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一對夫婦,身邊還跟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法國帥哥,不過他看白以灝的眼神怎麼有點兒,呃,有種說不出的愛慕感覺呢?
曲終看到他們交談了幾句,然後白以灝就指著沙發上的她對他們說著什麼,而那個法國帥哥也看向曲終,那眼神裏的色彩很淺顯的寫了兩個字——討厭。
好笑了,這年頭她這長相也能惹人討厭?這是要鬧哪樣?
白以灝朝她走來,麵上的笑容更甚,可是這笑容卻看得曲終毛骨悚然,潛意識告訴她這個笑容非常的不簡單。
果然,白以灝蹲□拉起她的手溫柔的問道:“怎麼樣,腳還痛嗎?”
曲終一時之間有些緩不過來白以灝那種掐死你的溫柔,臉部都有些輕微的抽搐:“白總,你還是不要對我這麼笑比較好,有點兒……瘮得慌。”
白以灝完全無視曲終的話語,隻是繼續溫柔的微笑,而眼底卻是一片沉著,因為他是背對著中央大廳的,所以在那兒的人看不到白以灝的表情。
並且,他雖然是在笑,可是嘴裏的比剛剛刻意擴大的聲音有異,這次他降低了音量:“你忘了剛剛在車裏我說的話,不要問原因,配合我就行,明白嗎?”
曲終抬眼看了看那邊那位法國帥哥憤恨的眼神,她似乎明白了什麼,於是點點頭微笑,嘴裏卻說著不同於麵部表情的話:“明白了,不過,白總可別忘了付我雙倍的酬勞哦?”
白以灝睨著曲終笑了笑,果然如李成所言,是個愛錢的女子:“那麼,看你的表現。”
曲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旗袍,順著白以灝的手站了起來,挽著他的臂彎,然後保持著微笑隨著白以灝走入了人群中。
來到了那對夫婦麵前,白以灝用法語介紹曲終:“這位就是我的未婚妻,曲終。”
然後又介紹對方:“這是Raymond先生以及他的太太。”
曲終伸手表示問候,而這對夫婦一邊跟曲終握手一邊在曲終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後對白以灝說道:“你的未婚妻很漂亮,跟你很相配。”
曲終保持著微笑頷首示意感謝,她不經意的瞥見了正盯著她看的帥哥,然後用純正的法語問道:“這位是?”
沒想到對方自己介紹起自己來,並且說的是中文:“Georges,灝的好朋友……”
“你好,Georges……”曲終也用中文跟他說話:“你的中文講得很好。”
Georges看了看白以灝,然後對曲終說:“灝教的,他是位很好的中文老師。”
於是,到這裏,曲終基本上已經明白了這位Georges顯然已經把她當做情敵了,而白以灝所謂的幫助應該就是拿她當擋箭牌,可是,為什麼一定是她,她真的是不明白。
此刻,燈光漸漸的暗了下來,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舞台,隻見一位男士站在台上大聲的對著話筒說道:“今晚的宴會是為了歡迎遠道而來的各位客人朋友,大家不要拘束,舞會正式開始……”說完了大家就紛紛迎著音樂踏入舞池。
站在一邊的曲終看著舞池中翩翩起舞的男女,無論是年齡老邁的,還是年輕力壯的在那裏都是最美好的,舞蹈的本身就是美麗動人的,正如何辰曾經說的,舞蹈便是舞者的生命。
眼前驀地多出一隻大手,指節分明修長好看,不用猜也知道是白以灝的手,曲終有些為難的看向白以灝:“我不會跳舞。”
白以灝根本就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把她連拉帶拖的拽到舞池中,帶著她舞動了起來。
在曲終無意識的踩了白以灝多少腳以後,白以灝終於忍不住了停下了,臉上還是微笑著,可是眼底的深沉讓曲終知道他受不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