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封白爆粗口泄憤的時候,洪健翻身壓在封白的身上,捏著封白尖尖的下巴,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封白的嘴唇。
封白掙紮了一下,一邊被強吻著,一邊用一雙漆黑的眼睛狠狠地瞪著洪健。
“再瞪一下試試,再瞪我就吃掉你。”
洪健抬起頭,笑眯眯的看著封白,神情不懷好意。
封白猛地閉上眼睛,眉頭似乎是痛苦的皺了皺,
“快他媽的放開我,我腿疼死了!艸你丫二大爺的……”
洪健轉過頭看了看,封白的小腿上麵全是血,大概是昨晚碰到哪裏了,磕掉了一塊皮膚,細細的小腿肚子上青青紫紫的一大塊,腿上的血漬都已經幹涸了,但是還沒有結痂,被子上也弄得全都是血,自己的昨晚好像還沒注意到這些。
雖然洪健以往也都是的看慣了流血流淚的人,倒是看了看被子上的那些鮮血,又看了看封白纖細的小腿,無端端的覺得膽戰心驚,這個情景實在是滲人。
洪健皺了皺眉頭,伸手把封白腿上很和手上的領帶就扯了下來,然後轉頭不悅的看著封白:
“昨晚就這樣的?怎麼不告訴我一聲?!你想死啊!”
說完,洪健伸手,用手指尖使勁的點了一下封白的腦袋,帶著警告的意味,表情不善。
“別特麼假惺惺的!”
完美的小腿被弄傷,還洪健被強x了的封白在被洪健使勁的戳了一下腦門之後,猛地抓狂的從床上跳了起來,渾身疼得齜牙咧嘴的惦著一隻腳站在洪健的床邊,然後指著洪健破口大罵:
“我艸你全家洪賤人!這傷就是你昨晚偏拉著我進來給門口的瓷磚劃傷的!媽的,我說我的腿受傷了,疼得死去活來,你這個傻【逼就特麼知道叉叉叉!!你腦子有毛病啊!!你特麼怎麼不x自己啊!!”
洪健直直的看著封白,迅速的起床說:
“好了,我現在帶你去醫務室。”
“去你媽的!被特麼現在占了便宜又假裝好人!”
封白猛地甩了洪健一巴掌,然後利索的穿上褲子,套上襯衫,指著洪健說:
“洪賤人,你丫給我認真聽著,我們這梁子算是實實在在的結下了!隻要你落到我手上,白爺爺我特麼不□死我我就不是男人!”
洪健猛地拉著封白的手,直直的看著封白的眼睛,嚴肅而認真的說:
“小白白,你真辣,怎麼辦,越是這樣,我越喜歡。”
說完,洪健嘴唇扯著笑意,一雙閃爍著光澤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封白。
“你二大爺!”
封白先是一愣,然後反手又甩了洪健一巴掌,猛地推開他,然後黑著一張臉朝門外走,也不管身上身上幹不幹淨,腿上的傷口還疼不疼,點著一隻腳,一瘸一拐的迅速的跑了出去。
然後“砰——”一聲,重重的甩上了門,仿佛那劇烈的摔門的聲音就是封白最後的怒吼。
洪健坐在床邊,笑眯眯的看著門口,轉身拿起封白丟在床上的粉色的內褲,看著手上這條粉色白邊的平角底褲,洪健先是拿在手上細細把玩,然後拿了起來,放在鼻子下麵深深地吸了一口,
“啊,小白白,你真是太可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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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健其實昨晚還為自己莫名其妙得罪了尼采的那件事情擔心,但是現在看看,尼采似乎沒什麼動作,也許尼采早就忘記了。
洪健一邊這麼僥幸的想著,一邊回味著封白的味道倒在床上拉起被子蒙著腦袋又睡了一覺,直到八點四十的時候才起床。
起床之後,洪健便到洗手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後站在洗手間刮胡子,心想著自己穿好衣服就去看望一下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