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旁邊擦過,差一點就傷及心脈,整個手術裏IVAN都沒有哼一聲,隻是一直一直的看著冰逝,目光無比的深情。

從手術室出來,冰逝就跟唐納森走向會議室,畢竟,手術期間警報鈴響了可不隻一會兒啊。會議室裏早就又幾個人在那兒等著了,看到冰逝和唐納森一起進來,都把視線集中在他身上,一個二十幾歲,長相俊美,給人感覺很儒雅的男人開口問道:“唐納森,這位就是這次襲擊事件的主角嗎?”可是你為什麼要用狂熱的眼神盯著我的頭發看?冰逝有些黑線的想,這不會就是那個黑發控的前任首席謀師藍洛吧?!冰逝自從進了耀司的身體之後,就沒有剪過發,因為他每次要剪的時候,君凡和烈就會阻止他,說是他頭發那麼好看,剪掉可惜了,就連織田都同意他留長發,現在,如墨般濃稠,如絲般順滑的長發已經長及腰部,十分飄逸。而這麼美的黑色長發自然吸引住了戀發成癖的藍洛的目光。

“這位是宮崎耀司,耀司,這位是我二哥,藍洛,那個戴麵具的是鬼麵,……”唐納森拉著冰逝,似乎是不經意地擋住了藍洛的視線,一一向他介紹起會議室裏的人,尤金,鬼麵,米歇爾,藍洛……也都做了介紹。然後又宣布冰逝會在桑亞那斯堡做客一段時間,接下來就是關於“彼岸”的一些情報交流。作為美國最大的黑幫,自己的地麵上出現了這麼多的頂級殺手卻沒有收到消息,這讓他們很惱火。

接下來是炎狼內部的事了,冰逝識趣的跟唐納森打了聲招呼,就離開會議室。信步走向室外,等他覺得炎狼的會議應該結束了,要回去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了一件尷尬的事,他迷路了。糾結了一小會兒,他就甩到腦後了,就四處遊覽起來了,走著走著,走到了一個園子裏,園子裏種滿了柳樹,這讓他想起了某一個前世,那是他是個書生,在一次遊玩中誤入了一個王爺的府邸,那裏也是種滿了柳樹,他一時興起,吹了一段蕭,就引來了那麼一個損友,那是他無數次轉世裏為數不多的朋友。想到那人,冰逝從次元空間中拿出一支玉簫,吹奏起來。似乎是因為上次的襲擊,碎片力量的吸收速度加快了不少,他已經可以打開自己的次元空間了。

簫聲嗚咽,透出無盡的寂寥與思念,那簫聲中蘊含的傷情與哀傷使得周圍的鳥雀動物都圍了過來,靜靜地守在一旁,用自己的方式安慰著他。於是聞聲而來的曲希瑞和炎狼眾人看到就是這種景象:一個人身穿白衣,倚在柳樹上吹奏著玉簫,陽光灑在他的臉上,襯得膚色猶如白玉,長而翹的睫毛輕輕顫唞,在眼底投下一片陰影,高挺卻不失柔和的鼻子,粉嫩如櫻花瓣似地雙♪唇散發著水潤的光澤……一群動物圍在他的身邊,靜靜地,沒有一點噪雜,連樹上的鳥雀也沒有啼叫……

聽到有人過來,冰逝也沒有理會,他現在正沉浸在天地之間,剛剛吹奏的時候他發現這樣溝通天地有利於吸收碎片,現在碎片的力量已經吸收了十之了,隻要在加把勁,就可以吸收完全,然後去其他空間尋找其他的碎片了。可惜,這種情況還是被人打斷了。冰逝停下來,惋惜的歎了口氣,隻差一點了,轉頭看向還抓著他胳膊驚疑不定的兩個人:“唐納森,希瑞,你們怎麼了?”

訕訕地收回手,曲希瑞沒有說話,唐納森則摸摸鼻子:“沒什麼。”隻是剛剛感覺你快要消失似地。最後一句他沒有說出來。經過這件事,他已經明白自己的心意了,是的,他,唐納森,炎狼的老大,對一個男人一見鍾情了。

旁邊的炎狼眾人也從驚豔中醒來,藍洛滿含深意的看了唐納森一眼,希望他看錯了,剛剛他在他的眼裏看到了那種情愫,唐納森不是最反感同性相戀嗎?記得米歇爾因為不想跟展初雲敵對而退位的時候,他不是還罵了米歇爾一頓,現在還沒和好嗎?而且,旁邊那個伊利斯公國的王子似乎也愛上了眼前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了。雖然自己也對他很有好感,可是還是離他遠一點吧,這個男人就像是罌粟,不知不覺得就勾走了周圍人的心魂,偏偏他自己還沒有這種自覺。唉,希望剛剛是看錯了,不然愛上這麼一個遲鈍的人,唐納森的情路可是還有很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