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沒忘記昨天玖蘭樞最後的態度,雖然說剛被自己一直喜歡寵溺的女孩傷了心,可是也不能遷怒在自己身上啊,況且,還是因為那個聖母優姬而被遷怒的。

“零,你來啦,你的房間本大爺已經叫人收拾好了,待會兒你可以去看一下,看看那風格喜不喜歡。”看到錐生零的神色突然變的有些消沉,冰逝稍微有點疑惑,但是也沒有發問,隻是笑著把他拉到身邊。錐生零稍微掙紮了一下就順從的站在了他的身邊,順勢跟忍足慈郎和樺地打了聲招呼,畢竟經過合宿那段時間的相處,他們也算是熟人了。

在對著玖蘭樞的時候就沒有這麼客氣了,他隻是簡單的對他點了點頭,他可不是沒有脾氣的軟柿子。而玖蘭樞也一副大度的樣子溫和的看著他,眼裏還滿滿的寵溺,讓冰逝感到有點冷,果然是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可以去拿奧斯卡獎了。而看到玖蘭樞身後的一條時,冰逝的臉色再次變得柔和了許多,沒有吝嗇的給了一條一個微笑,親昵的打招呼:“拓麻,你也來啦!”

一條被他臉上的笑容晃花了眼,呆了一會兒,醒過神來之後看了看玖蘭樞平靜的臉色才掛著自己一貫溫柔的笑容跟冰逝打招呼:“是啊,景吾昨天沒有等我就離開了,我想要送你回來的時候才知道你拋棄我自己跑了,現在看來是忙著回來陪伴佳人麼?果然是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啊!”說著還已有所指的看了看有些敵視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少年。

冰逝被他這一番胡攪蠻纏、亂七八糟的話搞得有些咂舌,什麼叫‘拋棄’他啊,他們之間有什麼曖昧關係麼?什麼叫陪伴‘佳人’,佳人在哪裏啊?什麼叫有了新人忘了舊人,他們認識的時間沒有跟忍足他們認識時間長吧?再怎麼說他才是新人吧?呸呸呸,什麼亂七八糟的,都被他繞暈了。

就在冰逝還在糾結的時候,忍足已經占有性的搭著冰逝的肩膀,挑釁的看著一條和玖蘭樞:“一條君此言差矣,一條君跟我們小景隻是普通朋友的關係,當然沒辦法跟我們比,小景怎麼會為了等你而浪費跟我們相處的時間呢?你說是不是?”

仍在糾結的冰逝沒有注意到忍足的手,或者說是已經習慣了他不時的親密動作,可以說這招溫水煮青蛙的方法對這種遲鈍的人是很有用的。

而看到忍足挑釁的舉動玖蘭樞危險的眯了眯眼,語氣溫和無比:“忍足君說笑了,我們和景吾的關係怎樣似乎不是外人所能知道的,再說忍足君又怎麼知道景吾昨天是為了你們回來的?昨天景吾可沒說忍足君和芥川君在跡部家做客。”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說他跟跡部的關係完全沒辦法跟他們相比,他的心裏會那麼氣憤。

“玖蘭君和小景的關係很好麼?那為什麼不知道我們都不是外人?不過也是,我們和小景的關係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知道的!”慈郎一派天真的望著玖蘭樞,嘴裏吐出來的話卻讓冰逝感到好笑,什麼時候小綿羊也學得這麼伶牙俐齒了,這個玖蘭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他們了,不過,這不關他的事不是麼?(……不關你的事關誰的事?)他還是喝茶看戲吧!接過樺地遞過來的茶,冰逝愉悅的坐下,看戲,當然也沒忘記拉上一直沉默著的似乎是在生悶氣的錐生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