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怎麼當初就不提醒提醒我們啊?她和他是一家人,就算事後要算賬,這家夥也不會把她怎麼著,可是我們就慘了啊,不行,咱們的計劃全部取消,就...這麵前這一項意思意思得了,到時候那丫頭追究起來,我們就說被他給識破了,這樣兩邊都不得罪,我們也落的輕鬆。”

“可是,那..。。”花流冰還是有些猶豫的看了眼已經開始喝的千聿夜:“真的要放棄?”

“放棄吧,這死丫頭這時候應該脫身了,一會兒我們這麼做..。。”納蘭焱在兩人耳旁低語了一翻後,鬼蜮、花流冰有些遲疑的挑眉問道:“這樣也行?”

“不行的話難道按照她當初的計劃?你們確定這死妮子心裏不會有陰影?你們能確定這千聿夜會輕鬆的放過我們?都不能吧?既然都不能,我們還不如各掃門前雪,屆時他們兩個就算追究起來,我們也能挺直了脊梁告訴他們:‘你丫的損失什麼了?’嗯?你們說呢?”雖然他納蘭焱現在對自己的婚禮還沒想象過,但是難保自己今後不會遇到相愛的人,如若屆時也被擺這麼一道,那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幹脆作罷,這樣對誰都好!

花流冰打了一個響指,點頭應下了,還時不時用哀怨的眼光瞪著兩人:“都是你們的錯,好端端的幹嘛要拖我下水?這下好了,這家夥肯定也算上我一個了。”

鬼蜮悶不哈的瞪了他一眼:“你若是沒那不爽的心思,會跟著我們來嗎?現在知道避嫌了?他麼的晚了!這次就這麼辦了,隻是可惜了,唉,下一次,可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今天你看到沒,怎麼整他,他都笑臉相迎,若是放在平時,還不得直接剁了我們?”

“哇塞,鬼啊,我們多久沒聽到你說這麼長的一串話了?看來這一次,你嚇得不輕啊!”聽著鬼蜮難的說這麼多話,好不容易抓住機會的花流冰趕緊調侃。

納蘭焱‘啪’的一下拿扇子往花流冰的額頭敲了下去:“你自己難道就不嚇得慌?就因為千聿夜這廝我們誰也摸不透,不然的話,老子今天整不死他!”須臾,話鋒一轉,哀怨的看著千聿夜的方向道:“唉,太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這死丫頭,當初怎麼沒讓她給咱們寫一份保證書呢?萬一日後這廝追究起來,我們有他老婆的保證書,他怎麼也會顧及一下臉麵吧,現在可倒好,上哪裏要保證書去啊?”

花流冰腦子嘩啦啦的一轉:“誰說不能?你們等著,我去寫一份,一會兒讓他們兩個都畫押,我還就不信了。”話落,不給兩人反應的機會,次留一下子跑了。

兩人剛想要追,卻被台下的眾人喊著過去,無奈之下,趕緊端著酒杯跑了過去,一場灌酒宴就這般拉開了帷幕...

當一百桌酒全部敬下來時,千聿夜的步伐已經有些虛浮,剛想要逼酒,卻被納蘭焱一把扣住了手腕:“怎麼?想作弊?那可不成,今日這久可是你的喜酒,你若將自己的喜酒都逼出體外,豈不是喜酒變廢酒了?”

千聿夜冷哼一聲:“丫的,你的道道兒還不少,就差你們這一桌了,趕緊的,不要廢話。”

花流冰早在他敬酒到九十八桌的時候便已經趕了回來,聽他這麼一說,也不廢話,紛紛興致昂揚的舉杯,一輪下來後,千聿夜俊逸的麵色已經微微散發著紅暈,就連眼神也越發的迷離起來,見狀,納蘭焱知道時辰差不多了,再下去,可就露餡了,趕緊與眾人打了個招呼,架著千聿夜就往明夏宮走去...

明夏宮,是位於鳳鸞宮與龍翔宮之間唯一一處算得上豪華的宮殿,也是他們當初與舞魅越好的地方。