過一杯後自動閃到一邊去,開始玩浮在咖啡上的鮮奶油與肉桂粉。

流瑩跳上吧台前的高腳椅,韋昕將一杯咖啡推到她麵前。

"昕,我想請你幫我查一個組織。"

"什麼樣的組織?"她啜飲了一口香醇的咖啡。

"閻羅以及他手下所有的殺手。"

"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韋昕放下杯子,認真地看著她。

"我知道,也知道他的身份。"

韋昕是她們的情報站,隻要她想知道誰的資料,那麼就絕對有辦法查得到,差別隻在於她要不要查而已。

"你想怎麼做?"

"浩體內有種足以致命的藥物,我已經查出一點眉目了。就我看到的,浩以前的同伴——莎菲、勾魂都對閻羅相當敬畏。昕,你該知道殺手一旦叛逃多半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我不希望浩也是如此。"她抬眼望向韋昕。"那一晚之後,你應該也知道浩的身份了吧?"

韋昕點點頭。"目前我的確是查到了一些事情,但是這並不能保證原人浩安全無虞。"因為就算他能避過閻羅所下的追殺令,也未必能躲過死劫。她不是潑冷水,隻是客觀的提出看法。

"我知道。"流瑩黯然的說。

"閻羅曾經是個藥劑師,後來因為用藥不當而被取消了資格,但是他對毒品始終有著特殊的愛好,加入黑道之後,他更是變本加厲的用心鑽研,他所下的藥物很可能與毒品脫不了關係。"

流瑩想起剛才驗出的結果,她附和地點點頭。"我初步化驗出來的結果便是海洛因,但是它的含量非常低,似乎有另外一種藥物牽製住海洛因,不讓一般檢驗儀器輕易化驗出來。我剩下的時間不到三個月,除了必須驗出閻羅的配方是什麼之外,也必須配出解藥,否則浩一樣沒救。"

"直接找閻羅要不是更快?"潔幽忽然插話進來。"既然他有本事下藥控製人,那麼他應該也有解藥吧,否則那麼殺手一個個死光了,他還有什麼搞頭?"

"你以為找到閻羅,他就肯給你解藥了嗎?"韋昕似笑非笑問。

"不給?我打得他滿地找牙,看他給不給?"

"是喲,事情真有這麼簡單就好了。閻羅行事一向極端,凡是認定該屬於他的,如果得不到,寧願毀掉也不允許別人碰,大不了同歸於盡,他沒什麼好損失的。但是我們不同,我們付不起玉石代俱焚的代價。"韋昕分析道。

"以靜製動,以逸待勞。"

門口清柔的聲音響起,她們全驚喜的回頭看。韋昕執起一杯飲料擲去,門口的白色身影翩然的旋了個身後,在椅子上落坐,一手穩穩的拿著那杯飲料,悠然的啜飲了口。

"雪,你終於回來了。"韋昕笑著走出吧台,潔幽與流瑩也立刻簇擁到她身旁。

"關大哥沒隨你回來?"這倒稀奇了,向來千雪到哪裏,關禦風絕對如影隨形的保護著,這回怎麼會放千雪一個人回來?

"他有事待辦。"千雪淡笑著回答,一句話簡單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