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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要開口的銀士虹,“最好別多嘴,否則某某人性子一使,可有你好受的了。”

聞言,銀士虹縮了縮脖子,偷偷瞟向某某人,而她剛好也在瞪他;他立即驚惶又無辜地高舉雙手,“我沒有,我……我對你一向忠心耿耿,一片冰心唯天可表,你千萬別誤會;我剛才隻想問是不是可以讓服務生開始上菜了而已嘛!”

“作怪!”陳淑娟哼了聲,轉頭不理會他。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服務生也陣陸續續送上一道又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

伊藤優兒笑倒在丈夫懷裏,任少懷好氣又好笑地拍著她的背,低斥道:“小心點,別笑岔了氣。”

伊藤優兒朝他皺皺小鼻子,坐起身子低聲問道:“他們一向都這麼好玩嗎?”

他淡淡嗯了聲,又勸道:“乖,待會兒吃飯不可挑三撿四,知道嗎?你太偏食了,這不吃那不喝,才會弄得渾身骨瘦如柴,體力也不好。”

“這不能怪我,我的筷子遇到不順眼的束西,就自個兒會轉彎,又不是我故意挑三撿四不吃。”才不理他呢!她挑食的習慣由來已久,不喜歡的東西怎麼也吞不下去;反正世界上食物這麼多,又何必太執著。

“是嗎?”她擺明了推卸責任,任少懷自也有他的一套,“那好,這一餐就由我替你服務,我夾什麼,你就吃什麼,沒有第二句話,可以嗎?”

“可是……”她急了。

“嗯……”拉長的鼻音充滿威脅。

“好嘛。”她無奈點頭,卻忍不住低喃:“你好壞,就會欺負我。”

任少懷果然說到做到,一頓飯下來,伊藤優兒的筷子最遠隻到她自己的小盤子,至於小盤子裏的菜色如何,則全由任少懷決定。

就在眾人談笑進食時,巧遇同友人來打高爾夫球的馬天玉,由於他已經吃飽了,便坐下來喝茶聊天。

伊藤優兒邊吃著由任少懷挑刺剔肉去殼的魚、蝦、蟹肉,邊聽著眾人聊天;她的中文雖然已經不錯,但偶爾還是有一些會聽不太明白。

突地,她感到一道銳利的視線朝她射來,伊藤優兒轉頭看去。

那是一名外表端麗的美女,柔雅中又充滿著都會女郎的俐落與自信。伊藤優兒偏頭想了下,啊!馬寧心,香港禾泰集團企業的家族成員,也是商界知名的女強人。

她為什麼這麼看我?那眼神好嚴厲!伊藤優兒想看清楚時,她已轉開頭。

“優兒,別光顧著聽人家講話,飯也要吃。”

任少懷拿餐巾替伊藤優兒拭去嘴角的油漬;他在和友人們聊天時還是很注意她吃飯的進度。

“我吃飽了。”見他一臉不滿意的表情,她忙道:“我今天吃得已經比平常多了,可不能再吃,再吃肚子會疼的。”

他想想也有道理,也就不勉強她了。

伊藤優兒兒狀鬆了口氣。“對不起,失陪一下。”向眾人告了歉,她隨即起身到化妝室。

原本眾人提議難得天氣晴朗,不如坐遊艇出海遊玩,但任少懷顧及伊藤優兒累了一上午,最需要的就是休息,隻好推辭,“對不起,我們夫婦下午還有事,下回吧!”

陳淑娟出聲讚歎:“你們夫妻結婚都半年了,今天還是你們第一次一起出現。以前瞧你是個工作狂,將來大概要和工作結婚了,怎麼也沒想到你會這麼疼老婆,不但夾菜、盛湯,連最麻煩的蝦蟹都先剝殼剔肉才放到優兒的盤子裏。”

“這有什麼好稀奇的,俗話不是說:‘疼某大丈夫嗎’?少懷向來是個大丈夫。”

任少懷倒覺沒什麼,雲淡風輕地說:“丈夫本來就有義務照顧妻子,讓她生活得舒適快樂,我隻是盡一個丈夫的責任罷了。”見伊藤優兒上完化妝室回來,他體貼地拿起球具和她的東西,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