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對她一見鍾情,隻是這個答案連他自己都感到驚愕,怎能奢望她相信,所以他幹脆什麼都不說;反正,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總有一天她會明白的。
“你……你是不是看上我的身體?”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伊藤優兒回想著從第一次見麵至今,不論在什麼狀況下,他都毛手毛腳的。
“既然你隻是貪圖我的身體,現在你已得到,該滿足了吧?”
得到了、滿足了,新鮮感不再,rou體的吸引自然就會消失;如此一來,他是不是該恢複理智,謹慎地選擇終生伴侶,而不再煩她?
想到自己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她忙坐起身,拉起被單裹住全身,準備下床著衣。
“滿足?!”任少懷大掌扯去她纏身的被單,翻身將伊藤優兒再度壓回床上,“你以為一次就能撫平我的欲望嗎?你太天真了。”可惡的伊藤優兒,都已經是他的人了,竟然還想離開!簡直豈有此理!
大掌狠狠地分開柔嫩的大腿,用力一挺,他強橫地衝入她狹窄的體內。
“不……行!”她抽著氣,困難地推拒著,“你要先告訴我,你要怎樣才能滿足,才願意放過我。”既然做都已經做了,現在她隻求將損失程度減到最低。
“唔,這個問題太難了,我得好好想一下。”腫脹的欲望緩緩退出,就在即將抽出之際,迅速往前頂。
“呃……”她哽了下,幾乎喘不過氣來。“想多久啊?”
“也許兩三天,也許二十年三十年,不一定。”
“你!”她驀地睜大美眸,氣憤地瞪著他無賴的笑臉,“你耍我!”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他猛然加重撞擊的力道,直戳入花心抵住,並邪惡地扭動結實的腰臀,狠狠地斯磨起來。
她哽咽地喘熄,小嘴張了又合卻發不出聲音;她心跳狂亂,緊窄的甬道一陣陣地抽搐。
“噢……”他沉醉在她絕美的滋味裏,狂熱地律動一再侵略她柔滑緊至的甬道,永不知足地攫取她的甜蜜。
她是那麼緊又那麼熱,滋味甜美得無法形容;他無法克製自己的貪婪,隻能一再地律動下`身,速度逐漸加快。
在得到她之前,也許他還有可能解除婚約放棄她;但在嚐過她絕美滋味的現在,他怎麼也不可能放棄她,拱手讓出他的權利和該得的享受!
汗水淋漓的任少懷氣喘籲籲地癱在床上,大掌輕柔地撫著伊藤優兒柔滑的雪背。
“嗚……”喘熄過後,趴在他胸膛上的伊藤優兒卻忍不住哭了起來。
“不準哭!”他輕喝,翻身壓住她,溫柔地吻去她的淚。
怎麼回事!嫁給他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尊榮,她卻當成比下地獄還悲慘。
“你不知道什麼叫一諾千金嗎?”他氣惱地道:“既然你不願意,當初為什麼會答應?”
“因為……”她實在無法告訴他父親是如何要挾她的,她不禁哭得更傷心。“哎呀,你不要問嘛!”
“你別無理取鬧了,總之,我們的婚禮勢在必行,我是不可能取消的。”在她的淚水攻勢下,霸道的他沒轍了。“噓,別哭了,你再這麼哭下去會變得很醜的。”
為了止住她的淚,任少懷隻好使出他唯一的一招——再度翻身覆住她……
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將她累昏了,就不信她還哭得出來。
“趙小姐,你沒有預約,我們總裁是不會見你的。”
“你這女人幹嘛老和我作對?我和你有仇嗎?識相的就讓開,別擋我的路。如惹惱了我,小心我炒你魷魚,讓你回家吃自己。”趙麗鈴驕縱的怨懟聲響起,擾亂了早晨的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