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更像被淩虐過了,心裏解氣,昂首闊步地轉身就走,像隻驕傲的孔雀。
“我操!”周誠怒了,“快把你家祖宗好好□□,再這麼亂來,老子就不客氣了!”
“□你比□他更務實。”蘇時涼涼地丟下一句去追靳策,靳大俠趁他不備,已經悄悄摸下樓去了。
“……”周誠風中冰凍了一會,唉聲歎氣地踱回寢室,有了媳婦,忘了哥們兒,連蘇老大也沒能免俗,問世間情為何物……
靳策捂著臉下樓,走到一半覺得這樣不妥,太毀形象,想了下決定返回去,剛轉身就跟尋他而來的蘇時撞了個滿懷,差點一起摔下樓梯去,靳大俠驚魂不定,緊緊抱著蘇時的腰想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蘇時一手抓著樓梯扶手一手攬住靳策的腰,穩住身形,看一眼把臉埋在自己胸口的人,笑道:“靳小兔,沒抱夠的話也忍一下,回寢室再抱,這裏上上下下人挺多。”
靳小兔……兔你祖宗!靳策嫌棄地鬆開手,饒過他跑上樓,一腳踹開蘇時寢室的大門,把黑熊和周誠嚇一大跳,條件反射要開罵時看清楚來人,擺好的架勢都塌了下去,周誠嘴角抽搐道:“靳大俠,您是大俠,怎麼能踹門,隻有土匪才動不動就破門而入。”
靳策不拘小節地一揮手,道:“習慣了!”
“……”周誠無語地看他,“要是我們寢室的諸位童鞋都跟你一樣的毛病,這門得每天換新的。”
“踹門是技術活,你們不行。”靳大俠像老夫子似的把周誠和黑熊從頭掃到腳,鑒定完畢道。
黑熊一口鬱悶期憋在胸口,想跟靳策理論一番你那蔑視人的眼神是咋回事,周誠及時拉住他,悲痛地朝他搖頭,黑熊納悶地看他,周誠卻不打算解釋。
“啊!我想起來了,快快快,給我找個口罩!”靳策被他們一打岔,這才把正事想起來。
“噗!”周誠剛喝進嘴的水原封不動地噴了出來,他咳了半晌,道,“你上男生寢室找口罩?!”
“是啊!”
“你覺得我們這些人裏麵有誰會有那玩意兒麼?”
“沒有也得有!不然老子就賴在這不走了!”
“那敢情好……”
他們吵鬧時蘇時雙手環胸倚門而立,聽到靳策威脅人的那句笑了一下,道:“你就在這住到臉上的痕跡散掉。”
“那不行,老子認床。”
“認床這種小屁孩才幹的事,您一個大俠,應該能克服的哦。”
“克服你祖宗!老子為毛要在這住,老子又不是沒有寢室的人!”
“……”因為蘇老大想和你同床共枕啊,這話堅決不能說,蘇時才剛開始有所動作,一不小心把人嚇跑就得不償失了,周誠這麼聰明怎麼會不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他笑著道,“大俠,身為男人,何必在意小傷小痛,就這樣出去,沒人會說什麼,相信我。”
“老子不相信你!就是你把老子弄成這樣,好像被人淩虐過似的,老子打死也不要出門!”
“哈哈哈……哎喲,”周誠笑得太豪放,扯動臉上的傷口,蘇時也靠在門上悶聲悶氣地笑,收到靳策的眼刀時迅速斂去笑意,真誠地道,“我保證,除了你自己,沒人會把你臉上的痕跡和……淩虐想到一起去。”
“真的?”
“真的。”
靳策竄到鏡子跟前又仔細照了一遍,越看越覺得其實就是普通的小痕小跡嘛,自己好像就是想多了,於是也不計較了,豪爽地道:“既然沒事,我就走了。”
“哎哎哎,大俠,說好了要一起吃飯!”
“是麼?我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