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給捉了。我靜靜的坐著,反正也是動彈不得,腦裏慢慢的回想他是為了我身上的哪一顆彈,我不在乎,但是我必須要想,想這些隻是為了讓身體不要跟著外頭的女喬喘聲起反應,所以我很認真的在春聲裏放空再放空。
淩總裁裸著身子搖晃出現的時候,我很狼狽,她倒是讓我很驚豔,她很美,比電視上還要美,但是驚豔沒能維持多久我就從天堂掉回地獄,因為,扣著我的人是喬楚。
機械式的活了那麼久,我第一次被捉,卻是第二次看到喬楚。上一次,我還躺在手術台上,醒來的時候隻看見喬楚手上握著一把手術刀,不是切在我身上,切的是長腿叔叔的助理阿短,阿短醒著驚恐的看著我,但是我愛莫能助,因為我的麻藥正是阿短打的,看來我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下地,喬楚右手拿刀,左手捏著一張紙條,被密封袋包住的紙條,我想那是一張列表,雇主的列表。
喬楚歪著頭看著上頭的字,在阿短身上又切掉了一塊,然後用阿短的血在清單上打了一個勾,如如此此過了很久,阿短也被折磨得差不多了但還清醒,喬楚往我這裏走來,很是苦惱的指了一個地方給我看,問我:“認得這個字嗎?”
我看了看,我想雇主對阿短應該是痛恨至極了,每一項都下在狠處,看著喬楚指的那一個字,我說:“閹。”阿短的臉都白了,喬楚倒是冷靜,跟我說了聲謝謝就去脫阿短的褲子。
空氣越來越混濁,手術台的消毒水味,血腥味,還有阿短最後一次貢獻的尿騷味,喬楚脫了手套,一時間手上的刀片不知該放哪,於是就插在那肉塊上了,連同清單插在肉塊上,神經離了身我還是覺得那應該很疼。
喬楚第二次朝我走來,指了指銀盤上還來不及放進我體內的晶塊,問:“你的?”
“還不是。”還沒放進來應該不是我的吧,所以我說。
“那可以給我嗎?”她轉了一圈找不到其他人,又回來問我。
“沒有人會知道。”長腿叔叔不知道去哪了,我想他回來會洗地板洗的很辛苦,或是我洗。
她又說了一聲謝謝,把晶塊收進腰包裏左右看了兩眼,從壁上摸出一個我從來不知道的入口,我以為她要走了,她又轉身來問我:“鳶姐姐說漂亮的姐姐的不能信,那我可以相信你嗎?”
“不能。”我聽見我自己說。
“我覺得你挺漂亮的,嗯。”她笑著說,這讓我完全摸不著所以然。
“你會跟比較瘦的叔叔說這是我拿走的嗎?”她指指腰包,又問。
“會。”我想長腿叔叔應該知道吧,不然他躲這麼遠做什麼。
“你麻藥過了,可以動了。”她第三次說了謝謝,然後丟下這句話走了。
阿短的死狀讓我作了幾個晚上的惡夢卻又有點興奮,這種感覺難以形容,於是當我看到喬楚的時候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有沒有所謂的清單,但是,她似乎是要活捉我,但是不知道要去哪。
跟著喬楚住在大房子裏,是我有史以來最清閑的日子。淩總裁對喬楚很好,好的把喬楚的床賜給我,她哄喬楚睡覺。她買了很多衣服給喬楚,但是喬楚隻穿兔裝,所以剩下的都是我的了。除了去賣鬆餅這件事,淩總裁幾乎是對喬楚百依百順,在床上是,下了地也是,日子對我們來說過的很快,但是對小楚來說似快似慢,李鳶鳶不招呼一聲來帶人的時候,小楚滿腹的委屈都爆發了,哭得我躲在房間裏心都酸了,李鳶鳶沒給我選擇,我是該跟著她們回去的。
新的地方比淩總裁家還要更大,活生生像在演科幻片一樣,門上了鎖李鳶鳶和涼右忙著替喬楚全身檢查注液,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喬楚和我一樣是每天都被藥力控製的,忙完了喬楚,李鳶鳶塞給我一管烏溜溜的液體,她瞪著我,我隻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