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夜深,見父親果真沒有醒轉的跡象。子遠就簡單洗漱了一番,還換了套幹淨衣物,這才離開了自己的小窩。
操場上雖然已經沒人,子遠還是如同做賊般小心翼翼行走,更是滿肚子的興奮和期許。來到陶瑋的門前,子遠卻又不免緊張起來,鎮定了好久的心緒,這才開始敲門。
打開房門,陶瑋就忍不住追問,“你是怎麼回事,搞得這麼拖拖拉拉?我都等了你好半天,你要是再不來,我都準備睡了。還有,你是跑過來的嘛,怎麼搞得滿臉通紅?”
哪知下一秒,子遠就徑直撲了上來,一把將陶瑋按在了牆壁上,還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陶瑋費了老鼻子勁,才把子遠推開,忍不住叫罵,“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嗯。那個,不是你喊我過來睡覺嗎?”
“我是喊你過來睡覺不假,可沒讓你動手動腳啊。”說完,陶瑋就不由俏臉緋紅,辯解道,“我隻是覺得,與其讓你去睡招待所,屋子不幹淨不說,還淨花些冤枉錢。反正,我這裏也有空床,閑著也是閑著嘛。”
“呃,”子遠就不敢吱聲了,隻是扭過頭往臥室裏麵鑽。看著原來陶瑋放箱子的空床上已經鋪上了被褥,子遠這才知道自己會錯了意。
陶瑋見子遠倒頭就睡,還背著身子,本想繼續責備一二,可想想還是算了。於是,她就關上了燈,也開始摸摸索索脫衣物。
躺在床上良久,陶瑋又聽見子遠翻來覆去弄得床鋪吱呀吱呀作響,實在忍不住,便再次開口訓斥,“你到底睡不睡覺啊?你不睡,我還要睡呢?”
“睡不著。”
“腦子裏沒有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你就睡著了。多大的毛孩子,天天想著這種事情,有意思嗎?”
“這難道怪我咯?陶瑋姐難道不知道,年輕人不經逗嗎?說到底,還不是陶瑋姐的一番話,讓我誤會了。”
聽到這裏,陶瑋也忍不住樂了,“怎麼誤會了?上次在河邊,你不是表現的挺正人君子,也挺爺們的嗎?還搞得我多沒臉沒皮一樣。怎麼這會兒,就開始顯了原形。”
“嗯,我從來都沒說自己是正人君子啊,隻是性質不一樣嘛。上次,我總要擔心陶瑋姐是不是頭腦一發熱,想一出是一出。還有,當時的情形,就跟我們在做交易一樣,我心裏也很不舒服。說到底,我這個人可能是有些沒品,但也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至少,我會講個你情我願,不會乘人之危,更加不會落井下石。”
“那現在呢?”
“現在嘛,你剛才那樣一說,我就覺得你是在擔心我,說不準還在偷偷想我。我要是再不來,豈不是真成了傻子?”
“那傻子,你覺得我先前。。。有想過你嗎?”
“這我怎麼知道?”說完,子遠就有些回過味來。猶豫了一下,他就偷偷摸摸起身徑直來到陶瑋的床前,還自顧自得說道,“陶瑋姐,我們躺一起聊聊天唄?”
陶瑋不吱聲。見狀,子遠就直接鑽進了她的被窩,順帶還將陶瑋摟在懷裏,陶瑋依舊不吱聲。
發展到最後,等到子遠慢慢剝掉了陶瑋的內衣,正準備突破男女之間最大的隔閡時,陶瑋才悠悠問道,“我是不是個壞女人啊?”
“嗯。。。為什麼要這樣說呢?”
“跟你在一起,我就覺得心裏很踏實,就好像自己的生活有了依靠一樣,也很希望這樣的日子一直延續下去。可是,拋去我們的師生關係不說,我還比你大這麼多,這要是傳出去,我以後怎麼有臉見人?”
“上次在河邊,你怎麼不想這個問題呢?”
“那次。。。那次,我是被你氣糊塗了。”
“那就繼續糊塗好了。反正,隻要我們自己過的開心,關別人什麼事?”
“別人可以不關心。你的爸媽,難道也能不關心嗎?這要是她們知道,不是非得氣個半死。”
“那你說怎麼辦?要我現在提上褲子不認人,從此形同路人。”
一聽這話,陶瑋就狠狠在子遠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你敢?以後,我可就賴定你了,你不能拋下我。其實,跟你在一起,我也知道自己有些荒唐。所以,我不敢奢望什麼名分。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以後你要是遇見其他的漂亮姑娘,也不能把我給忘了,你要一輩子都記得我的好,知道嗎?”
“我的人品,難道有那樣不堪嗎?”
“你以為呢?見個人就喊姐姐,嘴巴就跟抹了蜜似的,還老盯著別人胸部看。你現在隻是個半大小子,等到長大了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