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肚明。”這個女人在跟許彧打太極,許彧就跟著她一起打:“戈恩念在哪裏?”
“她在哪裏我怎麼會知道,我又沒綁著她。”程子衿冷冷的譏誚。
“是嗎?”
程子衿不語。
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對誰都是煎熬。
就在互相僵持中,警方收到了好消息,找到了監控裏冒充程子衿的女人,經過她的交代,警方總算是掌握了確切的證據。
許彧再次回到口供房的時候,直接對程子衿說:“你認識李紅嗎?”
很好,他看到了程子衿明顯的愣怔和眼眸中的訝然,她平複自己的心情說:“不認識。”
“可是,她卻說認識你。”
程子衿笑了起來,笑容卻有些生硬:“認識我的人多了去了,她認識我不足為奇。”
“你的不在場證據已經沒有了,你還不打算坦白一切?程女士,我們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起訴你了。”
程子衿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後交代了所有的一切。
“沒錯,你們的推斷都是正確的,我都承認,曲念,張達都是我殺的,曲念那女人本來就該死,張達貪得無厭,以為掌握了我故意推曲念到馬路上就可以敲詐我。”
“所以你就殺了張達。”許彧幫她說了出來。
“沒錯,我還要造成是故意謀殺,把一切都推給那個賤人。”程子衿越說表情越是猙獰起來。
“那戈恩念呢?你抓了她?”
“沒錯,怪就怪在她不肯放過我,我早就知道她回到戈家根本就是為了報仇,為了找到我殺她母親的證據,很好,那晚上我跟張達打電話被她給聽見了,她還以為我不知道她回來了,她離開的時候我就看著她離開的。她跟蹤我我知道,於是我故意讓她跟著,然後利用張達將她打暈藏了起來,算起來這丫頭也該有一天一夜沒有吃過東西喝過水了吧!不知道她能挨多久呢?”
就在這時,口供房的門嘭的被撞開了,白以灝直接拎起程子衿的對她吼道:“你把曲終藏哪裏了?”
程子衿哈哈大笑,睨著白以灝憤怒著火的眼眸:“白以灝,我死也要曲終來陪葬,你們永遠也找不到她,哈哈哈哈……”
白以灝被曹子睿和許彧拉開,往外拽去,許彧對白以灝說:“你冷靜點,這是警局,你別衝動。”
“曲終現在生死不明,你讓我別衝動?你們警方是怎麼辦事的?”白以灝一直以來遇事總是冷靜淡然,而這一次卻再也無法冷靜了,他的曲終受著什麼樣苦,他光想想都覺著心裏抽著抽著的痛。
程子衿綁架謀殺罪證據確鑿,現已暫時拘留等候審判,而在這個時刻,警方,白家,戈家出動了很多人開始在A市地毯式的搜索始終已經三天的曲終。
白以灝和曹子睿更是沒日沒夜的開車四處尋找。
戈天行醒了,得知了所有的事情,決定去拘留所去看程子衿。
沒有華服隻有囚衣,毫無妝容慘白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黑白相間的頭發束成一束,隻不過一夜之間她卻老了不止十歲。
戈天行坐著輪椅看著曾經風華絕代的程子衿變成階下囚心中也是不好受的,他知道曲念的死是她所為時,將一切的憤怒和罪責全部歸咎於她身上,所以那晚如果不是他中風,也許麵前這個女人就死在了他的憤怒下。
而經曆了所有,加上警方把一切告訴了他,他才開始深思,到底程子衿變成這樣是不是跟自己脫不了幹係呢?如果不是他,也許她是一個幸福善良的太太,而不是滿懷仇恨和不甘的凶手。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