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美呀!」竊喜的眼眸緊睇著他,深怕一眨眼老公就不見了。
「才剛說不許貶低自己,妳又犯規!小美人兒,我要罰妳……」他勾起她的下顎,旋即俯首封住她的朱唇,侵占她的唇瓣。
在他唇片貼上的一剎那,雪柳真正的安心了。
他沒有不要她!在雙美環伺之下。
冷霄含吮著她的唇瓣,一步一步吞噬著她,吻得越來越深,下腹也快速燃起一波波的燥熱感……
雪柳的心兒撲通撲通地劇烈狂跳,但心念一轉,又想到自己懸念至今的問題。
「等……等一下。」她突然推開丈夫,「我要看看你的袖子……果然沒有縫好,線綻開了……你等等,我馬上幫你縫。」忙去拿針線匣。
冷霄挫敗的苦笑一下,不知該不該生氣?
不過,她能注意到別人都沒有注意到的小問題,可見她的心思全在他的身上,而不是忙著跟其它女人一別苗頭。他的心頭感到一陣溫暖。
「夫君,請你坐下來。」
雪柳取來燭枱在窗邊的茶幾上,因為冷霄就坐在那裏,她習慣性的蹲跪在地板上為他縫衣,一邊與他聊天。
「夫君,她們……她們剛來,你真的可以不用去陪她們嗎?」她微透羞紅,「我、我不是在吃醋喔!隻是擔心你被人罵薄幸。」
他忍俊不祝「妳叫我馬上去?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囉!」他作勢要起身。
「別、別急,還沒縫好呢!」她嘟一下嘴。「而且,她們旅途勞累,說不定睡著了。」
他放聲大笑。
女人啊,妳的名字叫矛盾!
她低了頭。「你笑什麼?」
「沒有。」他放她一馬,「其實,她們很忙,根本不需要我陪。」
「忙?忙什麼?」單純的眸子填滿疑惑。她們也曾在冷家堡生活過,沒有適應上的問題才對呀!
忙著計畫如何對付妳呀!小傻蛋。
冷霄含笑帶過,問道:「別管她們的事,我問妳,妳幫我縫衣服為什麼不坐著而要跪著?」
雪柳一怔,繼而傻笑。「我忘了,縫衣袖應該可以坐著縫喔!可能是太習慣了,以前大小姐……就是我大姊,每回衣服綻線或裙襬要繡花,都叫我一腳蹲一腳跪著縫,生氣時則要我雙膝跪著幫她做,我……習慣了。」剪斷線頭,把針插好,掩飾突湧的心酸。
「腳不痛嗎?」他忙將她拉起來,坐在他大腿上,一手從背後環抱著她,一手撫揉著她可憐的膝蓋,心裏則充滿了對風梅姿的痛恨。
「現在不痛了。」依在他懷裏,她低低柔柔的說。
他憐著、疼著、親著,真令人心疼的小家夥!
一吻再吻,三吻、四吻……怎麼會呢?他怎麼會覺得怎麼吻都吻不夠?都怪她,都怪她不曉得自己現在這模樣有多迷人,玉立娉婷卻又嬌憐楚楚,雖非絕豔,可一身的柔軟甜蜜,會令人失足的,沉溺在她的馨甜與溫雅中。
冷霄的嘴角下自覺地勾揚,抱起懷中輕盈的嬌軀登床入帳,縱情勾引……
甜蜜呀甜蜜!他的小美人兒!溺死他吧!
住在偏院含珠院的雙美,難得聚在一起共商大計。
席香霓顰蹙著柳眉,咬著豔唇,又快又急道:「看見了嗎?堡主對那個小丫頭的態度完全不同於對待別人,我從來不知道他也可以變成溫柔體貼的男人呢!本來還想給那丫頭下馬威,教她不敢擺出正室夫人的威風,最好是嚇得屁滾尿流,誰知,堡主竟處處護著她!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那丫頭的美甚至不到我的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