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我鐵石心腸嗎,怎麼會動心呢?”
“鐵也有被火融化的一天,石頭也會有被捂熱的一日,怎麼就不能動心了?”盛卿看似好笑的解決白以灝的謬論,白以灝確實是個頑石,可是頑石也會有開竅的一天不是嗎?
“我隻想補償她,我曾經利用過她,對她好跟感情無關。”他隻是想補償,補償而已,無關動心與否,於他而言,曲終可以是一個偶爾談談心且再普通不過的朋友,僅此而已。
“但願你所說的不是違心話……”盛卿睨著白以灝做出結案陳詞。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真的好累,還有一更才能完成榜單,這一更不能按時八點了,最遲星期五早上也得死出來,所以大家就給我安裝馬達吧!
小曲子已經對白以灝產生了好感,所以接下來是此好感的催化劑,應該要開始過渡了,就是到底他們發生了神馬事~~
☆、曲二十之喜歡上他
沈碧晨人前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大明星,實則她還是個標準的富家千金,不過她一向低調,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少之又少,在大家眼裏她就是那個星光璀璨的華語天後。
今夜是她的告別演唱會,盛卿本來要為她舉辦一場聲勢浩大的慶功宴,可是卻遭到了沈碧晨的拒絕,她所希望的不過是過過手癮。
她帶著曲終驅車來到他們聚會的老地方——後海。
一進包廂,就聽到裏麵那間屋發出的麻將聲,拉著曲終的沈碧晨明顯眼睛放光,腳下的步子也不由得加快。
繞過屏風,就看到四個相貌不凡的男人正圍坐一桌,在這麻將桌上浴血奮戰。
其中正對著他倆的盛卿看到他們溫柔的笑了笑,說道:“這會兒才來,再不來我們就收攤走人了。”
沈碧晨嬌嗔的一笑,然後故作大姐大的風範,走過去拍了拍盛卿,對他說道:“那你還不起來,明知道我對這東西沒抵抗力,還不讓我。”
說著還抬了抬手,斜睨著盛卿眨眼睛,兩人眉目傳情終於讓另外一人頗為受不了的發言了:“我說你倆要如膠似漆的就回家去,別在這兒惹人惡心行不?”
沈碧晨看著一臉嫌棄表情的盛朗,剜了他一眼:“我就喜歡在你麵前惡心你,怎麼的,不允許?”
“豈敢,我大哥不玩死我才怪,對吧,哥?”盛朗識時務的看向盛卿,笑嘻嘻的沒臉沒皮。
盛朗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看向對麵的白以灝:“灝,咱倆下吧,讓她倆玩會兒。”
背對著曲終的白以灝慢悠悠的站起來轉身,微微垂著眸子看著曲終:“你會打麻將吧?”
曲終點點頭有些小聲的說道:“會倒是會,就是打得不好。”
“會就行,你玩吧!”
曲終連連擺手:“還是你繼續打吧,我打得真的很不好。”
“沒關係,據說不常打牌的人氣場總是很強,運氣也很好。”坐在左邊的宋禮詞溫和的一笑,對曲終說道。
“快點啦!曲終,我都手好癢。”已經坐定的沈碧晨睨著曲終,舉起雙手給曲終看,微微的皺著她好看的眉毛,一副好看又好笑的模樣。
白以灝頗為無奈的一笑,然後順著曲終的肩膀把她按坐在椅子上,自己搬了個凳子坐在一旁,然後說道:“不要有壓力,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曲終茫然的點點頭,然後掃了一眼其餘四人,很奇怪的感覺,他總覺著四人看著她的那種笑容讓人背脊發涼,像是要看穿她似的,渾身不自在。
“開始了,旁觀者不許發言,犯規者自願受懲罰。”盛朗看了看左右兩邊觀戰的白以灝和盛朗,然後一臉的諂笑,今晚還不翻身農奴把歌唱,將以前輸給這兩人的一次性從倆女人身上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