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給我們錢,我們就認誰都當大哥。“
聞言,蘇禦安鄙視地嘲笑道:“一群有奶就是娘的狗雜種。”
“不對,說你們是狗雜種都高抬了他們。”沙丹陽在一邊幫腔,“他們連哈士奇那種二貨狗都比不上。”
蘇禦安不同意:“哈士奇很可愛,不能相提並論。”
見蘇禦安和沙丹陽如此囂張,幾個混混就要上去教訓教訓,卻被那個領頭兒的攔住了。他告訴其他人,辦正事要緊,先把地上這倆弄走。於是,蘇禦安和沙丹陽被捆了起來,嘴也被膠帶黏上了,四個人抬著他們倆朝著遠處走過去。蘇禦安並不擔心自己將會被送到何處,他擔心的是這些人所謂的“正事”到底是什麼!隻見那個領頭兒的男人反身走回到杏樹下,跟兩個守著屍體的同夥點點頭。三個人各自拎起一個大桶,打開桶蓋朝著樹幹潑灑著什麼。
不能燒,杏童會死的!他嗚嗚嗚的掙紮著,卻沒人肯理會他。沙丹陽已是自顧不暇,雖然也看明白了這些人的企圖,但是,他跟蘇禦安一樣,隻有看著幹著急。
兩個人很快被抬到主題公園最後麵一處正在修建的涼亭的施工現場裏麵,雜亂不堪的地麵還有一些工具,四個人把蘇沙二人放在地上,拿起工具開始挖坑。沙丹陽轉頭看了眼蘇禦安,發現他也明白了眼下的處境,再不想辦法就要被活埋了!
蘇禦安也著急,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知道自己不會死在這裏。此刻他反而冷靜了下來,朝著沙丹陽吃力地點點頭,示意他稍安爀躁。
蘇禦安知道自己論法力不如禦信;論人脈不如沙丹陽;論機敏不如黃天翔;論可愛不如殷海。所以,不管違禁使用法術、還是拉名人擺勢力、還是急中生智、還是是色誘,他都沒有辦法改變現狀。他唯一可以發揮的長處隻有一個!
就在蘇禦安拿定主意的時候,遠處的杏樹方向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這邊的四個人也把坑挖好了,回來抬著他們倆扔進坑裏,這就開始填土。沙丹陽似乎相信了蘇禦安,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等著他想辦法。蘇禦安仍舊緊閉著雙眼,潮濕的土被潑在臉上,他卻似乎毫不自知。慢慢的釋放自己的氣息。靈氣在丹田打了個轉,竄至四肢百骸,透過骨肉和表皮,散發出去。他釋放的越多,身體越是虛弱。沙丹陽見他好久有沒動靜,轉好轉頭看著坑上麵那四個人,也許是沙丹陽的眼神過於冷靜,還真把一個小子嚇著了。但這不是辦法,沙丹陽知道,再過不了多久,就真的沒命了。
土坑邊上有三個人拚命的往坑裏填土,被沙丹陽震住的那人忽然於心不忍地嘀咕了一句:“不會遭報應吧。”
“別傻了。”另一個說道,“不這麼幹,死的就是我們。快點,火已經燒起來了,說不定馬上就有人來。”
“但是。”這個人的手停了下來,“不能給他們個痛快嗎?活埋……太狠了吧。”
幹的最起勁的一個人譏笑道:“沒看這個姓蘇的都把眼睛閉上了,這小子任命了,你手快點吧。”
這人的話音還沒消失,土坑裏已經被埋的就剩個腦袋的蘇禦安猛地睜開了眼睛!四個人頓時愣住了,方才那個於心不忍的男人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指著坑底:“眼,他,他的眼睛。怎麼,怎麼……回事?”
天上一團烏雲飄過遮住了彎彎的月牙兒,施工地上瞬時變得陰陰暗暗,一陣陰煞風吹過,吹的四個驚恐的男人打了哆嗦。坐在地上的那一個再也堅持不住,屁股在地上蹭了幾下,爬起來掉頭就跑。膽子稍大的一個緩過神來,回頭叫他:“回來,你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