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這時狐妖早已大怒幾根尾巴在空這飛舞一下子把我擊落在地上,這力道之大,把地上石磚都砸出一個大坑。我緩緩爬了起來捂著胸口就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白青雖然一直看不慣她自己這個不成器的未婚夫,但是,這個危機時刻還是脫著受著不小傷的身體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一直手扶起了我,嘴中說道:“蕭遙你真是掃把星,和你第一次出來執行任務就碰見這麼厲害角色,我在六扇門三年碰見大大小小數百件案件都沒有什麼怪物能和這狐妖相媲美的,看來這狐狸長了七條尾巴應該是準備突破大關實力就會增強一大截,當它吃夠足夠的人類心髒,長出第八條尾巴後我想汴京城衛都過來可能也製不住這隻狐妖,沒想到我死的時候是和你在一起。真是可笑,難道真是無法逆天改命嗎”。
我看著白青無奈充滿絕望的眼神,我鬼使神差的在白青絕美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你不會有事的,你相公的絕招還沒出呢,我可不是楊玄鯨那個銀槍蠟燭頭”。
我把虛弱的白青扶在一旁座下後,我撿起不遠處的長槍,這時,我無比的平靜我心中苦笑道:“本來要留著有朝一日逃命用的,看來第一天入六扇門就要使出來”。
隻聽我口中嘀咕著:“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裏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裏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三千裏,摶扶搖而上者九萬裏,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馬也,塵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遠而無所至極邪?其視下也,亦若是則已矣。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翼也無力。故九萬裏,則風斯在下矣,而後乃今培風;背負青天,而莫之夭閼者,而後乃今將圖南。蜩與學鳩笑之曰:“我決起而飛,搶榆枋而止,時則不至,而控於地而已矣,奚以之九萬裏而南為?”適莽蒼者,三餐而反,腹猶果然;適百裏者,宿舂糧;適千裏者,三月聚糧。之二蟲又何知!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靈者,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聞,眾人匹之,不亦悲乎!湯之問棘也是已。窮發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魚焉,其廣數千裏,未有知其修者,其名為鯤。有鳥焉,其名為鵬,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雲,摶扶搖羊角而上者九萬裏,絕雲氣,負青天,然後圖南,且適南冥也。斥鴳笑之曰:“彼且奚適也?我騰躍而上,不過數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間,此亦飛之至也。而彼且奚適也?”此小大之辯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鄉,德合一君,而征一國者,其自視也,亦若此矣。而宋榮子猶然笑之。且舉世而譽之而不加勸,舉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內外之分,辯乎榮辱之境,斯已矣。彼其於世,未數數然也。雖然,猶有未樹也。夫列子禦風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後反。彼於致福者,未數數然也。此雖免乎行,猶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禦六氣之辯,以遊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故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
譯文
北海裏有一條魚,它的名字叫鯤。鯤非常巨大,不知道有幾千裏。鯤變化成為鳥,它的名字就叫做鵬。鵬的脊背,也不知道有幾千裏長;當它振動翅膀奮起直飛的時候,翅膀就好像掛在天邊的雲彩。這隻鳥,大風吹動海水的時候就要遷徙到南方的大海去了。南方的大海是一個天然的大池子。《齊諧》這本書,是記載一些怪異事情的書。書上記載:“鵬往南方的大海遷徙的時候,翅膀拍打水麵,能激起三千裏的浪濤,環繞著旋風飛上了九萬裏的高空,乘著六月的風離開了北海。”像野馬奔騰一樣的遊氣,飄飄揚揚的塵埃,活動著的生物都因為風吹而運動。天空蒼蒼茫茫的,難道就是它本來的顏色嗎?它的遼闊高遠也是沒有盡頭的嗎?鵬往下看的時候,看見的應該也是這個樣子。如果聚集的水不深,那麼它就沒有負載一艘大船的力量了。在堂前低窪的地方倒上一杯水,一棵小草就能被當作是一艘船,放一個杯子在上麵就會被粘住,這是水淺而船卻大的原因。如果聚集的風不夠強大的話,那麼負載一個巨大的翅膀也就沒有力量了。因此,鵬在九萬裏的高空飛行,風就在它的身下了,憑借著風力,背負著青天毫無阻擋,然後才開始朝南飛。蟬和小斑鳩譏笑鵬說:“我們奮力而飛,碰到榆樹和檀樹就停止,有時飛不上去,落在地上就是了。何必要飛九萬裏到南海去呢?”到近郊去的人,隻帶當天吃的三餐糧食,回來肚子還是飽飽的;到百裏外的人,要用一整夜時間舂米準備幹糧;到千裏外的人,要聚積三個月的糧食。蟬和小斑鳩這兩隻小蟲、鳥又知道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