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的樂曲恰巧掩去開門聲,使得女主人沒注息到等待的人已經回來,依舊沉迷於圖形的拚湊。-思-兔-在-線-閱-讀-
任少懷遲疑了下,隨即走進浴室,等他圍著浴巾出來時,已經清爽得不聞一絲酒味。“優兒。”他隨手拋開擦頭發的大毛巾,單膝跪立在她身畔。
她聞聲回頭,美眸一亮,“少懷?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沒,唔……”
他猛地吞沒她甜蜜的小嘴,狡黠的舌頭竄入她濕熱的口中,用力地吸吮著;她渾身一顫,頓時虛軟無力,隻覺得靈魂像要被吸走似的。
任少懷俐落地剝光她,扯掉係在腰上蔽身的毛巾,拉著她一起倒在地毯上。
“在等我嗎?”他一手支著頭,側身躺在她身旁,矯健的長腿親匿地纏住她的,大掌輕輕摩掌她一身細致白皙的肌膚,美好的膚觸教他眯了眼。他眨眨眼,曖昧地笑道:“是不是很想念我的‘騷擾’,所以睡不著?”
他那長繭的大手搓揉著她細致的肌膚,一波波麻栗的電流穿過薄薄的肌膚,直透心湖深處;她心中一悸,白嫩的肌膚隨即漾起一層紅暈。
“才沒有呢,誰等你這自大狂呀!”她死也不會承認,紅著小臉蛋辯駁:“人家是玩拚圖玩得太入迷,才會忘了時間。”
“狡辯!”他哼了聲,火熱的大掌突地溜進她的兩腿之間,探指探入溫潤的花心旋轉推磨。
“唔……”火熱的電流自下腹竄起衝向全身,她直覺弓起身子,焦躁地扭動,雙手握拳、呼吸急促,紅豔的唇瓣逸出銷魂的召喚:“少懷……”
他得意地笑著,雙掌扣住她圓滑的膝蓋,用力分開兩腿;下`身用力狂頂,怒氣昂揚的堅挺瞬間沒入濕緊的花心,既深又猛地直達深處。
她圓張著小嘴幾乎喘不過氣來,心跳狂野脫序,沸騰的血液在血管中奔馳,腦中一片空白。
任少懷嘶吼著,如瘋似狂地抽[dòng]巨大的欲望,狠狠地刺入、抽出,再剌入、再抽出……擺動的弧度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強悍;一記比一記深沉,一記比一記有力。
她狂亂地擺動頭顱,忘情的嬌吟一聲急過一聲,白雪的大腿用力圈住他強壯的腰幹,纖纖十指緊掐住鼓動的背肌,感到無數的火花在體內爆炸、擴散……
突地,一陣筷感竄過,她尖叫一聲,整個世界轟地化成碎片。
她嬌慵無力地趴在他雄健的胸膛上,整個人虛虛軟軟的,像泅泳在無垠的熱帶海洋中,那麼溫暖恬靜。
“少懷。”她緩緩開口,嬌柔的嗓音因劇烈的歡愛而微微沙啞,“你最近的應酬好像多了不少。”她不太習慣宴會上雜亂的氣息,所以除非重要場合,否則她都讓他自己去。
“嗯……”大掌眷戀地搓撫著她水滑的雪肌玉膚,“最近公司有個大案子,所以我去探探風聲,順便瞧瞧有哪些可能的對手,了解對方實力如何。優兒,我還得忙上一陣子呢,以後你累了就先睡,別等我了。”
“跟你說了,我是在拚圖才忘記時間,不是在等你。”她愛困地揉著眼睛。
“嘴硬!”他輕斥著,身手矯健地抱她回床上,也跟著躺進她身邊,一手將她勾入懷裏,輕聲道:“睡吧!”
“嗯。”就在他以為她已經睡著,也準備閉上眼睛時,她突然道:“明天早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