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渝剛上屋脊,瞬間又有數名黑衣人跟了上來。
泛著銀光的軟劍飛舞,卻招招致命。
他抽出佩劍抵擋,頓時間黑衣白袍裹雜著銀光在屋脊飛揚。
周圍的暗衛也反應過來了,瞬間趕赴樓頂支援王爺。
嗖嗖的破空冷箭自兩邊的窗戶內射出,數名暗衛冷不丁的被射殺當場。
來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用的武器又是怪異的軟劍。底下刺殺不成,屋頂還有後手,屋內還有冷箭,顯然是精心策劃的襲殺。蕭成渝越想臉上的寒意越重,這是鐵了心的衝他來的。
再怎麼說,河南郡都是石敢當的地盤。
瞬間,無數的民兵趕來,衝上了閣樓,接著又是一番死戰。
但這些人都是死士,並未打算偷襲不成就撤退,而是對蕭成渝的攻擊更加猛烈。
“爾等何人?”蕭成渝冷聲喝問道。
“見鬼去吧!”
回應他的隻有冷劍寒光。
漸漸地,隨著民兵的加入,箭雨逐漸縮小,更多的暗衛加入了屋頂的戰團。此次蕭成渝來河北,兵帶的不多,可是老皇帝給的暗衛可算得上慷慨。
蕭成渝揮劍掃開了攻勢,一躍跳出了包圍圈,對激戰中的暗衛喝道:“本王要兩個活口。”
說完,蕭成渝就極速的朝先前村姑撤退的地方奔去。
剛剛那致命的襲殺,險些讓蕭成渝交代在這裏,這口氣,他蕭成渝咽不下。
奔襲近十裏後,蕭成渝遇到了歸來的鬥笠男子。
蕭成渝停下,冷冷的問道:“那刺客何在?”
那鬥笠男子抬頭,蕭成渝看到的是一張比自己還冷的臉。
他冷冷的說:“對方已走,你追也沒用。”
蕭成渝一劍砍斷了身旁的怪石,然後問道:“那是何人?”
“名喚鳳刃,乃是皇後身邊的死士。”
鬥笠男子說完,就不理蕭成渝,自顧自的朝前走去。
蕭成渝在問:“你又是何人?”
那男子停住,似乎在沉思,“無名無姓。先前是皇帝的人,現在是王妃的人。”
蕭成渝不禁露出了苦笑,不曾想自己竟被王妃所救。
蕭成渝還想多問些什麼,剛抬頭,卻發現那人早已消失,此人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石敢當帶著大批的人馬緊跟而來,見到王爺無事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跪在地上道:“末將警衛不力,還請王爺降罪!”
蕭成渝躍下,看都不看他一眼,“此事乃是宮中謀劃,與你無關。”
“王爺哪裏去?”石敢當見蕭成渝自顧自的走了,不禁問道。
“繼續撫民發糧。”
皇後在鳳儀宮內和禦史下棋,棋盤上黑白子縱橫交錯,且步步都是殺機。
“顧大人可是要好好地走,不然這一個不留神,可就死了。”
禦史大夫的冷汗都浸滿了額頭,娘娘的棋實在是又狠又辣,他舉起棋子,搖擺了很久後才選擇一處地方落下。皇後提袖遮嘴笑道:“顧大人好眼光,看出了此處殺機。不過,”皇後也捏起一子落下,“殺機可不止一處喲!”
禦史大夫朝後一攤,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恭敬地說:“是微臣輸了!”
皇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今日,周若彤的右眼老是跳,整日間都是心神不寧的。連最愛吃的燒雞都吃不下,反而一起床就吐了,她嘀咕著:“莫不是今日命犯太歲,有大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