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你就不用擔心了。”思花雨故意笑笑用力拍拍橫疏影的肩膀,以顯示自己的健康。
“沒事就好。”橫疏影聽思花雨這般說略微安了些心,和思花雨一同欣賞美景。
“你幹嘛對我這麼好?”思花雨突然輕低了頭,低聲問道,這近一年來橫疏影一直是好著脾氣,接受她的欺負的,不僅如此自己但凡有些不舒服的摸樣,橫疏影也會滿是關心的一直問著她。人嘛,別人對自己好,自己能感受到的。
“怎麼這樣問?”橫疏影不想思花雨會突然相問,一時不明思花雨的心思。
“像你這種傻子大俠,想必對誰都是這樣好,當我沒問吧,呆木頭。”思花雨突然抬起頭,用手彈了一下橫疏影的腦門。
“真是夠野蠻的。”橫疏影捂著額頭,抱怨了一聲,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也沒有細加想過。其實他確實對別人都很好,但是是不是對思花雨就和對別人完全一樣,他自己也不大明白了。
天氣好了,不禁人出門來玩,鳥雀也不甘其後,一大早就出來競相比歌,到當真是鳥語花香。
橫疏影和思花雨一路慢走著欣賞著路邊的美景,也算是愜意非常。“喂,呆木頭我累了。”思花雨突然停下,不走了。
“那我們就在這裏休息一會兒吧。”橫疏影不想思花雨才走了這些路便覺得累,擔心她還沒有恢複好,便找了一塊石頭拍了拍上麵的灰,讓思花雨坐下。
“呆木頭,越學越乖了。”思花雨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對著橫疏影摸著下巴好笑的說道。“那我還要吃桂花糕。”
“那你在這兒坐著歇息一會兒,我去給你買。”橫疏影聽思花雨說想吃,就答應了下來,也不想此地一時郊野,要趕去街市,來回總是麻煩。
思花雨隻是滿意的笑笑也不說話,便靜靜看著橫疏影輕功而走,橫疏影的輕功比她好多了,一眨眼便不見了蹤跡。
橫疏影走了一段路,突然想著思花雨該是也渴了,不知她是不是也想喝什麼,要是自己買回來桂花糕她再要,又要自己跑一趟了,不如自己直接問清楚。
橫疏影想著,就退了回去,好在現在還沒有走遠,不一會兒橫疏影到了思花雨身前。不想卻見思花雨撫著心口,很是痛苦的摸樣,而思花雨單薄的身體也在一點一點想下縮去。
“花雨,你怎麼了?”橫疏影驟然覺得很是害怕,急忙扶住思花雨,一把抓住思花雨的腕脈,不禁暗下心驚。著思花雨不僅沒有治自己的內傷,而且心律不齊,隻怕心髒也有毛病。
橫疏影慌忙抱起思花雨,度了些真氣給思花雨,輕功一起,便要想醫館奔去。
“呆木頭,幹嘛跑出去還回來。”思花雨的嘴已經幹得快要裂出血來,聲音輕微的問道,她本來是想趁著橫疏影不在,自己緩過著一陣的心疾的。
“不要說話了。”橫疏影緊緊懷中的思花雨,見思花雨痛苦的摸樣,自己也很是心痛,橫疏影覺得自己很在乎思花雨的生死,卻也沒有時間多想。
思花雨也沒有力氣再說話了,便安靜的縮在橫疏影的懷裏。橫疏影一路狂奔,將思花雨送到最近的醫館裏,顧不得禮貌什麼的,拉過來醫者便要醫生給思花雨看病。
好在醫者見思花雨的情況確實緊急,也沒和橫疏影計較,把上了思花雨的脈搏。“這姑娘的心疾隻怕是天生的,救是沒有問題,隻是胎裏帶來的,隻怕是治不好。”醫者說著,就抽出金針紮在思花雨身上,穩定住思花雨的情況,招來自己的徒弟吩咐事宜。
橫疏影不敢妨礙醫者,隻得退到一邊,看著思花雨憔悴的摸樣,自己也是心身俱疲的,難怪思花雨不喜歡他為她診脈的,不想思花雨還有這般舊疾。
好在思花雨隻是舊疾複發,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醫者也說了,思花雨的病就算是神醫也無能為力。
橫疏影守在思花雨床旁,靜等著思花雨的醒來,思花雨喝過藥便已經無視了,看著橫疏影既是責怪自己又是心疼自己的摸樣,不禁覺得好笑,卻也覺得心內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