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人同意他假釋。”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都點頭說:“我也同意。”
不一會兒,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簽了字。
韓森看著這個場麵,覺得一切都顯得輕而易舉,簡直就不像是真的。
果然,隻要金錢和權勢,就算是平時趾高氣昂的政府官僚,也會想你卑躬屈膝。
所有人都是欲望的俘虜。這些道貌岸然的法官也不例外。
簽完字之後,女法官又冠名堂皇的對著韓森說了一堆大道理,韓森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回去之後,韓森向尼采報告了一聲,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坐在餐桌的邊上,倒了一杯熱水喝了一口。
雖然尼采不是去讓自己幹什麼好事,但是韓森還是因為能夠出去兩天而隱隱的有些激動。
他已經太久沒有出去了,他想知道外麵現在是什麼樣子。
同時,韓森也為自己的淡漠而感到微微訝異。
他覺得自己的真的變了,尼采讓他殺人,他可以輕鬆地點頭答應,雖然心理麵還是很不願意,但是卻不再像以往那樣,覺得心裏的壓力很大。
什麼叫殺人?
韓森坐在那裏默默地想著。
殺人,就是用殘忍的手段滅掉自己的同類。
韓森直直的看著對麵的白色的牆壁,嘴角緩緩地扯起一抹讓人看不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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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韓森很早就起床,然後走到對麵,開門進了尼采的房間。
“尼采先生。”
韓森站在尼采的床前,低低的喊了一聲。
男人沒有回應,依舊是無聲的仰躺在床上。
韓森低頭目光直直的看著還未睡醒的尼采。
天色還未放亮,監獄廣場上的燈光還在閃爍,窗外淡金色的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灑落在尼采白皙的臉孔上。
男人殷紅的唇瓣依舊抿在一起,濃鬱的睫毛投下一層淡淡的陰影,美感濃豔的麵孔似乎不再那麼冷酷,稍稍的柔和了一些,但是那膚色勝雪的臉孔依舊像是古歐洲傳說中的嗜血的貴族一般帶著冷酷的感覺。
尼采就連睡覺的姿勢都顯得端正拘謹,睡姿相當的端正,看起來貴氣天成,韓森麵無表情的看著尼采,心裏麵想著。
韓森無聲的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剛剛才六點鍾,自己好像起床有些早了。
韓森彎腰把尼采搭在腰上的被子朝上麵扯了扯,轉身到洗手間接了一些冷水開始燒水,然後出門到食堂的後麵拿了一些長麵包回來。
進門的時候,尼采已經起床了,身上穿著黑色的低領針織衫,穿著黑色的平角短褲,兩天長腿赤【裸裸的交疊在一起,雙腳沒穿襪子,手上夾著一支雪白的香煙,正在默不做聲的抽煙。
“起床了?”
韓森手上拿著麵包進了尼采的房間。
尼采吸了一口香煙,淡淡的看了韓森一眼,沒有說話,香煙平淡的白色的霧氣從尼采殷紅的唇瓣裏緩緩的飄散出來,。
韓森把那在手上的麵包放在桌子上,桌子上的熱水已經燒好了,韓森拎著熱水走進了洗手間,到了一半在洗漱池裏麵,然後把牙膏擠好。
“要吃早餐麼?”
韓森伸出腦袋問了一聲,尼采也不是每天都吃早餐,這個也是要看心情的,總的來說,一般都是不吃的,韓森覺得他似乎每天早上心情都不怎麼樣 。
“不吃,倒杯熱水給我。”
尼采直直的看著韓森在房間裏來回走動,臉上沒什麼表情。
韓森看了看窗外,然後轉頭看著尼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