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因為韓森的忤逆而勃然大怒,他隻是麵無表情的坐正了身體,坐在床邊伸手理了理自己的發絲,神情陰冷的說:
“小雜種,當年我應該第一天晚上就玩死你。”
此時此刻,尼采是真的後悔留著韓森活到現在,更是後悔把他放在自己身邊。
韓森倒了一杯茶,拿在手上輕輕的抿了了一口。
聽見尼采這句話,無聲的放下手上的杯子,轉身看著尼采,伸手扯開脖子上的領帶,慢條斯理的走到尼采的麵前,俯視那張作為男人太過濃鬱豔麗的臉孔,冷冷的說:
“用什麼玩死我,用你的屁股麼。”
“真是個婊【子。”
韓森其實是很少說粗口的,但是此刻他對著尼采語氣淡淡的說著這句粗口,雙手已經狠狠的撕裂了尼采身上的衣物,扯開紐扣,剝掉尼采身上昂貴的襯衫,韓森伸手扯著尼采紅豔豔的發絲,直視尼采濃綠的眼睛,
“你竟然讓夏佐那廢物廢我的腿,然後在我走了之後找男人。”
“你這種婊】子大概隻要是男人都要的。”
韓森從來就不怕尼采,18歲的時候不怕他,現在更不怕他。
他以前很聽話,但是不代表他害怕。
他在年幼的時候就隻能對尼采臣服,但是事到如今,他不能在忍受這種事情。
韓森不是傻子,多年來尼采對韓森身體那幾近變態的獨占欲,在韓森身上留下的傷痕,韓森始終曆曆在目,而他自己則到處和男人發生關係,這一切都讓韓森幾欲作嘔。
此時此刻,韓森的地位已定,他再也不需要忍受這些。
尼采看著韓森年輕的臉孔,臉上依舊沒有表情。
韓森伸手緩緩地摸了摸尼采的臉蛋和發絲,然後猛地把尼采用力的按在床上,迅速的扯掉他的底褲,強勢的分開他修長的雙腿,然後從後麵狠狠的頂了進去。
尼采隻是被壓在身下,始終一動不動,任由韓森用力向上頂。
“怎麼,在下麵的感覺怎麼樣。”
“我記得你從來不在下麵的,對吧。”
韓森伸手捏著尼采的下巴,強迫他直視自己。
尼采扯唇,對著冷冷的笑了笑。
那些讓韓森永生難忘的畫麵從韓森的眼前一一閃過,低頭看著尼采肌膚白皙的後背、自己手掌下的窄窄的臀部,以及自己和尼采連接在一起的身體,這是兩具兩具真實的男性的身軀,韓森猛地覺得自己胃部一陣翻湧,他猛的推開尼采,然後迅速轉身進了洗手間。
韓森知道自己從來不喜歡男人的身體,一切都是被尼采逼迫的,七年以前是,七年以後依舊如此。韓森一向都明白自己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
韓森吐了一會兒,直到不覺得難過了才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推開門的時候,尼采正坐在床邊,身上的衣服依舊沒有穿起來腦袋微微的低垂著,渾身氣息陰鶩,臉頰兩側的發絲垂下來,遮住了美眉眼,看不清神情。
韓森完全不在乎尼采在想些什麼,或者什麼都沒想,隻是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後麵無表情的看著尼采說:
“出獄的那天我會帶著你,以後你就呆在我身邊。直到你死了為止,還有,不要妄想我再碰你一下,我韓森從來都不喜歡男人,尤其是對你這種人盡可夫的婊【子更沒興趣。”
尼采依舊坐在床邊,緩緩地抬起頭來,看著韓森,身上隻穿了一條黑色的平角短褲,紅豔豔的發絲披散在臉蛋兩邊,衝著韓森陰冷的笑了笑:
“韓森,你覺得這對我尼采.路德藍有用麼。”
尼采還是那樣,沒有害怕,也沒有驚慌失措,神色冰冷高傲,仿佛自己的失勢、仿佛自己之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他始終沒把韓森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