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似乎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她沒有死,而且我肯定你就是她。”令狐衝走到她麵前說道。

“你憑什麼說我是東方不敗。”說完便沿著湖邊走去。

“我們在大明湖見過麵,雖然你沒有與我說一句話,甚至連你的樣子都沒看到,但是我肯定那個人就是你,還有我喝醉的那夜,我肯定吹簫的人就是你,現在看到你,我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還有,你若不是她,你又怎麼認識我,為什麼聽到我是令狐衝後就手下留情,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證明你就是她”。令狐衝邊說邊跟著她的腳步。

“你不要跟著我,否則我就殺了你,我說過,東方不敗已死。”她說完便停下腳步,駐足望著漫無邊際的湖水,心中若有所思的樣子。

“接著”令狐衝叫了一聲,便扔了酒壺過去,不再與她爭論是否是東方不敗,因為他心裏已經很清楚眼前這個人就是他想見的人,她承認與否都不重要了,隻要能和她在一起,哪怕看她一眼就已經足夠了。隻見她接住酒壺,“砰”的一聲打開了酒蓋,暢飲起來。令狐衝看著那熟悉的飲酒姿態,眼神裏流露出一股愛慕之情!

人生如霧亦如夢

緣生緣滅還自在

“詩詩,不,應該是東方不敗,我知道是你,其實不管你是詩詩也好,東方不敗也罷,都已經不重要了,本以為今生我們要緣滅黑木崖,但沒想到今日還能在這裏見到你,我已滿足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既然上蒼安排我們再見,就足以說明我們緣分未盡,摘下你的麵具,好嗎?”令狐衝懇切地說。

“令狐衝,你走吧!既然你也說我是誰都不重要,那何苦讓我摘下麵具呢?”她回應道。

“因為我想見你,一個真正的你,你現在不是詩詩也不是東方不敗,記得我曾經說過要給你取個代號嗎,我想現在是時候了。”說完托著下巴,一副思考的樣子。

“不如就叫……”令狐衝話說到一半就愣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這個人看。

她摘下了麵具,除了令狐衝,誰能想到這麵具後麵的主人是這般俊美不凡,活托托的一個美人坯子!(想必此時令狐衝也正吞著口水吧!哈哈!一點小插曲,別介意哈!)

“令狐衝,你已經見到我了,可以走了。”說完便仰頭繼續喝酒

“是,我見到你了,可是你的頭發為何??”令狐衝甚至有點心痛,怎就紅顏白發了呢。

“天地有情盡白發

人間無意了滄桑”

令狐衝深情地吟道

隻見她一甩頭,白發隨之脫落,露出一抹烏黑的秀發,在風的吹拂下,顯得格外迷人。令狐衝就這樣看著他,沒有再說一句話,東方不敗也沒有再催促他離開,二人久久凝視著對方,再沒有說一個字,此刻的心情已無法用言語形容,欣喜,激動,再加上矛盾,恐怕人世所有的七情六欲都不足以形容。不知道他們這樣相望了多久,天色漸漸變暗,水麵也早以平靜下來,甚至也鳥叫聲都沒有了,水天相接處也隻能看到兩個久久駐立的身影,紋絲不動,此時遠處的漁火點亮了整個水麵,讓原本黑暗的天色有了一絲光彩,不久便又熄滅了,因為漁船也停泊回家了。突然,東方不敗轉身離開,因為她知道,該是離開的時候了,一陣風一樣,她又消失了,消失地那麼迅速,沒有留下一點痕跡,風停了,因為她離去了。

令狐衝內心充滿了矛盾,理智和道義告訴自己讓她走吧,不要追,見她一麵足夠了,讓一切像一陣風一樣消逝,所有的愛恨情仇都該結束了,但情感告訴他,令狐衝你跳下山崖是為什麼,你離開水月洞天是為什麼,你重遊黑木崖又是為什麼.......他不想再等待了,他不敢奢望她會象在大明湖那樣再次出現,因為她是東方不敗。“砰”的一聲,酒壺被打開了,此刻的令狐衝隻有用酒來麻醉自己,他多麼希望能再和她一起品酒,一起吹簫。又一陣風,隻見岸邊留下一堆塵土,令狐衝走了,去找尋那個曾經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