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柳努力集中精神,抬起臉看向聲音的來源,這一看,他那副如凶猛野獸般的冷俊麵容把她嚇住了,她愣愣地呆站不動。
她從沒見過這麼火大的男人,冷然而銳利的眼眸有如老鷹盯住小雞一般,帶了種使人戰栗的迫人氣勢……
「說話!」冷霄粗魯的大喊,那股憤怒的氣息彌漫整個大廳。
雪柳眼淚汪汪,戒慎恐懼地望著他,「我……我叫風雪柳,我來……」她努力去回想她到底來這裏做什麼,十分不安地說:「大娘叫我來……」想起來了,驚懼地發現他用十分嚴厲的目光鎖緊她,不由得抖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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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舌頭給貓叼走了?」冷霄眼燃烈焰似地盯著她,聲音卻出奇的冷,「妳們風家的女人夠厲害、夠囂張,把我弟弟玩弄在股掌之上,僥幸沒被弄死,妳們仍嫌不足,還特地派妳登門來『拒婚』,如此視冷家堡如無物,真當姓冷的全是窩囊廢?」
他以深沉而熾怒的目光,鎮定這個膽大妄為,卻裝出一副小媳婦兒狀的少女。
雪柳隻覺得暈眩,幾乎被他的憤怒所淹沒,「肮了一聲,轉身逃跑,恐懼滿布在她可憐兮兮的臉上。
冷霄瞇起眼。
敢逃?來了又想一溜了之,目中無人到了極點!
他身如大鵬展翅般躍起,火大的伸掌抓住她的右肩膀,隻聽得一聲淒厲的慘叫,風雪柳應聲倒地。
被鞭打得皮開肉綻的肩膀,哪禁得起他使出全力的一抓?虛弱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絕望的昏厥了過去,再也站不起來了。
冷霄看著仆倒在自己腳跟前的風雪柳,光是方才那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聲,就使他無法再伸出「魔掌」,再見她就此倒地不起,突然忘了要生氣,不禁詫異又懷疑的望向自己的右掌。
他天生神力?
當然沒有。
感覺右手掌有點溼潤,他湊到鼻下聞了聞,聞到淡淡的血腥味,怎麼回事?
他蹲身想檢查她的肩膀,然而,冷眼旁觀很久的展榮忍不住出聲道:「堡主,手下留情!」沒法子,他就是比冷霄多了三倍的柔軟心腸。「你看這位風二小姐像個千金小姐嗎?穿著比丫頭還破舊的衣裳,不知是不懂得打扮還是……總之,蓬頭垢麵,沒姿沒色,一點也不像個富家小姐;而且,瘦骨伶仃,個子又嬌小,大概十二、三歲的模樣。 堡主還是算了吧!免得被人說以大欺校惹你生氣的是風梅姿,不是這位看起來慘兮兮的小姑娘,還望你高抬貴手,別欺負小孩子了。」
「你以為我想做什麼?」冷霄回首,譏誚地問道。
「不是想再修理她一頓?」
「我看起來像個禽獸嗎?」俊容凝似寒冰。
就算是也不能點頭。「可是你剛才揚言要把姓風的臭娘們碎屍萬段……」
「一個小孩也能稱作娘們?」
「嗬嗬……哈哈……那你是想……」
冷霄「哼」一聲算是回答,繼續他想做的事。他撕開她肩頭部位的衣料,袒露出一片血肉模糊的肌肉。
「我的老天!」他嘴裏進出了一聲驚呼。
展榮好奇的湊過來,失聲道:「老天,這個孩子是受到什麼樣的虐待?」
冷霄眸中冷芒一現,喝道:「去把送她來的家丁叫進來。」
很快有人回報,「風家送風二小姐來的家丁隻送到門口,把人交給守門的張叔,立即拉著驢板車走了。」
冷霄擰眉,因為這事透著古怪。
「沒道理啊!」展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