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利亞貢確實強橫,受了這麼重一拍,元神居然還迅速聚攏。
可是班禪傑布哪裏會給他這個時間,手一晃,憑空出現一杆大番,番麵迎風一懲,撐而起,高達幾百米,聳立在半空獵獵風響,上麵射出一道金光隱隱透出皇家氣派,如長鯨吸水似,把阿利亞貢元神全部納進旗中。
這時當年乾隆禦賜的皇番,被曆代班禪借中原之主的皇家龍氣,祭煉成了寶物。
阿利亞貢的元神一受,旗麵迅速縮,阿利亞貢的元神縮到尺來長短,在旗麵上栩栩如生,居然是一個金發大漢的模樣,怒目虯張,胡須根根直立,指著班禪傑布爆罵,咬牙切齒。
轉眼之間,這大漢又化為一個頭生兩隻恐怖尖角怪物,在番中亂飛,似乎要衝出來。
可是每每一飛到旗麵的邊緣,元神立刻被皇氣受創,怎麼都鑽不出去。
“有了你!換回黑住純一郎的腦袋就不是難事了!就不怕黑帝斯那老鬼不就範。”班禪傑布長長舒了一口氣。
“哦!”班禪傑布現在是勉強壓製住班禪的舍利金丹的法力,急需找個方慢慢平息,煉化。
既然目的達到了,班禪傑布立刻出了這個莊園。
突然傑布心靈一動,傳來珀耳塞福涅的嬌喝。
知道那麵七寶袈裟已經被破去,但班禪傑布並不在乎,隨手一抓,那袈裟竟然神奇的出現在他的手裏,然後在頭上一饒,披在身上。
“冥後珀耳塞福涅,這冥差我帶走了,你想要人,管你老公要那黑住純一郎的腦袋來換,您就不用送了!”
珀耳塞福涅剛剛落到大殿上,就見班禪傑布化為一條長虹離而起,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瑪利亞!你告訴古德,讓他主持大殿,我有要事要辦!”
珀耳塞福涅身體閃起,也消失在了東方,追著班禪傑布去了。
那個洋娃娃似的女孩立刻跑到後麵去叫白袍大祭祀古德去了。
色亮了又黑,黑了又亮,第二烈日當空之時,班禪傑布已經飛臨了喜瑪拉雅山,隻見一座高峰插直上,深進素冥,仿佛柱一般,白雪堆積,是萬古不化的玄冰,人在峰前,渺得不值一提。
這便是珠穆郎瑪,華夏主龍脈的發祥,球最高所在了。
凜冽的寒風仿佛利刀一樣刮過脊椎一樣雪白的山峰,這片無邊無際的高原上,飛鳥絕跡,猿猴難渡,放眼望去,不用人,連個活著的生靈都沒有。
“這婆娘倒是追著我不放。”
班禪傑布化身的長虹從際落到半山腰,滾滾的破空之聲把珠穆郎瑪半山腰的浮冰雪層震得紛紛崩塌,一塊塊積冰浮雪如磨盤,有大的,簡直如山峰一樣,朝著下麵萬丈峽穀跌落下去,又引起了更大的震動。
一時之間,這高原上千百雪峰都一起響動起來,震憾,仿佛遠古之時喜瑪拉雅山造山運運動又開始了。
“班禪!你身為宗教領袖嗎,盡然為了一個凡人的腦袋,就劫走我的冥差,你也不怕毀了佛門的門麵!”
珀耳塞福涅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阿利亞貢乃是冥府的冥差,雖然是自告奮勇的去劫殺班禪傑布,可是那也是冥府的一位陰神呀!
而且他失敗後,直接找到自己這個主子庇護,不是偏偏自己沒保護住,讓班禪傑布破城掠人,如入無人之境,如果傳了出去,臉麵都丟光了。
什麼都要把阿利亞貢搶回。
“珀耳塞福涅,你在這樣追來,今少不得又要讓你失了麵子了,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馬上就到雪域高原了,進了拉薩,我看你怎麼辦?”
站在一塊突出的懸崖上,大風呼嘯,刮得雪白鶴氅飄起,眉發都結了一層冰渣,班禪傑布卻不去管它,立刻轉過後,朝著自己來的方向長笑起來。
罡風之中,顯現出珀耳塞福涅的身影,本來欺雪賽霜臉如今蒙了一層厚厚的青氣。隱隱看得見冷笑,顯然是怒極了。
她也不再話,隻把芊芊玉手一招。立刻有一團大如笆鬥,白熾閃亮,刺目閃閃雷球在麵前凝聚成形體,手腕微微一抖,雷球衝而上。轉眼就消失在大氣層中。
班禪傑布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雪白眉毛揚起,“這婆娘施展的什麼法術?”
念頭剛剛轉過。就見珀耳塞福涅做虛勢當頭一指,極高上突然有細微的銀光一閃,還沒等人反應過來。
霹!啪啦!
當空一個大霹靂震得動山搖!千百道水桶粗細,似龍似蛇熾亮電光疾落下來,以班禪傑布為中心,半山腰方圓十裏空間全部遮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