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段(1 / 3)

可做,我閑得慌。”

她本來是日日往外跑在外做生意的,雖說要她待在家也成,但這陣子下來她覺得已經夠了。就算是養隻金絲雀,也得讓它偶爾到花園裏看看走走,而不是隻將籠子掛在樓閣上,讓它一再地想象著藍天的懷抱吧?任何事,適度就成了,若是能工作與家裏兩邊兼顧,豈不是更好?

陸餘也知一直將她擺在家裏像個花瓶般地供著,著實是太為難了她點,可一想到錢莊裏正等待著她的某人,他就……

滿心妒意的他,不情願地哼了口氣,拉開她的手將她拖抱至身上,低首親向那日首先被紹仰吃一旦腐的雙手,再吻上她的頸項,在她麵帶不解地看著他時,他索性低下頭封住她的唇,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輾轉吮吻了許久,感覺到她回應後,他便掠奪式地開始吻得更深更重。

“陸少,有人送信來客棧,想請你幫個小忙。”來得很不是時候的丹心,站在門外一個頭兩個大地瞧著手中信件上熟悉的字跡,全然不知裏頭那對小夫妻正麵臨別的狀況。

“你說誰找我?”滿懷軟玉溫香的陸餘,不情不願地舍下近在眼前的紅唇抬起頭問。

“呃……封浩。”

“他不是出門流浪去了?”光是聽見那位鄰居的大名,一股子悶了多年的火氣,當下便在他的腹裏熊熊竄燒了起來。

“他……”

“又做賠錢生意了?”他眯細了眼,“這回他當了什麼?”那個換業如換衣,三百六十五行裏行行都做的家夥,他怎還是學不乖?

“他本人。”丹心無奈地再稟,“陸少,這信上說,你若是不派人去贖他,他就見不著明日的太陽了。”

陸餘火大地將話轟出窗外,“叫他死得通透些,省得下回他又把帳記在我頭上!”每次賠錢就隻會叫他帶錢去錢莊贖人,他又不是天生欠他封浩的。

“誰是封浩?”不明白來龍去脈的計然,邊拍撫著他急速起伏的胸口邊問。

“你不會想認識他的。”他隨口帶過,低首就想再吻她一回。“少爺。”已經在外頭等了很久的大黑,為免耽誤了時辰,不得不在丹心碰了一鼻子灰後緊接著開口。手邊之事一再受挫,再次手工熄火的陸餘捉狂地大吼。

“別再打擾我了!”就讓他做做夫妻間的功課成不成?他們不知道他已經餓了很久了嗎?

“大黑,有事你就說吧。”計然拍拍挫折不已的陸餘,揚首對外頭那個聲音聽起來有些可憐的大黑說著。

“少爺,你忘了今日你得回老家一趟嗎?大少何二少都還等著你呢,且我得送少夫人到錢莊去,你就別再把少夫人給絆在房裏了。”想親熱的話,他也得看看時機吧?他不如就快點放人好讓大家都去辦完正事,回到家後,他們會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培養感情的。

“你也聽到了,就別讓大黑難做人吧。”計然雖是覺得很可惜,但也認為他隻是拖延時問不想讓她出門。

陸餘臭著一張臉,老大不爽快地看著計然推開他去裏頭換妥了外出的衣裳,而後拉著他一道走至門外,在大黑接過她時,他一把揪住大黑的衣領,一字字地向他沉聲警告。

“她要是在紹仰的手裏掉了一根發,唯你是問。”大黑苦情地點著頭,“是……”這也未免太強人所難,也太不人道了點吧?這對主仆到底瞞了她什麼?

看著大黑一副慷慨就義的神情,以及身後那個活像是她去了錢莊,就不會再完整回來的陸餘,計然攜帶滿腹的惑水,舉步走出家門,坐上了大黑從來沒有駛得那麼慢,慢得她以為錢莊永遠都不會抵達的馬車,在來到了錢莊,也再次見著了那日令她驚豔的大美人後,先前累積在她心頭的疑惑,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