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覺得我今日很有胃口。”正確來說,應是她打從頭一回見他起就很有胃口,隻是今兒個她才發覺,原本她餓得挺慌的。
“你餓了?那咱們這就回家吃飯。”陸餘轉身想拍拍車窗向前頭的大黑交代,可就在這時,那隻猶被她握著的手,忽遭她拉到唇邊輕輕咬了一口。
“若我說,我餓的不是肚皮,怎麼辦?”她瞄他一眼,低首親吻起他修長的手指。
備感驚訝的陸餘怔了怔,半晌,他捺下滿心壓抑了許久的激動,氣定神閑地開口。
“不怎辦,因我剛好是你名正言順的丈夫。”她還在猶豫什麼?他早就等豐小羊撲惡狼這等奇跡出現的這一日了。
“你確定你真不介意遭我蹂躪?”
“求求你,就別再對我客氣了好嗎?”他放棄再對她暗示,索性對她來個直接的,“回家後快些把我給吃了吧,你沒瞧見我已咬牙等很久了?”若是她想在這兒的話,他也是可以叫大黑配合配合,就讓馬車在城裏多繞個幾圈。
“是這樣嗎?”她揚高柳眉,在說話的同時,頗合作地湊至他的麵前,不疾不徐地抽掉他身上總由她係妥的腰帶。
“沒錯。”沒想到她的響應是這等的完全不拐彎抹角,滿心欣喜的陸餘,幾乎藏不住嘴角的笑容。
“不怕又得到藺大夫那兒報到?”她先是拉開他的外衫,再坐至他的腿上,慢條斯理地一顆顆挑掉他內衫上的扣結,每解開一顆就在他的唇上吻一下。
“不怕。”他以眼神鼓勵她千萬不要停,繼續繼續。
“不怕又被雖人恥笑?”她的指尖不受控製地撫上他衣裳底下,其實還滿結實的胸坎,來回在他胸`前留戀地滑曳了一會兒後,隨即速速撩起他滿腹已壓抑多時的欲念。
鎮定的他,在她的吻觸隨著她的指尖一路往下滑時,氣息不禁變得有些粗重。
計然忍不住笑出聲來,“再不成全你的話,別人少不了又要說我虐夫了。”
“你有良心就好。”隻給了那麼點甜頭讓他淺嚐幾口,壓根就解不了什麼癮,沒法滿足的他,再也忍不住地拉過她的身子反手將她壓在車椅上,同時她的雙手也攀了上來珍惜地攬緊他。
就像是馬車裏放了盆炭火似的,曖昧紛亂的熱意直直上升,當情況愈來愈一發不可收拾,兵荒馬亂中,一時沒克製力道的計然扯裂了他的衣裳,全然不介意這小事的陸餘,邊甩去掛在他手邊的衣裳,邊不忘拉上車內所有的簾子杜絕車外人們窺探的目光。
坐在前頭駕車,紅著臉將裏頭兩人所說之話,全都一字不漏地聽進耳裏的大黑,在他倆靜默了好一會兒,陸餘突然十萬火急地拍著車窗,示意他加快速度時,他會心地一笑,然後如他所願,快馬加鞭。
自娶妻後,除開傷病之外,日日勤上錢莊上工掙錢養家的陸餘,與近來不是待在錢莊裏學習主事,就是待在客棧裏轉轉的計然,自那日去了城外一回後,即一反常態地,兩人皆不給個理由,就這麼關在四號房裏,四天三夜都不踏出四號房大門一步。
大清早地,如常待在樓下等著陪陸餘一塊去錢莊的大黑,在陸餘總算是願意步出房內,心情大好地哼著小曲一路走下樓來時,他愣愣地跟在後頭看著陸餘輕快的步伐。
難不成……他終於可以向大少、二少報告交差了?
走在四號房外頭的巷裏,正好打算去客棧外頭的丹心,在轉角處遇著了他們主仆倆,她張大了眼仔細地瞧了陸餘喜上眉梢的模樣好一會兒,接著,她懷疑地將兩眼轉向四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