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又盡情地享受著蔣木槿帶給他的快意。
蔣木槿把頭埋在蔣木木的香肩上,咬著他的脖子,用力頂撞著那處讓蔣木木意亂情迷的地方,沙啞地在他耳邊說道:“哥哥的耐力……變長了,我真高興……嗬嗬!”
“嗯……慢點……慢啊……唔……”唇角帶著水潤的光澤,蔣木槿忍不住覆蓋上去。
等到那滾燙的液體射入體內,蔣木木才感覺鬆了口氣,身體也變得軟綿綿的倒在蔣木槿的懷裏。
臉上還帶著情、事後的潮紅,眼中的水汽並未全部褪去,依舊是那般誘人的潤澤,蔣木槿看著這樣子的蔣木木,呼吸又凝重起來,道:“哥哥,你真美!”
蔣木槿笑著抱起蔣木木,扔在床上,繼續下一輪的纏綿……
新一天的陽光從窗口照進來,蔣木木眯了眯眼,昨晚真是累得夠嗆,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看著已經換好衣服的蔣木槿,蔣木木道:“你昨天到底怎麼呢?居然悶悶不樂的!”
他很累,抬手都覺得累,很久沒有這麼累了,以前蔣木槿不管再怎麼想要,也不會做得那麼過分,他一定是有什麼煩心事。
蔣木槿笑了笑,眉宇間已經沒有了昨日的憂愁,恢複了平常的樣子,蔣木木鬆了口氣。
他想道,以後蔣木槿要是再有這樣的煩心事,他得看著辦了,不然真不知道自己會被他折磨成什麼樣。
蔣木木坐起身,蔣木槿就坐在旁邊擁他入懷,親吻著他的秀發道:“被父親擺了一道,心情不好!”
蔣木槿實話實說,蔣木木抬頭望著他,蔣木槿在他的唇上輕輕吻過,解釋說:“我第一次跟父親對著幹,難免緊張,抱歉了,哥哥!”
“是禁地的事情?”蔣木木能隱隱約約猜到這些東西,蔣澤成現在成了幫助軍方的人,蔣木槿自然而然地跟他對抗起來了,不過,不管結果如何,蔣木木知道蔣木槿是不會讓禁地的人吃虧的,他倒是想要見到父親吃癟的樣子,想想就覺得好笑。
“嗯!”蔣木槿微笑著,似乎看穿了蔣木木的心思,手指敲擊他的腦袋:“別想那麼多了,起床!!”
蔣木木無奈,隻好起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穿上的睡衣,紐扣都不整齊。
他瞪了蔣木槿一眼,蔣木槿隻當作沒看見,依舊盯著他,好像在等著什麼似的。
果然,蔣木木剛要站起來,腰部疼得要命,差點摔倒,蔣木槿順勢接住了他:“哥哥要小心哦,我幫你揉揉!”
蔣木槿在蔣木木細瘦的腰部,臉上滿足的笑容,說明他昨晚很盡興。
“還不都怪你!”蔣木木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在蔣木槿的揉捏下,卻是舒服很多,累成這樣,他今天不想出門了:“你去上班吧,我想再睡睡!”
“好好好,哥哥睡吧!”蔣木槿在蔣木木的額頭上印上一吻,輕輕走了出去。
蔣木木才發覺,他的確很累,又再一次沉沉睡去。
***
三年前的失控野獸並不是沒有了,他們還依舊存在,因為吃了藥物,擁有異於尋常野獸的繁殖能力,如今這些失控的野獸還在持續著,而這樣一批人突然橫空出世:狩獵人。
現在這些狩獵人的工作任務就是狩獵野獸,特別是失控的那些,那些並未失控的野獸也變得聰明起來,絕不會出現在人類眾多的地方。
這樣好似就維持了一種平衡,人與野獸之間的平衡。
總之,不管那三年是怎麼過來的,現在的人們生活依舊繼續,日子照過。
蔣木木做了一個夢,夢裏麵,他看到蔣木槿躺在他的屍體旁邊,自廢異能,就在他身旁奄奄一息,直至死去。
他還看到蔣木槿為了給他報仇,把整個軍部都搞亂了,殺了蔣澤浩,殺了譚秋明,像是瘋子一樣不管不顧。
他想要阻止,卻是眼睜睜地看著蔣木槿一直殺戮下去,完全阻止不了,隻能從他的身體穿梭而過。
他還看到,在蔣木槿死去之後沒多久,失控的野獸奮發起來,與三年前的失控野獸一樣,把世界弄得一團糟。
那群研究野獸的人是從各個國家選取的高端人才,他們是最開始受難的人,接著野獸不停地繁殖繁殖,直至沒有人能控製得住,繼而,覆蓋了全世界。
他還看到森兒成為那個世界唯一的希望,看著森兒架起白狼在空中翱翔,很酷很酷……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分不清哪個是夢,哪一個是現實?
隻有身上蔣木槿留給他疲憊的感覺,才讓他發覺他真的依舊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好在他活過來了,不然蔣木槿會跟著他一起死去。
想到那個場麵,蔣木木就全身冒著冷汗,他並不希望蔣木槿會為了他這麼做,那個看著他的身體的弟弟,然後發狂的蔣木槿已經不是他所認識的蔣木槿了。
他很慶幸自己活了過來,沒有發生那樣的一切。
蔣木木睡到中午才起床,簡單地梳洗了一下,換上衣服,去了養殖場,因為離得近,他走路二十分鍾就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