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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弄得這麼大做什麼?整天做得像頭牛,錢賺得像座山又如何?人死了什麼也帶不去呀!”任母低語,一臉黯然。

“媽咪,別難過了。”伊藤優兒心疼地抱住婆婆,知道她是想起已逝的丈夫。

任母拍拍媳婦的小手,有些感歎道:

“自從你公公突然心髒病發過世後,少懷便臨危受命接起雷風集團的棒子,當時有很多人等著看笑話。少懷這孩子自小性子就倔,別人越不看好他越要做;這些年來在他日以繼夜的努力下,雷風集團雖然教人跌破眼鏡地大放異采,他卻也成了個道道地地的工作狂。

媽咪最大的遺憾是沒能拉緩你公公的腳步,讓他才五十出頭就心髒病發;我不希望你也和我有相同的遺憾。優兒,你心裏要有一個堅定的觀念,那就是:‘天大、地大、公司大,全沒有你這個老婆大。’雷風集團夠大了,我們任家的錢已足夠花上十輩子;你現在要努力的,是如何讓少懷知道玩和工作一樣重要。”

“嘎!”伊藤優兒張口結舌地說不出話來。

“任家父子都有一個毛病,那就是一進入書房不筋疲力盡就不出來;優兒,你知道我都是怎麼拉你公公出書房的嗎?”任母的眼睛閃著邪惡的光芒。

“呃……不知道。”

“我的絕招是……脫光衣服坐上他的大腿。”

“脫……”伊藤優兒的下巴差點掉下來,羞紅的臉像要噴火。

“對。”任母大剌剌的點頭,一點害羞的感覺也沒有。

伊藤優兒終於知道任少懷為什麼這麼厚臉皮,原來是遺傳。

其實任母是因為前幾天有老友拿了本八卦雜誌來問她,上麵寫得很聳人聽聞,活似她兒子已娶定小老婆似的;她原本是不信八卦雜誌的,但那個叫馬寧心的女娃竟找盡各種管道接近她,這才激起她的懷疑。

可惜任母已將伊藤優兒疼入心坎,哪會理會這種想搶人丈夫的狐狸精?不過,馬寧心可以不管,但她還是急著想了解一下現在是什麼狀況,所以她今天才會忍痛蹺掉讀書會的討論。

雖然從媳婦嘴裏知道小倆口感情好得很,任母也不認為兒子會亂來,但凡事最好別太篤定,總要有點危機意識,小心駛得萬年船嘛!為此,她開始傳授媳婦馴夫秘岌。

伊藤優兒聽著婆婆滔滔不絕的馴夫秘岌,越聽臉越紅,頭也越垂越低,整個人好像快燒起來了。

突地,悅耳的鈴聲響起,伊藤優兒暗自鬆了口氣,“對不起,嗎咪,我接個電話。”拿起擱置在桌上的手機,“喂!少懷?你不是在上班,怎麼有空打電話……查勤?你莫名其妙,我都乖乖待在家裏又沒亂跑,有什麼好查的?”

任母一聽見工作狂兒子竟在上班時打電話回來查妻子的勤,更加肯定兒子沒問題,便笑嗬嗬的離去,讓小倆口去甜言蜜語。

門響了兩聲,歐崇遠開門進入辦公室,將一大疊雜誌壓放在一大堆卷宗之上。

任少懷抬頭,劍眉微攏,隨手拿起最上而一本封麵標題聳動的雜誌翻閱。

“我查證過了,這些垃圾的……”下巴朝桌上的雜誌點了點,“消息來源,果然是禾泰集團暗中放出來的。”

翻著寫得天花亂墜、煞有其事的內容,任少懷越翻臉色越冷。這算什麼?他冷笑地暗忖,想弄假成真嗎?還是藉機測試他對造鎮計劃的參與意願?

“我猜測對方的目的,一是想提高造鎮計劃的知名度;二來,馬寧心是真的有意嫁給總裁當妾,所以才放出風聲試探你的反應。”

倍受寵愛的妾絕不同於無名無分的小老婆;以任少懷的條件,自願當他妾室的名媛也不少。何況,誰都知道伊藤優兒是不管事又不熱中社交生活的少夫人,有若隱形人一般;即使馬寧心真嫁入任家為妾,以她的家世背景、手腕和能力,也會當那種掌有實權的妾。放眼現今的商場上,多得是比沒沒無聞的正室更神氣又風光的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