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裏人不懂,車外的人嗓子都提起來了,這槍聲就跟剛才要阻止淩秀兒下車的是同一把槍,一抓到線索,傭兵的動作也快了起來,不但要捉到淩秀兒,更要揪出藏起來的幫手,隻是傭兵還沒能跨出比剛才還要更大的距離,轟,橋下爆炸了,踩著的地板上都在震動,接二連三的大爆炸傭兵團所在的那一塊地已經完全散榻,連橋帶人直接往河裏掉,幾秒鍾的時間,黑壓壓的傭兵團全消失,隻留下一處斷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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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危機解除了……嗎?
少了槍口,情況似乎更糟了。淩秀兒原本所在的地方是未完工的高架橋,本來就斷了一頭,現在另一頭也斷了,大車貼著的地上,隻剩兩根半成品的長柱在支撐,看似相安無事沒多久也搖晃了起來,晃著抖著,也要往河裏倒。
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咑……
這一次的咑咑聲不再來自於車廂,而是不遠處的上空,小陳探出頭去看,哇喔!這是一架……什麼呢?說是直升機也不是,戰機也不是,嚴格說起來,就是掛了螺旋槳的戰鬥機,戰鬥機垂下了一個大圓盤,喬楚正沿著垂掛圓盤的繩索往下爬,戰機到達上空以後緩緩降了一些高度,喬楚站上了車頂,讓圓盤吸住了這大鐵塊,隨即打開了後車廂把春花放了出來。
春花跟著喬楚踩著車頂來到了前蓋,把引擎,水箱,前輪所有占重量的東西都卸掉,接著順著喬楚剛下來的繩子往戰機爬了上去,見時間差不多了喬楚打開了淩秀兒那一側的車門,鑽了進去。
“係上安全帶。”上車後,喬楚提醒乘客注意安全,說完趕緊抓了安全帶替淩秀兒係上,小秦看著淩總裁,又看看小楚,覺得後座有些擠了,趁著係帶子之前要爬到前座,被淩秀兒阻止。
“不用了。”淩總裁如是說,然後伸手把喬楚抱到自己身上,緊緊的抱著,喬楚也覺得淩秀兒身上比什麼真皮椅還要舒服,乖乖的待著。
在戰機的牽引下,整台車慢慢升上空被帶到橋的另一端,原本所在的那一小塊地也傾向河裏濺起不小的水花。小秦小陳看的壯觀,淩秀兒隻顧著看自己懷裏的喬楚,第一次分離就太久了,看得舍不開眼,要確定這是她的喬楚,看著久了突然歎了一口氣,傾身抽了一張濕巾:“寶貝又玩的髒了。”說完,溫柔的替喬楚擦起臉來。
喬楚享受的讓淩秀兒在這悶熱的車廂裏用冰涼的濕巾替自己擦臉,手在包裏掏著,戒指,耳環,項鏈,手煉……在南法看到好多好多東西她都給淩秀兒買回來了,淩秀兒寵溺的看著喬楚,任由她興奮的一個一個替自己戴上,喂著喬楚的鬆餅還沒吃掉一半,淩秀兒已經滿身都是首飾,要不是喬楚的眼光很有質感,淩秀兒覺得自己都快成了一個顯擺的暴發戶。
車殼在半山腰上被放了下來,喬楚親了淩秀兒一口,很快的又爬出車窗去解頂上的大磁鐵,任務完成喬楚打開了車門讓淩秀兒下車,人家前腳剛落了地,喬楚就樂顛顛的往淩秀兒身上湊,還沒偷到香,耳朵就被揪了起來,那樣的力道,來著不善。
“先去幫涼右收線。”李鳶鳶揪著喬楚的耳朵,指著遠處還在斷崖邊要把主謀釣上來的涼右,喬楚跟著看了一眼,再不情願也被瞪的拿了鑰匙上了另一輛車,飛快的開走。
這筆帳,等等再跟涼哥哥算。飆車的喬楚心裏這樣想。
“是送淩總回家?還是替淩總叫車?”一句話打斷了淩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