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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相當甜脆可口,不由地讚道:“的確是好瓜。”

俞淩笑道:“陛下今日高興,吃了午膳再走吧,我讓青荷到禦廚房去吩咐,精心準備幾個可口小菜。”

過了二、三個時辰,韓嘉儀才回到禦書房批改奏章,貼身侍女青梅眼見韓嘉儀斜靠著禦座沉♀

太師何昶連忙附和道:“正是,丹鳳公主已到婚嫁的年齡,如果許配給睿紜國的太子,正是天作之合。望陛下盡快允諾北朝特使,好使我國百姓免受我國刀兵之苦。”

太師何昶因為他的次子何鈞容一事,早已與洛華結怨,但是洛華是韓嘉儀的愛女,又被冊封為丹鳳公主,他自然不敢怎樣,此時,北朝外使前來求親,他正好順水推舟將洛華推出去和親,以後就可以眼不見為淨了。

“皇後,你的意思如何?”韓嘉儀將美麗的鳳目停留在俞淩的身上。

俞淩將北朝睿紜國的禮單接過來,仔細地瀏覽了一遍,然後說:“雖然聘禮比上次豐厚的不少,但是還是不夠,丹鳳公主為陛下的愛女,更應隆重些才是,不應如此草率地嫁出去。”

禮部尚書劉岩連忙站出來說:“皇後明鑒,各朝太子娶親,公主出嫁,想來都有一定的禮製。此次北朝特使蘇彭君帶著重禮前來,想必心意甚誠,我朝實不該在禮金方麵多加挑剔。”

俞淩摸了摸下巴,笑了笑說:“本宮也是怕丹鳳公主受委屈,陛下心裏會不痛快。既然劉大人這麼說了,那本宮沒有異議。”

“朕不是不痛快,朕隻是舍不得。”韓嘉儀的一字一句都好似從丹田裏緩緩吐出,帶著一種絕決的不舍。

兵部尚書杜如綏剛要說什麼,被俞淩一個眼神製止了,於是輪到禮部尚書劉岩率先說出:“愛女遠嫁,路途遙遠,此後天各一方,陛下心有不舍,那是人之常情。但是陛下是一國之君,自當有雄才大略,淩駕於人之常情之上,丹鳳公主乃一國公主,享盡榮華富貴之餘,也應肩挑起為國為民的大任,這才是國家之幸,社稷之福。”

禮部尚書劉岩乃三朝老臣,以前曾是韓嘉儀的授業恩師,為人清正端方,毫無私念,他的話在韓嘉儀的心中,一向頗有份量。韓嘉儀聽完他的一襲話,緩緩吩咐道:“此事茲事體大,朕要好好考慮一番,眾位愛卿先退下吧,皇後,你也先去後宮休息吧。”

眾人散畢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劉岩就折了回來,對韓嘉儀躬身道:“陛下,再次招老臣,所為何事?”

韓嘉儀緩緩道:“愛卿,今日之事,隻有愛卿毫無私心,一心為公,所以愛卿的話,在朕的心中,特別有份量。”

“常人若有私心,在所難免,老臣也無法多加苛求。但是陛下乃一國之君,這個私心卻是萬萬不能有的,這也是陛下之所以高於一般常人的地方。”

“北朝這次求親,其實是想押朕的女兒作為人質。”韓嘉儀直截了當地說。

“既然陛下如此直言,那老臣也直言相告。如若真有一天,兩國刀兵相見,對立之勢以成定局,睿紜國以陛下的愛女丹鳳公主的生命為要挾,逼陛下屈服,陛下可會答應?”

“朕不會!”韓嘉儀的回答甚是堅決。

“既然如此,陛下還猶豫什麼?”劉岩問道:“兒女情長,勢必英雄氣短,老臣知道,陛下在十八年前就已經不受兒女私情所累,這也是老臣明知陛下是女兒身,還一直傾心輔弼的原因。老臣覺得,陛下甚有政治天分,比起世上一幹須眉男子,何止強了百倍。”

“老師,你不要這麼說了,你這麼說,朕甚是難過。”韓嘉儀歎了口氣:“連朕自己的皇後,也在背後算計朕,朕又如何能夠兒女情長?”

劉岩壓低了聲音說:“陛下,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反之‘攘內也必先安外’,如今陛下腹背受敵,怎麼能夠施展地開拳腳呢。就讓陛下的長女丹鳳公主為陛下安撫了北朝,陛下才能騰出手來好好治理國內,不是嗎?”

“朕當時把洛華帶進宮來,目的可不是為了想讓她嫁到那麼遠的地方……”韓嘉儀的聲音幽幽的,好似縹緲的琴音。

“陛下,能人按形勢而動,順水推舟,事半功倍呀!”劉岩又說:“江山社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