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
小姑娘這話說的真是再理所當然不過。一時間到讓在座的三人愣在當場。斯內普更是發自內心地冷哼,他怎麼不知道魔法界對這隻綠眼小巨怪的名字這麼推崇了?
“是嗎?莉莎能跟爺爺說說為什麼大家不能叫這個名字嗎?”鄧布利多用一副十分好奇的口吻說,“而且我可以給這個大哥哥作證,他真的叫哈利?波特,沒有騙莉莎哦。”
“不可能!”小姑娘癟著嘴,眼眶開始蓄淚,“赫敏姨姨和莉莎說過,大家為了紀念莉莎和哥哥的Daddy都不叫這個名字的。”
……
四月末的天氣總是帶著點漫不經心的熱。雖無大礙卻也讓人心生煩躁。納西莎從午睡中醒來,迷瞪瞪地盯著高高的穹頂半晌,才抹去頰畔的濡濕,起身。
自從丈夫被抓進阿茲卡班後,她就做什麼都提不起勁來。更別說還有德拉科那個讓她一直如鯁在喉的艱難任務。
“不會有事的,”她喃喃自語著說,“西弗勒斯會看好他的。”麵容憔悴的貴婦走進盥洗室靜音了鏡子,安靜得打理著滿頭濃密的鬈發,“他總是那樣可靠,不會讓我和盧克失望的。”
下午茶隻有她一個。
納西莎安靜地看著花園怒放的各種花卉,靈魂彷佛已經不在軀殼般,一坐就是一下午。她左手邊的伯爵紅茶由熱到冷,最後隻留下點點餘溫還在殘留。
金色的鬈發柔順的披瀉在胸`前背後,藍色的眸子彷佛穿透了時空——
“媽媽,媽媽,我飛的好不好?你的德拉科是不是最棒的!”小臉因為運動而泛著健康紅暈的鉑金發男孩騎在他的兒童掃帚上笑得眉飛色舞,不時從隻有七八英尺的空中漂浮著在母親的身邊一圈一圈地飛過。
他的身後跟著慢悠悠的盧修斯。此時的他英俊的麵容上少了在外人麵前特有的蔑視和傲慢,隻留下最純粹的柔和愜意。灰藍色的眸子更是常有無法遏製地笑意隱隱流動。
“媽媽看我……媽媽……”小家夥快活地笑聲在馬爾福莊園的花園裏飄灑,有著一頭金色鬈發的貴婦人配合得拍著她塗滿蔻丹的手指配合地發出驚歎的誇讚。同時她還會壞心腸地衝丈夫做出兒子顯然更喜歡我的得意表情。
“——哦,”長發已經有些許淩亂的鉑金族長左眉微挑,“爸爸的寶貝兒,你是不是把你可憐的?鞍前馬後的?父親給忘了?”故意帶著幾分醋意口吻的父親大人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弧度,難得童心大發的——渾然不顧兒子奶聲奶氣地抗議——解開袖扣挽高袖子張開雙臂將他飛的眉開眼笑的寶貝兒子從掃帚上撈到自己的掃帚上重重的親上兩口。
德拉科的臉滑滑嫩嫩的,親在嘴唇上也軟軟香香的,讓壞爸爸盧修斯忍不住又張口多啃了下。
“啊——媽媽!爸爸咬我!德拉科討厭爸爸!德拉科要自己飛!”小家夥驚叫一聲,不滿的拽著父親的襯衫袖子衝著母親告狀。胖嘟嘟地小腿更是不住地去蹬著自己的父親——想盡一切辦法想要掙脫盧修斯的懷抱,回到他自己掃帚上去。
“盧……盧修斯你別逗他……”納西莎來回看著兩人,忍著笑大聲說。這個將丈夫和兒子當做所有的美麗婦人掩著塗著淡淡淺色唇膏的漂亮唇形笑得眉眼彎彎。
聽到妻子製止的鉑金族長這才滿眼遺憾地低頭和小家夥頂頂腦門,用磁性悅耳的嗓音要求道,“先親親爸爸,再給你掃帚。”
“不要!”小家夥嘟著嘴憤憤不平地歪頭揮揮拳頭,“我才不要親爸爸呢!德拉科要自己飛過去!”
“是嘛,”盧修斯故作驚訝地打量著兒子粉嘟嘟的小臉,用充滿質疑地口吻說,“這可不容易做到,”壞爸爸故意使壞的說,“我可不信你——”
“哼!”小家夥嘴角一撇,揚著淡金色的眉毛神氣活現地道,“統統石化!”他從自己的圍兜兜裏掏出一根兒童魔杖出來指著自己的父親,然後趁此機會直接跳上自己的掃帚——
“德拉科!”納西莎從藤椅上站起驚呼出聲——
跟前的米白色圓桌因為她倏然起身而稍微向旁邊傾斜——發出刺耳的滑動聲——桌子上的紅茶傾斜大半,將拓印著玫瑰的桌布毀了個麵目全非。
感覺到尚有餘溫的茶水灑在自己腿上,納西莎才恍然意識到剛才的那一幕隻是久遠過去的一段回憶——
那天盧修斯難得部裏沒事,留在家裏陪伴她和德拉科,當時德拉科學魔法還沒多久,隻能揮動兒童魔杖——可是他卻成功的將自己的父親石化了——雖然隻有短短幾秒鍾——這讓盧修斯大為驚歎,即便他從來沒有當麵表揚過兒子,卻在私底下用格外自豪驕傲的口吻對她說:他相信德拉科會比他更好,更出色,未來他將以德拉科為榮……
“盧克……”與伴侶分離的貴婦終於承受不住肩頭沉重的負荷和絕望渾然不顧桌麵上的茶漬,趴伏在桌麵上慟哭失聲。
就在納西莎沉浸在滿心的無助和痛苦中時,她並沒有注意到天空出現的異常。
金色的光芒在馬爾福莊園的上空漸漸形成了一個螺旋形狀的漩渦——緊跟著,一個鉑金色短發的小娃娃緊閉著雙眼被漩渦‘吐’出來,直直往花園斜對角的一叢薔薇裏直直落下——此時薔薇叢裏已經有星星點點的薔薇打開了花苞作勢欲開——各種顏色交錯分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