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麼……”稍作停頓,組織了一下語言,“煉金術不能直接用於戰鬥,但是在我小的時候,還是有煉金術士創造出了目前唯一的戰鬥用煉金術,無限兵裝備。”
說著,我攤開左手,掌心朝上,“意思就是,雙手碰觸之物,皆可化為利刃。”
話音剛落,家光叔叔手上的紙鶴一分為二,一左一右掉在桌麵上。
“雙手接觸到的任何物質都可以煉成武器,然後選擇性保留該物質的某些物理屬性或化學屬性,保留的屬性數量以三個為上限,我剛才用的是空氣……控製得不好的話,傷己不傷人,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揚了揚手,食指尖上是一顆鮮豔的紅色液珠。
正文 戰鬥來臨之前
回到房間,我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箱倒櫃找創可貼,沒想到動作過大,一下子碰到了手指上的傷口,血反而流得更快了。越是這種時候越是手忙腳亂,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筆筒,發出了嘩啦一聲響。
“小凜姐?”一平驚醒,翻了個身坐起來,詫異地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找東西……”我搖搖頭,“吵到你了,抱歉。”↑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找東西?我幫你!”一平說著就準備下床。
“不用了,你繼續睡吧,小孩子熬夜不好……”深更半夜讓一個超級近視小姑娘找東西,這不是亂上加亂麼?
見一平重新躺回了床上,我將還在流血的手指含在了口裏,放輕了動作繼續找創可貼。說起來我這也是自作自受,剛才演示的時候其實隻用講講原理就行了,可是我偏偏鬼上身了一樣,非要去切那隻紙鶴……
明明自己學到的也隻是半成品,還是要逞強,果然,因為一兩次成功,就開始得意忘形了,這樣可不行啊,碧井凜。
從書桌最下麵的抽屜裏翻出了創可貼,撕開上麵的膠紙,然後將消毒布對準傷口,仔細地纏好,確定不會再出血之後,我鬆了一口氣。回床上躺好,眼睛剛剛閉上,腦子裏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關於無限兵裝備的事情。
記憶中,關於這個煉金術的描述隻有一個,就是我對家光叔叔說過的,雙手碰觸到的一切物質,都可以變為我的武器。隻看字麵上的意思,就知道這是一項很強大的能力,雙手能接觸的物質,可以認為裏麵也包括人類。換言之,隻要在接觸對方的同時發動,就可以將對方的身體煉成武器傷害對方,殺人於無形——雖然我目前還做不到,
當然,就算做得到,我也沒那個膽子。因為問題在於,這樣一來,就在一定程度上涉及煉金術最大的禁忌。自從開始學習煉金術以來,媽媽就一直教導我,絕對絕對不可以接觸這個領域。
換言之,我會學到無限兵裝備這種能力,是沒有道理的事情。
話雖如此,但是我可以回憶起來的事情裏,小時候因為無法控製這個能力而將手邊一切物質武器化然後傷到自己,這樣的事情時常發生,後來是在媽媽的引導下,才慢慢學會了自己控製……既然明令禁止我接觸人體煉成,那麼,媽媽為什麼還要指導我練習控製自己的能力呢?這不是和她的初衷相違背了嗎?
而且,那個時侯直接一個楔打進來讓我記不起來不是就萬事OK了,幹嘛要等到我八歲了才這麼做?何必要浪費那麼多時間呢?
一個又一個問題浮出水麵,我不斷地假設,然後不斷地****,接著再假設,再****……
一平翻了個身,小聲用中國話說著夢話,聽起來好像帶了點南方口音……唔,我也該睡了,明天也要去學校複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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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展手臂,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同時深呼吸,讓肺部充滿秋日早晨的空氣,有點冰冰涼涼,但是整個人也因此清醒過來。
“你也沒有睡好?”綱掛著一對黑眼圈,感覺很沒精神。
點頭:“……當然啦,家光叔叔四點就撞開你房間門,我在隔壁都被吵到了。”
“真是受不了他,一大早叫我出去抓魚……天都沒有亮啊!”
“呐,綱。”看著綱一臉糾結的表情,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家光叔叔一回來你就反應失常……你到底是因為家光叔叔常年在外而跟他鬧別扭撒嬌,還是單純地不知道如何相處呢?”
“怎、怎麼可能是撒嬌啊?!我好歹也是男孩子誒!!!就是受不了爸爸做事情不靠譜啦!”
“是是,男子漢澤田綱吉大人是不會向總是不在家兩年才回來一次的爸爸撒嬌的~~~”我笑得相當促狹。
“小凜!”綱提高了音量,“我生氣了!”
“好啦好啦,我道歉~~~”嘛,男生有時候鬧鬧小別扭,其實也是很可愛的,“不過家光叔叔確實有點脫線呢,跟一平他們也能玩到一起,連藍波那小鬼都很粘著他。”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