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屍案?」還不知道有這案子的左剛,瞄了一眼今早逮著的三個倒楣鬼,「這與他們有關?」
天水一色先是把乾屍案的公文塞給他,再走至牢前盯著那三人。
「應當有,若我的線報沒錯的話。」今兒個一大早的,六扇門便接獲一封匿名信,信中所寫的同夥的人名,正是那三個碰巧被左剛逮著之人。
「哼!」關在裏頭的白衣男子,不待天水一色開口問,即大聲地把話撂在前頭,我們一個字也不會說的!
「你認為你的嘴很硬?」天水一色不以為然地挑挑眉。
「你休想從我們這套出半點消息!」其他的兩個人也跟著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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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情況就是這樣。」天水一色轉身拍拍左剛的肩頭,「左捕頭,該你上場了。」對於吃力不討好的事,他向來就是專找別人來代勞的。
大致了解手中案件之後,左剛擱下了手中的公文,招來看囚的捕頭替牢門開鎖,接著他走進牢內,低垂著頭,一手握向腰際的捕刀,心情低落地開始向他們三人說明。
「今兒個早上,我心儀的女人對我說,她最恨年紀比她小的男人。」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皆一瞼茫然地再轉看向左剛。
「可偏偏呢,我的年紀就正好小了她足足五歲,因此我的心情很下好。」自艾自憐的語調裏,稍稍摻了點無法消弭的火氣。
這……這關他們什麼事呀?
他抬起頭,發泄性地瞪向他們,「因為我的心情不好,所以,沒道理你們的心情可以比我的好。」
「……」這根本就是遷怒嘛!
「天水一色要什麼消息,你們哪個想說的就快說,不然,我就砍下你們的人頭,讓他帶回去招魂再慢慢說。」也不管被風尾掃到的那三人無不無辜,他在下一刻便擺出準備砍人的姿勢。
邢淨感慨地一手撫著額,「他今兒個的心情是很不好……」
天水一色跟著點頭,「完全看得出來。」裏頭的那三個,最好是給他識相跟著配合點,不然,他又得帶著人頭回去六扇門頭痛了。
姿勢擺了半天,也等了好一會,牢內就是安安靜靜沒人開口說話,這讓心情原本就不善的左剛,臉色登時變得更黑。
「都沒人想說?好,那我就全都砍了再說。」反正這幾個都是得推去處斬的,他就省了劊子手那道工夫。
「慢著!」趕在左剛拔刀之前,先前頭一個撂話的白衣男子,連忙朝他舉起一掌。
「快說。」可能是被藺言那種沒耐性的個性給影響到了,左剛一瞼不耐地瞧著表情甚是猶豫的他。
「她……她是位姑娘。」
「姓啥名誰?」這麼籠統?這是要怎麼找?
「我不知道,我隻知她所練的功夫很邪門……」每回她要派他們去擄人之時,她都蒙著麵,也不說她是何人,他們隻知道她是個女人,以及她是如何好心指點他們該去哪找藺言報仇。
很不滿他的敷衍態度,左剛的臉色變得更臭,「我都說過了,今兒個我的心情特差,你最好是想清楚再說。」
「等等!」另一名黑衣男子忙不迭地站出來聲援,「方才他已是句句實言了,就算你砍了我們,我們也一樣就隻知道這些!」
左剛扭過頭,「天水。」
「看樣子,暫時也隻能追到這了。」雖是不滿意,天水一色也隻能將就。「來人,先將他們帶至六扇門,待我回去後再好好伺候他們。」哼,等他們到了六扇門,他們就有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