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真的很無聊嗎?」淩秀兒滿意的往喬楚身上靠,算她有良心還知道要做雙人的。
「嗯。」喬楚的手被牽著還是不安份的動著,委屈的嗯了一聲,又在淩秀兒大力的握住下乖乖的不動了。
「還是,你看你想做什麼……」淩秀兒還是不忍心看喬楚每天在家裏像被關起來一樣,最終是妥協了,手靠上椅背撐著頭溫柔的看著喬楚。
「鬆餅!賣……」淩秀兒還沒說完,喬楚第一時間表達要回公園的意願,可她也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不許!」淩秀兒態度堅決得拒絕,想起這個鬆餅活,淩秀兒就想掐著喬楚看看她到底在想什麼。
那天回家後,淩秀兒一反多天來的放任,拉著喬楚坐在沙發上要喬楚好好把事情說清楚,一聽之下淩秀兒差點沒暈過去,餐車是偷的,成了贓車的數據是喬楚摸進警局盜了係統改的,鍋子是偷的,淩秀兒怎麼都看不出來那個破鍋子也是要好幾萬的極品,耗材是偷的,麵粉也是偷的,攪和麵粉的水是從公園龍頭接的,雞蛋不是偷的,是偷來的母雞下的,隻有招牌是正當的,是喬楚不知上哪個畫廊找了一個打工的女孩讓她畫的。
當然,畫完喬楚還親了人家臉頰一下這是不能說的。
「你好好想想,除了賣鬆餅你還想做什麼?」淩秀兒溫柔的揉著剛才被擰的發紅的耳朵,等喬楚的答案。
「那……燒餅?」鬆餅灑了芝麻,應該就可以了吧,芝麻應該也不難找?喬楚靈光乍現,爽快的給了答案。
「不許!你不許再回到那個公園了。」
「那我換一個?」記得隔兩條街還有一個公園的。
「喬楚!」淩秀兒覺得自己沒辦法跟眼前的生物溝通,瞪了她一眼就起身做飯去了。
嗚,是你要人家想的。看著淩秀兒負氣而去的背影,喬楚委屈的哼了一聲,從座椅隨便抽了一張千鈔假惺惺的擦眼淚,又擤了擤鼻涕,揉掉丟一邊去。
晚餐過後兩人都沒有再討論過這個問題,淩秀兒看起來有話想說,看了喬楚幾次都是歎了口氣又轉開視線,詭異的氣氛沒有散去就到了睡覺的時間。
兩人倒在床上,淩秀兒抱著喬楚想著心事睡不著,頭靠在枕頭上聽著喬楚的呼吸在黑暗中沒有闔眼,喬楚被淩秀兒抱在懷裏睡不著,今天睡到下午才起床吃了點東西開始做勞作,還不到十一點就被淩秀兒揪上床,精神好的一點睡意都沒有,枕在淩秀兒的臂彎裏,大眼眨著眨著。
喬楚的睫毛很長,長的眨眼足以刷到貼著淩秀兒的肌膚,淩秀兒脖子受了癢知道喬楚也沒睡,親昵的下巴貼著喬楚的小臉蹭了蹭這才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眼和眼之間隔著黑,直通對方的眼底,喬楚睡的那側麵對窗,淩秀兒能從喬楚晶亮的眼裏看到自己,淩秀兒手指畫著喬楚臉上的輪廓,喬楚能清楚的看到淩秀兒臉上的笑意。
「老是想把你困在身邊。」床上的氣氛很曖昧,淩秀兒難得在喬楚麵前露出小女人的一麵,喬楚想往外跑的心思讓淩秀兒不安,細想之下又覺得自己霸道了。
「嗯?」喬楚聽不明白,噘起嘴親了親滑到嘴邊的手。
「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是我無理了。」喬楚的輕啄帶來一股電流直通淩秀兒的心裏,淩秀兒輕笑著,反手刮著喬楚的臉。
「但是我警告你,不準再被別人吃豆腐,你是我的。」在喬楚的眼神中,淩秀兒換上一臉正經,強硬的口氣發出通牒,氣勢洶洶的表情看的喬楚心癢癢的,嘴裏咕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