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欲蓋彌彰的嫌疑,於是他不承認,也不否認,就看鷹落怎麼想了。
“怎麼,不說話?”鷹落笑了一下,“我又沒怪你,擺出這副要跟我拚命的樣子給誰看?”
霜紅臉一紅,咬著牙說道:“你想知道什麼?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噗嗤——”鷹落忍不住笑出聲來,“你以為我想知道什麼?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呢。”
鷹落看著霜紅攥緊拳頭一副誓死如歸的模樣就覺得好笑,這家夥究竟以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
如果不是鷹落的放縱,霜紅能在他的眼皮底下窩藏白茗麼?
霜紅拿不準鷹落想要做什麼,隻是直勾勾地盯著他。
“放心,我還有事要他幫忙呢。”鷹落一臉輕鬆。
樊鉞不動聲色地回了虎族,為了不打草驚蛇,他並未將自己歸來之事大肆宣揚,隻是召集了幾名親信,把意思傳達出去。戰,是必須的。
另一方麵,樊鉞開始加緊修煉,喚來靈千,令其將靈珠的使用方法告知後便閉關不出了。嘯琨見大王已回,心裏有了底,吩咐下麵的人照顧好臨安後決定反撲。
豹、鷹早有防備,一時之間打得如火如荼。
白茗也加快了腳步,有了鷹落的支持,他漸漸地向王宮逼近。但與此同時,他的臉色越來越差。他掛念樊鉞,那日之後就再沒見過,但又脫不了身去尋。隨著時間的流逝,離終點越近,壓力就越大。
如果他失敗了,會有多少人陪葬,實在是想都不敢去想。
白茗的身材也逐漸臃腫,他隻當是這段時間飲食不規律壓力大所致,就算腹部隱隱作痛,也權當是胃病犯了。
最近落入一個怪圈,白茗每每到哪兒,鷹族的人都會跟到哪兒,就好像是身上帶著雷達一樣,一逮一個準。這種滋味並不好受,白茗不願意相信自己這邊有內賊,心情有些煩悶。
好在,真相很快浮出水麵。
是夜,白茗的帳篷外出現了一個人影,他慢慢地潛入,捂住白茗的嘴。
“別出聲。”那人的聲音很是耳熟,想起他是誰後白茗猛地掙紮。
白禦為何會在此處?!
“唔唔!”外麵守衛森嚴,他又是如何進來的?白茗不禁疑惑。
玉枝還在熟睡,那人伸手放出一陣白煙,玉枝徹底暈了過去。
黑暗中,白茗感受到那人炙熱的視線和不斷吞咽口水的聲音。
白禦順著白茗的肩膀往下摸,探進他的衣領,在上頭輕輕地按了一下。
“你跟我走,好不好?隻要你跟我答應,我什麼都能給你。”白禦癡癡地說道,聽起來有些瘋魔,白茗忍不住蹙眉,趁著他沉迷於自己的世界中,猛地發力將白禦推開。
白禦很快反應過來,他嘴裏念著咒語,白茗隻覺得肩頭隱隱發痛。
竟是之前被那叛徒擊中的部位在作祟。
白茗不可置信地看著白禦,眉頭緊皺,“這是怎麼回事?”
白禦還未回答便化作一團白煙,隻見韶華掀開帳子,探了進來。
“發生何事了?”
白茗還沒反應過來,捂住自己的肩膀,眼神有些呆滯。
韶華見他一副呆愣的模樣,伸手在白茗麵前晃了晃,“說話啊。”
白茗搖搖頭,“沒事。”
“看你一副掉魂的樣子,真沒事?”
“真沒。”白茗扶著桌子坐下,“你找我何事?”
韶華視線轉移到地上熟睡著的玉枝,笑道:“主子還沒睡呢,這小妮子睡得倒快。”
說完他也跟著坐下,手放到桌子上,捉住白茗的胳膊,“我要告訴你一個消息。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
白茗抬眼,“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